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步堂律師!全靠你了!(喂!
………【其四四 mistake】………
“你居然能夠全部猜對,我是不是應該佩服你?”
既然大家已經攤牌了,那麼一切似乎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男子冷笑道。
“不不不,其中只有相當少量的份額是猜測喲。”停下了狂笑的早川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手指毫無意義的在半空中搖晃著,“若本的走路方式是我疑惑了很久的事情,而且看得出來她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持續了這麼長時間,而且還讓她毫無怨言的繼續忍受這種生活,只可能是和她生活有關的人,離他最近的人。”
“所以你就懷疑到了我頭上?”雙方都沒有動手的打算,男子似乎也很樂意去聽別人對自己犯罪的推理過程。
“是呢,父親會去強姦自己的女兒,這種事情無論怎麼聽都只會讓人覺得可笑,這樣的人委實只能用變態來形容,而變態可是不會和尋常人一起生活的喲!”早川的話語抑揚頓挫,字正腔圓,“然而呢,真正的變態,可是看不出來的。”
“這就是同樣作為變態的你的想法嗎?的確,我無法否認。”強姦犯+殺人犯對殺人狂如是說著。
“真不好意思,我曾經在精神病院呆過,那裡的病人無論怎樣看都比醫生來的正常的多――亦或者說,被社會認為是變態的我們,實際上比大多數人要健全得多?當時的我的確時刻抱著這樣的想法。”來自於殺人狂的見解。
“我倒是沒有去過那種地方,這或許是我的幸運?”男子喝了一口茶――已經有一點冰冷的茶水幾乎在喉嚨中就凍結成了冰塊,無論如何都無法下嚥。
“或許?不過對於若本來說是幸運的,抑或者是不幸的,因為他不會有一個這樣的父親,也因為她還不一定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究竟哪個更加幸運,早川並不知道。
抑或者兩個其實都意味著不幸?
早川並不知道。
所謂幸運,只是其他人給予的評價而已――在人們眼中的幸運盒不行往往有失偏頗。而到底幸運與否,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夠說得清楚。
“然而一切已經發生了。”男子吹了一聲口哨,說道。
“啊,沒錯,已經發生了。”早川打了個哈欠,似乎這些推理讓他感到很無趣,“所以現在說什麼也是白搭――不過如果不說點什麼的話就感覺缺了少一些什麼東西?或許就像是永遠要先打到一個有一個衝上來的雜魚才能見到BOSS的感覺吧?”
“那麼你是如何發現她的母親的呢?”
“手機啦手機。”早川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甩在了桌子上,“你的女兒的手機上的一切可是都說明問題了喲。”
“能否解釋一下呢?”男子笑了笑,“我還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從手機上看出來的。”
“她的母親――也就是令夫人,在她的手機中儲存的名字可是‘以利’哦。”
“那是什麼意思?僅僅是兩個片假名的單詞而已。”
“‘以利,以利,拉馬撒巴各大尼?’(《聖經》,新約全書,馬太福音二十七章四十六節)”
“那是什麼東西?”
“聖經而已,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說的話。”
“我需要翻譯。”
“啊,翻譯過來就是:‘我的神!我的神!為什麼離棄我!’”
“……僅僅是這樣?”
“當然。”早川笑了笑,“父親與母親,在父親做出這種事情之後,一切的希望自然全部寄託在了母親的身上了,母親既是她的全部,她的神明。”
“然而被我殺死了?”男子冷笑道,“這就是她自殺的理由?”
“是啊,神明都死去的話,神子沒有理由繼續存活啊。”早川站了起來,“對於神子來說,神明既是他的全部啊……”
“而全部……被你毀了……”
早川掏出了手槍。
彈匣裡的十發子彈填的滿滿的,保險也早已開啟,需要做的一切只有瞄準,扣動扳機。
“你絕對不是要殺了我。”男子攤開了雙手,笑了笑。
“是嗎?你還真是有自信。”面對著男子嘲諷的笑容,早川搖晃了一下槍口。
“如果你要殺了我的話,完全沒必要這麼多廢話,在我開門的時候你就應該殺了我。”侃侃而談,“至少你和我一樣,在殺了人之後不想被別人知道。”
“現在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