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披露,故而先將它隱藏起來了,待日後李闖王的後人現世之後,我再去起出軍刀交還給闖王后人。”
葉梟自是不會去詢問這軍刀藏匿於何處,於是便說道:“胡兄,如今這闖王寶藏已然萬無一失,你今後將作何打算呢?”
胡斐卻突然嘆了一聲,說道:“當年我父親胡一刀與苗大俠互相仰慕,本不願生死相搏,故欲將整件事來龍去脈告知苗大俠,家父拙於言辭,恐與苗大俠一言不合,又起爭鬥,故修書一封,託閻基那廝送於苗人鳳苗大俠。怎知閻基那奸人,心懷鬼胎,竟將信件截下,未轉交給苗大俠,致使次日二人仍劇鬥不休。苗大俠殺我父親雖非故意,但殺父之仇卻不能不報,我與苗人鳳之間,終將一戰。”
葉梟聞言,於心不忍,說道:“胡兄,既然已知苗大俠並非故意殺死你父親,你又何必再去尋仇呢?”
胡斐道:“話雖如此,但殺父之仇終是不共戴天,縱使苗大俠非故意為之,我父終究是喪命於他手,身為人子若是不為父親報仇,又有何顏面立於天地。”
葉梟語塞,不知該如何相勸,於是說道:“那胡兄是打算現如今就去尋苗人鳳麼?”
胡斐搖頭道:“不,如今雖然我已經集齊家傳刀法,但是與苗人鳳相比起來還相差甚遠,而今打算先去江湖闖蕩一番,待家傳刀法大成之後方去尋苗人鳳報仇。”
“如此的話,兄弟我也只能預祝你將來報得大仇了。”葉梟道。
胡斐苦笑地搖搖頭,隨即朝葉梟抱拳道:“葉兄保重,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胡斐離去,葉梟能夠看出他對於找苗人鳳報仇充滿了矛盾,對此葉梟也知道外人是很難理解當事人的那種感情,故而剛才才沒有過分的言說。
隨著胡斐離去,金書的提示也隨之而來,此次的闖王寶藏任務也是順利完成,獲得了十萬武學點的獎勵,這一下讓他的武學點有多了不少。於是,他便花了八萬武學點將胡家刀法提升至爐火純青之境。
正當葉梟準備離開之際,突然有人喊住了他。
“公子留步。”
葉梟一怔,扭過頭髮現是一名女子,這女子端莊秀麗,相當漂亮,不過他卻並不認識對方,於是疑惑道:“姑娘,可是叫我?”
那名女子道:“嗯,小女子不曾想到在此居然還會遇見恩公……”
還不待女子說完,葉梟便打斷道:“稍等,姑娘,你可是認錯人了?在下應當不曾見過姑娘,不敢枉受禮遇。”
女子臉上出現一絲幽怨,悠悠道:“小女子不過一青樓女子,恩公自然是不會記住,不過恩公對小女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卻是永生不敢或忘。”
葉梟見對方如此,忙道:“實在抱歉,姑娘可否說說事委,或許在下便能夠想起。”
女子卻又忽然臉色一變,不再幽怨反而露出一絲俏皮的笑容,道:“恩公,難道不先讓小女子坐下再說嗎?”
“呃……在下失禮了,姑娘,請坐。”葉梟一怔,暗歎女人心海底針的同時,忙請對方坐下。
女子依言坐了下來,這才說道:“恩公,可還記得數月前大宋揚州麗春院花魁大賽?”
葉梟點點頭,心想這女子稱自己是青樓女子,而今又說起麗春院的花魁大賽,難道她之前是麗春院的?可是若是如此的話,大宋揚州距離此地萬里之遙,她一介青樓女子如何會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呢?
女子見葉梟低頭沉思,便續道:“恩公,肯定在想我一介青樓女子如何會從大宋來到此地是吧?”
葉梟沒有否認點點頭。
女子道:“小女子能夠到得此處還是託了恩公的恩惠呢。”
葉梟道:“姑娘,你就直言吧,如此說來道去,在下實在是難以猜測。”
“呵呵……”女子嫣然一笑,道:“看不出來恩公斯斯文文的,還是個急性子呢。”
不得不承認女子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看,葉梟也是微微一呆。
“恩公,當初在大宋揚州麗春院有一花和尚將小女子從麗春院劫走,正是恩公將小女子給救走,並留下銀票,而也正是恩公的饋贈才讓小女子不用再成為風塵女賣笑。”女子終於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
隨著女子說出原委,葉梟也想了起來,甚至依稀記得這名女子叫做清兒。可是他同樣記得,當初對方昏迷了才對,現如今她居然知道是自己救了她,這讓他不禁更加疑惑了。
而女子見葉梟狐疑的神色,又是一笑,道:“恩公,可是想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