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塵熟練地打起下手,燒烤、清燉、悶鍋---剛有點香味,玄大錘那傢伙出來了,趴在湖邊流口水,我沒好氣道:“你不是懶得動嗎,跑出來幹嗎?”,“哪兒啊!我最勤快,我幫忙”,得,你越幫越忙,還是趴著吧,還沒說完,舵峰上一群身影駕著靈器急衝衝飛來,不知道的以為發生了什麼急事,又來一群吃貨。還算懂禮,安字輩弟子整齊參拜:參見太上護法、參見護法、參見護法聖獸。玄大錘都撈到個職位,靜海真是個人精,剛一說完,靜心那個紈絝就指揮眾弟子幫忙,還讓安瀾回去取酒,我無奈對靜心道:“和尚是要吃素戒酒的,你們蘭若寺怎麼烏煙瘴氣,小心佛祖一掌拍死你們”,“怎麼可能哦”,靜心渾不在意,靜海在旁解釋:“蘭若寺不禁酒肉,法門不同,條條大道通西天”,還想通西天,那是人去的地方嗎?唉,沒文化真可怕啊!
第六十五章:又差錢了。
月朗星稀,涼風習習,湖光山色,野花飄香,境色太美了,可惜人卻不協調,一大群光頭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也樂乎,靜心靠在玄大錘身上對酒當歌美得冒泡,也許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玄大錘更不得了,爪子一劃拉,半隻妖鯊進了嘴裡,咬吧咬吧一壺灑倒進嘴裡,脖子一伸,沒哪!然後迷濛的眼睛四處亂看,幾個弟子拿著酒肉飛快躲開,你們這幫餓死鬼投胎的,我這正主現在都還沒撈到吃的,正在鬱悶中,海蘿乖巧裝來烤得金黃的妖禽,“師傅吃,別理那幫吃貨”,說完還撕開一條翅膀遞過來,老懷大慰,剛吃兩口,靜海提著壺酒晃過來,坐下來就想撒下那條肥腿,海蘿不幹了,開啟他的手道:“要吃自已拿去”,可惜低估了靜海的厚臉皮,一翻說道之下,肥腿還是到他手中。
靜海說了近年來的情況,海潮幫消失後,引起了附近不少勢力的注意,探查的修士來了不少,陣法有蜃珠的加持,帆島沒有被發現,也有幾個倒黴蛋無意中闖了進來,下場不用說了,結果搞得這片區域有點象當初的鬼海,來往的船隊和修士都繞道走。
說著說著頭疼的事來了,一句話,快沒錢了,我有點火冒,那麼多靈晶,靈材你們就是吃也吃不完啊!靜海搬著指頭算帳了:建蘭若寺,靈材基本用完;維持陣法運轉,靈晶基本用完;眾人修練,靈丹基本用完;帆島四周,海妖基本被獵完。還跟我來四項“基本”原則,氣得我指著他鼻子怒斥:“寺廟基本夠用就行,建那麼好乾嗎?陣法基本能轉就行,天天全開幹嗎?修練基本靠靈氣,嗑那麼多藥幹嗎?海妖基本夠吃就行,趕盡殺絕幹嗎?”,“這不是你老說的嗎?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靜海開始耍賴,“我說過嗎?”,“說過,不信你問他們,你老的話誰敢不聽”,除了海蘿、海塵外眾人一齊點頭,就連海蘿、海塵也沒開口,看來我真說過,可為什麼我的話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呢?
誰說神仙逍遙自在,照樣要吃要喝要過日子,不然修士天天打死打活幹嗎?鬧著玩啊?為了爭奪修真資源,刀頭舔血,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跟黑社會有什麼兩樣,這麼一大幫人跟我混,老大不好當啊!法、侶、財、地才是修真“四字直言”,現在我“法”是有了,“地”也算是有了,“侶”嗎現在還是算了,咱還年輕,不急,就是這個“財”太要命了,從**絲逆襲成土豪,又從土豪打回**絲,來來回回都折騰好幾遍了,還要不要人活了。
能有什麼辦法,老是去搶劫也不是個事兒,何況久走夜路必撞鬼,苦海更是鬼遍地,連塑魂老怪都不敢囂張。開源節流吧,先把陣法維持在最低水平運轉,一來節約靈晶,二來開門做生意,老是與世隔絕怎麼行。開源就沒點頭緒,難道還是象當初鎮海會那樣,獵海妖,當保彪,得有點創意才行,看著十幾個光頭心中一動道:“你們去附近看看,哪家有死人的,生娃的,辦喜事的,總之婚喪嫁娶,只要有熱鬧事,你們去做法事,合理收費”,靜海一聽臉跨下來了,“這事沒幹過啊!再說這附近誰信這套啊?”,“什麼沒幹過!?啥事沒有第一次?多幹幾次就熟了,正因為附近沒人信,市場才大,多作宣傳,以點帶面,市場培養起來了,到時數靈晶數得你手抽筋”,我鼓惑道,“再說這才是真正的宏法,比你幹說教強多了”,“真能宏法?”,“你覺得呢?”,一聽能宏法,靜海兩眼開始發亮,激動了,這就對了嘛,大忽悠也會被我忽悠。
坐著法船帶著靜心前往藍星島,我還是決定做點靠譜的事,老本行賣符錄,這段時間煉製了不少簡化版小甲辰、甲寅符,準備走高階路線,到藍星島賣賣看。兩人變換了聲形,把修為壓制在塑神中期,一路上我東張西望弄得靜心有點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