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靈力不再雄渾,反而比任何時候都要稀薄。
自身情況糟糕,但對面的柳鶴卻是全盛狀態,這麼巨大的差距,木曦豈會讓自己找揍,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了。
他不管別人會怎麼說,也不管別人會怎麼想,他能做的只有亮明自己的態度:我不想戰!
“膽子真夠大的,當著我們這麼多的人拒絕柳鶴隊長。”這是那些認為木曦自恃實力而狂傲之人的心聲。
“想必,木曦此時已是強弩之末,這才不顧後果的拒絕吧。”這是那些觀察仔細,對木曦存在好感之人的話語。
山繁坐於座上,將柳鶴嘴角那詭異的笑意全部收入眼中,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但是面上卻沒有顯出任何變化。
“老龍,如果木曦出了什麼亂子,即便柳鶴是你的得意門生,我們也不會放過他的。”山繁不說話,並不代表靳悟也不說,他看著龍斬,帶著一些警告的意思說道。
莫玥在聽了靳悟這句話後,捏緊的拳頭悄悄鬆開,隨著雙拳鬆開,其眼中開始蒙現出一層疑惑之色。
“羽照,木曦到底是什麼來歷?”她不同於別的少女,藏不住心中的心思,有什麼當即就會問出來,其身邊只有羽照一人,立時,她就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也不是很瞭解,不過,你只要知道,在學院之中,如果他願意,他就可以稱王,連我們幾個執法隊的隊長都要無條件地服從。”羽照似乎擔心自己的話被身前的幾人聽去,橫跨一步,湊在莫玥耳邊輕聲說道,模樣極其小心。
莫玥沒有說話,可其心中卻浮現出木曦第一天來學院報道時,就去找山繁院長時的情景,想到這裡,她就更為疑惑的看向場中木曦的背影,卻平平無奇,就是一個沒有任何靠山的小子。
“他,真的如你說的這麼神奇?”莫玥有些不相信的低聲問著羽照。
羽照嘿嘿笑了笑,重新站在他的位置,閉口不言。
“你可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堅定的拒絕?”柳鶴嘴角的詭異笑容不散,聲音帶著一些冷冽的問道。
“我不需要知道,我只說我想說的話。”木曦緊握著星痕,不顯半分軟弱。
拒絕,並不是害怕,而是理智,因此,他不需要服軟,也不需要表現出一副驚恐的模樣。
“很好,不過,即便你拒絕,我也依然要戰!”柳鶴話中的冷冽更加明顯,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形就已經飄了出去,渾身的靈力也瞬間狂暴開來。
他雙手十指彎成鶴爪,指尖,鋒利的氣息切割著空氣,尖嘯著抓向木曦的胸膛。
看其姿態,竟是要取木曦的性命。
然而,木曦不閃不躲,就連表情都還是那般平靜,似乎非常鎮定,全然不把這一爪放在心上。
“柳鶴,滾回來!”
就在柳鶴的雙爪即將抓在木曦胸膛上時,主席臺上的龍斬猛地站起身,渾身肌肉暴露的吼道。
嘶!
驟然聞得這一聲大吼,柳鶴趕忙止住了自己的趨勢,雙爪由動而靜,摩擦得空氣一陣嘶鳴,而後,他抬起頭,有些不解的看著龍斬。
“今天的年比到此結束,木曦,跟我來。”柳鶴停下,山繁慢悠悠地站起來,掃視了一眼看臺上,眼中的興奮因為龍斬爆喝而逐漸消去的學員們,對木曦招招手,淡淡說道,說完之後,當先轉身朝學院深處走去。
東觀三位院長,也緊跟著站起來,隨著山繁走去。
柳鶴不懷好意地衝木曦笑了笑,飛身上了主席臺,在藍池的肩膀上重重拍了拍。
不管那些愕然的學員,木曦在他們愣愣地注視之下,朝山繁等人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
幽靜的森林,幾座平凡的枯黃草色茅屋立於其中,一切看上去都非常閒淡安逸,恍似喧囂凡塵之中,一處絕佳的避世之所。
看著這與一年之前完全相同的環境,木曦露出最為溫和的笑容,一步步走了上去,步伐從容,氣度瀟灑。
伴隨著咯吱一聲響,他推開木門走了進去,神態恭敬,不兇狠,不囂張,不狠辣,好像都換了一個人似的。
門裡,一方木桌,木桌上一壺清茶,一盤殘棋,木桌四方,四個老人悠然的坐著,手中各自端著一杯冒著滕騰熱氣的香茗。
“山爺爺,東爺爺,龍爺爺,靳爺爺,曦兒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對著四個老人躬身行禮,木曦親切地叫道。
“小子,出去一年,威風漲了不少啊,一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東觀首先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