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乘涼、聊天。更多的男人們是坐在那裡看風景。三五成群的女人在他們中間轉來轉去,她們三十開外,濃裝豔抹,衣著粗俗暴露,一看便知是農村來的。
這哥倆在樹下石凳上坐下。賤貨不緊不慢地抽著煙,哪象老湯,一雙眼睛跟探照燈一樣,東張西望,閒不住。一坐下來,他的目光就如行雲流水一般,從眼前經過的女人身上劃過。迎著他的目光,總有一二個女子對他暗送秋波,往他面前湊。等人家走近了,賤貨又只當作沒有看見一樣,把視線輕輕地移開。失望的女人們只好悻悻地離開了。坐在一旁的老湯越看越高興,象一個看見好吃的小伢,心裡癢癢地,興奮得只摸腦殼。
“賤貨,這些女的都是?”那口氣,他真有點迫不急怠了。
“那還有假的。”
“你看中哪一個了?”
“莫急,還要有人來的。”
“我想早點回去做生意。”
“那這樣想不開,出來玩就玩個痛快。”
這時一個四十來歲,又黑又胖的女子挨著他倆坐了下來,親熱地和賤貨打著招呼。
“今天,怎麼來這早咧?”
“我有個朋友想一起來看一下,就沒有出去”賤貨一邊說,一邊向才老湯擠眼睛,看來是個老相識。
“你今天生意麼樣撒?”
“想照顧一下我今天開張的生意?”女人說著笑嘻嘻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湊近乎。
“看一下再說。”賤貨愛理不理地把女人的手從肩上移開,眼睛裡已經有了下一個目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