著他,冷然道:“你想怎樣!”
蓮壬不語,只輕輕地,若有若無的彎起嘴角,掛上一灣譏誚的笑意,秋眸凜冽如霜降,看的葉遊牙心底寒氣叢生,卻見他朱唇皓齒,幽然吐出幾個字:
“看來,王爺還是有待管教啊。”
那幾個字說出口,葉遊牙怔愣一下:是幻覺麼,為何會在他眼底看到那一閃即逝的,殺意……
他要,他會,還是終有一天等他膩煩了,他就,殺了他?
以彼之道 還施彼身
對付葉遊牙,蓮壬原本就強大的耐心可以再乘以一百。就是說,別人死一次就夠了,可是他葉遊牙如今落到蓮壬手裡,死一百次都不多餘……
“王爺,竟也會恃寵而驕啊。”
蓮壬的聲線裡不無戲侃,可更多的還是那層淡淡而不散的隱怒。葉遊牙知道:這次他是真的犯到太歲頭上了,不光動了土,他基本上是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
知道蓮壬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可是真正降臨到身上時,葉遊牙還是在心底打了個寒顫,面上,原本冷淡隱忍的眉眼,在看到蓮壬堅冰霜凍的表情,和嘴角意味深長的笑意時,立刻又白上三分。
世人鬼見愁,蓮壬的氣勢永遠是不怒而威的那一型……
“我給過你選擇,可是你拒絕了。”蓮壬淡然的說,輕輕拉開床榻邊那隻梨花大案上的檀木匣,之前葉遊牙粗心,幾乎從未細緻的觀察過這裡,如今發現這匣子被蓮壬優雅的端在手裡,他的不詳之感來的簡直排山倒海無從避諱。
“既然你想吃苦,那我也無甚客氣之說。”話到這裡已經冷到不行,葉遊牙的心像快猝了冰的生鐵,“哐當”一聲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那種。
“你不會殺了我的。”
葉遊牙怨恨的看著他。他的雙手的被一條雪白的緞帶束縛在床頭上,外衫被剝落,只留下一層淺薄的內衫,褻褲褪到腳踝處,因為他的掙扎,此刻也基本上是滑的一乾二淨了。
這樣,葉遊牙那兩條蓮藕般白皙嫩滑的大腿,就這麼赤/裸裸的曝光在蓮壬的冷視中。他的眼神不似以往那樣曖昧或者溫熱,此刻完全是袖手旁觀的局外人,冷著臉看戲一般的看著葉遊牙最後的掙扎。
四目相對的瞬間,葉遊牙突然衍生出一種絕望感:他這次,是真的要對他動刑嗎?他原來,並不會不捨得啊……
“你想怎麼樣就快一點。”葉遊牙麻木的說,臉別向一邊,彷彿不用看也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是什麼。
“這個,有多快,就看你自己了吧。”蓮壬的話裡別有意味,聽的葉遊牙狐疑,扭過頭,只見蓮壬頎長無骨的手指斜著一枚碩大的玉勢,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眸光閃爍。
葉遊牙前一秒還有些怔仲,直到蓮壬不緊不慢的把那東西塞進他菊/穴,葉遊牙爆發出一聲哀嚎,那玉勢以無比強悍的姿態融入自己身後,他頓時覺得腸子都揪成一團,一翻身,弓起身子,滿臉都是猙獰。
“拿,拿出來!快點把那東西拿出來!……”葉遊牙滿頭大汗的呻吟,一張白俏的臉被染上縷縷紅暈,卻非正常的羞澀,而更像是猙獰。
蓮壬淡定的繼續往裡推送,斜眼看了看他,淡然道:“早著呢,王爺還是儲存些體力吧。”媚術裡最折磨人的十八式,這才不過剛起步,預熱都還沒預熱,怎麼能拿出來呢!
葉遊牙痛苦的在床上滾來滾去,屁股一著地心裡就是一股猙獰,說不出是痛的還是糾結的,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爽,像被堵了鼻子一樣不能喘息自如。
蓮壬輕輕抽回手指,轉身,又取出一枚玉勢
“你這是要我死!!”葉遊牙絕望的叫到,“蓮壬你這個賤貨!你會有報應的…。啊啊啊!!……”
“這對傳說中的雌雄玉勢有個特徵,”蓮壬不疾不徐的說,指端似穿花扶柳,眉眼疏寧有加,卻叫葉遊牙恨不能一把撕爛他那張臉,
“玉勢性淫,本就用於擴張菊/穴的內壁,王爺的身子柔韌度不佳,後壁甬道的拉伸也實在有限,有了這一對玉勢,日後定然能大為長進的,王爺當要謝我才是。”
“我謝你祖宗十八代!!”葉遊牙口不擇言的罵,眼若寒潭,咬牙切齒,竟然還冷笑了一聲,“蓮壬你就是個賤貨,不,不是,是爛貨才對,整天…整天就研究這些怎麼折磨人的東西,你這個變態!…”
“多謝王爺褒讚,管家我愧不敢當。”蓮壬語氣一貫的冷然不羈,絲毫沒有恭敬之意。
這廂那對玉勢像堵牆一樣死死的抵在葉遊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