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問你,你一口氣繳了四個人的團費,那費用是你自己付的嗎?”
“我堂妹她自己出錢的。”
“那剩下的三個人呢?”
他知道賀闌珊知道他不是個夠凱的小富翁,要他幫唐珊珊和雨嬋付團費,除非他中了統一發票兩百萬。
“說啊?是不是那女的幫你付的錢?”賀闌珊的口氣咄咄逼人。
“對!我是跟她借錢怎麼樣?但你別以為我是那種吃軟飯型的,要不是希望能利用這幾天的時光,好好地和你培養感情,試著在朝夕相處的有利條件下,把我過去對你的虧欠彌補給你,我何苦降低尊嚴去賤賣自己的面子,沒想到,你一直不肯聽進我的話,還用這種聽了令人心寒的話來相譏,我受夠了,既然你那麼愛玩,去找一個富家公子,整天無所事事陪你玩算了!我話就說到此,聽不聽隨便你。”
他率性地將外套住後一甩,椅子用腳踹開,頭也不回地便走出大門。
空蕩蕩的餐廳,賀闌珊在發呆著,很反常地,她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見到隱隱的笑意掛在嘴角,她似乎不將陶大維與她的發飆當一回事,從他對史靖堂的態度和見到她與史靖堂親密時的抽動嘴臉,她知道在他心中,自己的份量還是滿夠的,這一點,就夠她在這幾天再玩一些遊戲了。
夜晚的泰國,就是吹著一股夜夜笙歌,十足紙醉金迷的靡靡之風。
不免俗套地,賀闌珊也要擔起領隊的職責帶團員去馬一馬,享受純正的泰國指壓才過癮。
一聽到這個,陶大維最捧場支援了,一下子就忘掉他和賀闌珊在晚餐時的鬥嘴,第一個報名參加。
其他的人也不落人後地紛紛響應,唯有霜靈忿憤不平地據理力爭,因為她必須照顧雨嬋,那地方是小孩子絕對禁止進入的。
“早告訴你別帶雨嬋來,活該!”陶大維不帶一絲憐憫地說。
“這是你為人兄長所說的話嗎?雨嬋是你唯一的妹妹,反倒變成我雞婆愛給自己找碴嘍!”
“話其實也不是這麼說,你想想看,你身上贅肉那麼多,讓人家幫你指壓也挺累人的,你就別去折騰那些可憐的泰國人了,去逛逛街,買點有意義的紀念品回去送給家人,這樣不也很有意思,搞不好還會有豔遇喔!”
“豔你個頭啦!你就不怕我們倆被那些黑不拉幾的泰國人拐走,你好有良心喔!”
一想到此,陶大維也不敢掉以輕心了,總不能讓她們這兩位唯一的親人發生什麼不幸的事,那霜靈搞丟了還好,雨嬋可不行了!
“哈!有了!我叫個護花使者保護你們。”他眼睛一亮,馬上去敲史靖堂的房門。
史靖堂開了一點門縫,一看是陶大維,又立刻將門迅速合上,要是讓這名火爆浪子一跑進自己的房間,馬上會掀起一場波斯灣戰爭。
“不開!我死都不開!”史靖堂用背抵著門,嚇都嚇死了,說什麼也不願意單獨面對他。
“你開門啦!我發誓跟賀闌珊的事無關!”他在門外大嚷著。
“少來了!你是拳頭又癢了是不是!告訴你,交你這朋友,跟和道上的流氓混一樣,終日提心吊膽的,姓陶的,我告訴你,從今天起,求求你忘掉我曾是你國小同學,咱們老死不相往來,行不行?”他已如一隻驚弓之鳥,每憶起和他碰面,就是遭到慘K的命運,已心有餘悸。
眼看集合按摩的時間就快到了,陶大維那浮躁的性子又在開始蠢蠢不安,他踹了一下門面道:“史靖堂,你這沒膽的縮頭烏龜,要是你再不開門,你看我會不會用手榴彈把它炸開。”
這傢伙說到做到,難不保他手中已握有數顆的手榴彈,史靖堂一驚,隔著門板朝外喊:“要我開門可以,你要把雙手背在後腦勺,不準放下,要是放下,以後生下的小孩全是烏龜頭、懶猴臉、外加熊貓身。”
“好啦好啦!沒看過男人像你這麼*嗦的。”
他這下才緩緩拔開鎖鏈,讓陶大維進房間。
“我想有件事要請你幫忙!”他單刀直入,切入主題。
“我!”他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哦!不不不!請別這麼器重我。”他雙手猛地亂揮,意志堅決。
“我還沒說,你就拒人於千里之外,夠不夠朋友啊?”
“老兄啊!不是我不幫你忙,是我幫了人家的忙後,反而弄巧成拙,搞得裡外不是人,這吃力不討好的事……”
“你真的幫賀闌珊來氣我?”他抓住了他的語病,面色又突然暗沉了下來。
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