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車,記住,別耍花樣,否則我就引爆她們身上的炸彈。”進機場前,打姆仍不忘再次叮嚀囑咐一遍。
四人戰戰兢兢到櫃檯去check-in、托執行李、辦機場稅、等到一檢查好護照要進入x光門時,卻好巧不巧地,突然出現兩隻緝毒狼犬正由泰警牽著巡邏到他們的身邊。看那狗兒一直盯著雨嬋那隻鞋不放,就令雨嬋驚慌不已,再怎麼說,讓一個國小三年級,和櫻桃小丸子一樣年紀的小女生做這麼冒險的事情,會自然得起來才怪。
“雨嬋!鎮靜點,姐姐的命就控制在你手上了!”排在她後面的闌珊壓低語調提醒著她。
該死!今天隊伍怎麼排得這麼長,難不成大家全都在走私販毒不成!
看著人潮緩緩地前進,同屬沒耐性的陶大維和賀闌珊都冷汗涔涔,手腳也不聽大腦使喚了,眼看緝毒犬越靠越近,雨嬋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她一直在幻想著腿上突然會多出許多狗齒痕,更是怕得再也冷靜不下來,眼看著雨嬋就要露出馬腳,而打姆也用遙控器準備好引爆炸彈,來個玉石俱焚、毀毒滅跡之時,兩隻緝毒犬突然躍起,僕向闌珊和雨嬋二人,在這萬分緊急的當兒,大維機警地扯掉兩人胸前的前兩顆鈕釦碰碰運氣,並準確地像投三分球似的丟進兩隻警犬的口中——
就在打姆按下引爆按鈕的同時,鈕釦也入了警犬的口中被咬得粉碎,線路全被破壞,大維一見安全無虞,頓時鬆了戒心,兩手一時忘了抽回,只聽見“我的媽呀——”一聲,兩臂被警犬給奮力一咬——
“大維!”
“哥哥!”
三人同時驚叫,並在泰警尚未前來制止之前,三人全都奮不顧身地衝向兩隻狼犬身邊,赤手空拳表演“武松打虎”的伎倆,當兩隻狼犬碰上三隻母老虎時,馬上乖得只有捱打的分,直到兩隻狗被修理得“嗷——嗷”夾著尾巴逃開之後,三人才發現自己居然如此不怕危險,去救一個他們平常從頭罵到尾的人。
大維在疼痛之餘,眼角正好瞟到打姆正想從小門溜走,立刻大喊著:“不要跑!”也不管身上的傷勢有多嚴重,一個箭步地就衝了過去。
“你這兔崽子,有種和我單挑,狗雜種!”陶大維又再次演了一場“機場追賊記”,只不過這次角色不再是史靖堂,而是惡貫滿盈的打姆。
兩人繞著機場大廳繞圈,所有旅客以為是在拍電影,看陶大維追賊的樣子,一點也不輸給基努李維,紛紛鼓掌向他吹口哨打氣,至於那些呆呆的泰國警方,更是挺個啤酒肚在一邊傻笑,十足的米蟲相。
畢竟陶大維有的是年輕的本錢,到了第三圈時,就擒住了體虛身弱的打姆。
任務一完,所有的事都告了一段落,當大維正笑容滿面地迎向闌珊她們二個人時,眼前不覺一陣眩黑,三人的影像竟是如此模糊了起來——
航醫中心的醫護室。
“哥醒了耶!”雨嬋見大維睜開眼睛,欣喜得叫出聲來。
陶大維微微揚起被咬傷的雙手憤憤地說:“那兩隻死狗就別被我碰到,我一定將它們拿來做燉香肉。”
他輕唉一聲,立刻引起賀闌珊的注意。
“你別再生氣了,能撿回這條命算你命大,醫生也幫你注射了破傷風的疫苗,休養個兩天就沒事了。”她將他壓回床上,再將被子蓋上。
“兩天?”
他眼睛睜得老大,一副少開玩笑的嘴臉。“明天是雨嬋的全國鋼琴決賽,後天是同學會,這哪能隨便錯過?”
“喲唷!什麼時候記性變得這麼好了?想不到被狗一咬,咬出學問來了。”霜靈又恢復以往愛同他鬥嘴的個性。“可是醫生說你……”闌珊實在放心不下。
“不管了啦!霜靈,你去看今天最早一班回臺北的班機是幾點鐘的,我們必須立刻趕回去。”
雨嬋也不忍見大維帶傷上機,忙安撫道:“哥!頂多明年再重新參加選拔就是了,不急的啦!”
“這怎麼成,今天哥已經叫我那票好兄弟一起去會場給你捧場,你不去,那我多沒面子啊?還有,這次我在泰國立了大功,抓到了大毒梟,不趁同學會的時候回去炫一炫,那這傷口不白被咬了。”原來是想回去享受英雄式的歡迎盛況。
賀闌珊猜出他的心態,但又擔心他手臂上的傷勢,為了要讓他心悅誠服地安心養傷,她又在動歪點子了。
“你真的想回去?”她又是一張慧黠的精明笑容。
“當然嘍!”
“要不然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若輸了,就安心養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