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著蘇家、衛家的眾後輩,衛家的衛搏、衛芳、衛苟,蘇家的蘇霖都在。
感受到羅真的目光,不少蘇家、衛家的後輩子弟,亦都向羅真看了過來,其中一道最為銳利。
是蘇家一位後輩子弟,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衫,披著一頭黑髮,五官很是俊朗,應該就是蘇家後輩第一人——蘇俊,他也是整個平陽縣的後輩第一人。
衛、蘇兩家的後輩子弟,與羅真對視,目光中透露出自信之色,尤其是衛家的子弟,更是有些嘴唇上翹,帶著一抹微笑。
看他們的神色,似乎衛、蘇兩家對於此次壽宴上的賭鬥,自信滿滿。
“今年可是程大人兩百歲的大壽,百年難遇的好日子,不知道羅、衛、蘇三大家族,會進行怎麼樣的豪賭?”
“據聞,兩百多年前,也有一位縣令大人在平陽縣過兩百歲的壽辰,那時候羅、衛、蘇三大家族可是紛紛拿出了三百萬兩黃金,或者是價值三百萬兩黃金的產業進行賭鬥,想必這一次,也差不多吧!”
“我的天,三百萬兩黃金,除了羅、衛、蘇三大家族,還真是沒有別的勢力可以進行如此豪賭,這一次看來有好戲看了……!”
“嗯,兩百多年前的那一場豪賭,是羅家獲得了勝利,但這一次,羅家獲勝的希望可就渺茫了,羅家後輩第一人羅傑,在去年就連續敗給了衛家的衛搏和蘇家的蘇俊,今年想要擊敗兩人,獲得勝利,幾乎難於登天。”
“嗯!這一次的勝家就在衛、蘇兩家之間了,照我看,蘇家有九成希望獲勝,蘇俊的潛力比衛搏更大,衛搏今年想要翻身太難了,獲勝的希望不會大於一成。”
“也是,可惜了羅家,若是程大人的兩百歲壽辰是在羅寧十幾二十歲的時代,那比都不用比,絕對是羅家獲勝,現在羅家的實力雖然是平陽縣第一,但這次壽宴賭鬥,卻是要輸慘了。”
“是可惜啊,羅寧生了個天才絕頂的兒子,卻無法踏入真氣境,若不然,以羅真的超等資質,修煉速度比羅寧都還要快,現在這個年紀,早已經傲視所有後輩了,在這次壽宴賭鬥中,奪魁還不是十拿九穩。”
……
在各位賓客紛紛祝賀縣令程守敬時,也有不少修士在低聲交談。
誰都知道,這一次的縣令壽宴,真正的**,就是羅、衛、蘇三大家族之間的賭鬥。
等眾修士祝賀完畢,程縣令從首座起身,道:“感謝各位前來恭賀本縣的兩百歲壽辰,本縣已在武場東樓設宴,請各位移步,前去喝點水酒,以表謝意。”
“多謝程大人。”眾修士紛紛起身抱拳道。
武場,是縣府西部一個方圓千米的巨大廣場,和羅家的演武場有些相似,是縣府軍隊平日操練的地方。
在武場東邊,有一片閣樓,謂之東樓,每一年縣令壽宴,都設在東樓之上。
東樓長數百米,高達五層,可容納數千人的宴席。
無論是道胎境的修士,還是真氣境的武者,前來祝賀的賓客,在程縣令的帶領下,全部都來到了武場東樓。
賓客的地位越高,便能坐在越高的樓層。
最高層,是程縣令和諸位道胎境的修士所坐。
第四層,則是跟隨道胎境修士而來的武者所坐,基本都是平陽縣各大家族的人。
第三層,是一些普通家族的武者,最下面兩層,則是平陽縣的江湖武者,能夠來參加縣令壽宴的,至少也是真氣境圓滿的修為。
宴席開始,所有賓客的精神都提高了幾分,好戲馬上要開場了。
果然,很快便有一道浩蕩的聲音從最高層傳來,出自道胎境的修士之口:“今日程大人大壽,雖有美食好酒,卻無表演助興,哈哈……,我張家有位後輩張遠,年方二十,願與人一戰,為程大人表演助興,不知可有哪家後輩,敢與張遠一戰?嘿嘿……,賭注不多,三十萬兩黃金而已。”
程縣令聞言點頭,手臂一揮:“好,讓本縣看看,我平陽縣後輩天才們的英姿,有出眾者,本縣重重獎勵。”
“張家張遠麼?我老李家的後輩李金,陪他玩玩,賭注就三十萬兩黃金!”
程縣令話音剛落,便有人應戰。
被家族長輩點名的張遠、李金分別從東樓第四層躍下,輕飄飄的落在武場之中,戰鬥很快開始。
兩人都是真氣境化罡的修為,力量在六萬左右,實力相差不大,一翻激戰,張家張遠略勝一籌,獲得勝利。
隨著第一場賭鬥開始,接下來,第二場、第三場也迅速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