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有記者擠到微微面前,現場採訪她。
微微愣了下,幾秒後,才明白過來,微笑著反問,“季導演與舒盈有約會談戀愛嗎?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記者有拍到季導演夜宿愛巢,清晨駕車送舒盈到飛翼總部呢!”記者指出新聞重點。
果然!微微哭笑不得。
她的表情落在記者眼裡,記者頓感不對,大膽猜測,“難道,我們拍到的人,不是舒盈而是紀董您?”
公司的同事們也都紛紛關注過來。
微微尷尬又沉默了一陣後,終於承認,“是我——”也許現在場合不對,但是,也不能任著人誤會季行揚和女演員有緋聞。
微微大方公開和季行揚的關係。
早就懷疑的事情,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舒盈眸底迸射出嫉妒的目光,同事們紛紛鼓掌祝福。
江熹煒邁進會場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的眸,微沉了下。
那天晚上,下山後,她將他送到車旁,將傘再次遞給他,卻搖頭拒絕上車。
“我能陪你的,只能到這裡了。”
在她轉身間,他牢牢握住她的手腕。
雨,打在他和她的身上,都格外的生疼。
“路是你選的,你應該知道,我們都沒有回去的可能了。”她的語氣很淡,有些許不易察覺的憂傷,旋動手腕,掙開,“江熹煒,好自珍重。”
看著她冒雨攔了車,頭也不回的身影,那一刻,他才有了知覺,這就是分手後的男女。
他和她,即使能交集在一起,也只是一時的舊情作祟,真正的親密共享已被他自己親手斬斷。
看著她,走向別人的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他的眸與她的眸對視了幾秒後,她淡淡的別開,身邊的記者得到了第一手資料後已經散去,而她,依然站在原地,似在等著誰,一起進場。
他其實清楚的,一旦陷入了戀愛的她,她的貼心、她的依賴、她的溫柔、她的善解人意……都會毫不吝嗇的交付給對方。
任花瓶走過來,和她聊了幾句後,她點頭,跟著他一起離開。
這期間,她沒有遲疑,目光不曾回頭,不曾眷顧在他身上多一秒。
……
她真的不要他了。
第一次, 如此清晰的認識到。
她走遠了。而他,只能與那日一樣,目睹她的背影。
……
“季行揚,你在哪了?”微微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地催。
“快到了,路上有點堵。”他沉聲回答。
“這個時間就是很堵的,你怎麼不早點出來!”微微嬌怒。
《英倫之戀》的導演已早早到場,在那與記者們侃侃而談,相較之下,季行揚確實太漫不經心了。
“他能來就不錯了!”任花瓶聽到她還抱怨,嘖嘖笑道,“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迷)藥,怎麼就那麼聽你的話?!”
首映禮說好聽點是給觀眾先睹為快,說難聽點就是個宣傳會,對微微和趙延庭他們自然重要,但是,宣傳的工作也是季行揚最不願意應付的。
以往電影的首映禮上,季行揚要來的話,都是最後過過場而已。但是,這次,趙延庭安排季行揚上臺介紹自己的電影,需要“吹噓”一番,按照季行揚的性格還不如直接殺了他比較痛快。
但是,他還是來了,只因為,要配合她的宣傳工作。
這幾日,任花瓶一掃鬱氣,氣色不錯,現在才開始有點新郎官蜜月的樣子,甚至開始有心情取笑起別人。
“我們兩部電影在打擂臺賽,首映式都快開始了,季行揚還沒出現,就怕另一組逮到機會和那些記者們胡說,說他對《血色戀人》不上心。”微微心思甚密,有所顧慮。
不怪行揚來得遲,只怪對方導演太積極。
任花瓶這才斂了笑容,“那我們去地下室等他,我知道展覽館有臺電梯直通休息室,到時候我們再從休息室裡出來,給人感覺會好一點!”
任花瓶不愧是做公關出身的!微微點頭,覺得這樣安排比較妥當。
他們兩人匆匆去地下室。
空曠的停車場內,一輛由司機駕駛的白色賓利車停下,車門開啟,全是柔軟的小羊皮的後座椅上,先步上一雙男人的皮鞋,再接著,是一雙女式的黑色高跟鞋。
下車的是最近穿著打扮都年輕了很多的任雷,還有莫瑤。
真奇怪,這兩人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