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頰。
任花瓶別過臉,瞪她,一副想活活掐死她的樣子。
“你和我爸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質問她。
在結婚前,她就老約他爸爸出來,他還以為她是在為他們的婚姻而努力打好基礎,現在想想,他真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
“你說什麼呢!這種玩笑話,你不是一向聽得最多,何必要這麼認真嗎?”莫瑤嘆氣。
“不好笑,這一點都不好笑!”任花瓶紅著眼,大吼。
莫瑤卻笑了,看待他的眼神,像在對待一個在鬧彆扭的任性小孩,“你呀,真像個孩子一樣——”
“你他媽才是孩子!”任花瓶重重推開她,暴怒與失態,“別碰我,你這個、這個賤人——”
他一向對女人好風度,在這圈子混品行再差的女人他也見過,但是他都是一笑而過,這還是他第一次失控到罵一個女人賤,而被罵的這個人,是他深愛的女人。
即使新婚夜,她喝醉了,和他(做)愛的時候,一直喊著“小熹”,他腦海一片空白,心裡又恨又妒又生氣,被欺騙的他也沒有覺得她賤,甚至心疼她那種心碎的表情。
她不愛他,他可以接受,她心裡有其他男人,他可以去努力,但是,她竟和他爸爸……她賤透了,無比無比賤!賤到讓他噁心!
被罵的莫瑤,目光驟冷,“有本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