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渾身毛髮根根倒立,紫色雷光狂暴的從體內釋放出來,看這等情況狂雷分明是在經受極大的痛苦,除了不斷怒吼來發洩痛苦外它已經不能找到別的任何方法。
這是自狂雷被收服以來木曦第一次真正的看到狂雷狂暴的一面,雖然早已熟悉,但狂雷在此時看來依然是那麼兇狠,滿身狂暴的雷光,堅硬的毛髮,高高豎起的劍尾,無不顯示出其具有的強大戰力,木曦心中不自覺的就升起一絲僥倖,要不是當初爺爺具有足夠收服狂雷的實力自己等人只怕早就已經成為它裹腹之物了,此等兇悍魔獸若是沒有爺爺那等實力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不然只會落得個成為它口中之糧的下場。
雖然這麼想但心中的焦急也確實無法掩飾,六年來狂雷與自己一家人朝夕相處,自己等人早已將它看成是一家人,更何況狂雷還擔負著守護一家安全的重擔,正因為有狂雷坐鎮在此,自己一家人才沒有遭到山中那些獸物的襲擊,狂雷的確功不可沒。
“爺爺,狂雷這到底是怎麼了啊,叫得這麼狂暴,不會有什麼閃失吧?”木曦焦急地問著白老。
“我目前也不知道,剛剛我試圖與它心神交流,但它卻沒有一點回應,現在我們只能看著了。”
“爹,那狂雷不會有什麼事吧?它叫得這麼暴躁,比第一次見到時還要兇狠。”木氏這時候也披著衣服出來了。
自從木曦與白老學習鐵筆流之後,就沒有再回去和孃親睡一個房間,每晚都是在爺爺房裡苦練鐵筆流。
“別擔心,先看看吧,要是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那就只有我來出手了。”白老出口答道。
三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狂雷,眼神滿是焦急痛惜,這麼多年他們都對狂雷產生了深厚的感情,人與獸已不是對立的兩面,白老完全不將狂雷看作是自己收服的魔獸,反而將其看作是自己的好友,時常與狂雷對鬥,指點狂雷的修為,而木曦在修煉之餘也會騎在狂雷身上在小院周圍轉悠,心中早已將狂雷看作是自己的親人,此時看到狂雷獨自經受如此痛苦,心中難受非常。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
時間一點一點流失,狂雷的狂暴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比之前更甚幾分,白老三人焦急的等待著。期間,木曦數次催促白老出手解救狂雷,但白老仍然無動於衷,其實內心早就已經有了出手的想法,只是想將狂雷出現此種情況的原因探個究竟,奈何,過去了許久現在沒有一點頭緒,無從捉摸。
良久,白老緩緩提起雙手,全身泛起濃郁的紫色,到此刻白老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
但就在這一剎那,天地間的靈氣忽然也狂暴起來,瘋狂的朝狂雷聚集,使狂雷處在靈氣風暴的中心,完全承受靈氣的衝擊,靈氣瘋狂的湧入狂雷身軀,越來越迅速,密集,狂躁,隨著靈氣的狂暴,狂雷也變得更加狂暴,全身已經開始滲透鮮血,血珠凝成血線,不斷地流落下來,濺起一片的灰塵,狂吼不斷,瘋狂的宣洩自己的痛苦,全身的毛髮再不復之前的光澤,庭院中已是一片狼藉,周圍的樹木在狂雷的宣洩中不斷倒下,轉眼之間先前還是林木聳立的庭院現在已經是如廢墟一般,但即使這樣,狂雷的痛苦還是沒有分毫的削減,全身的鮮血已經是狂噴而出,濺落在地上,將塵土染成血色,周身的無處不在地痛苦不堪忍受。
木曦兩眼流出了眼淚,被狂雷噴灑出的鮮血深深地刺激,背過身去不忍再看,白老也滿是焦慮的看著,兩手不斷地搓動,以此來發洩心中的焦急,木氏默默地祈禱,希望狂雷能夠儘早的平靜下來。
許久許久,天地間漸漸平靜下來,狂暴的靈氣緩緩退去,周圍隨靈之風暴旋轉的殘枝簌簌地往下落,砸在狂雷身上,鮮血又從口中不斷湧出,木曦忙跑上前去用手堵住鮮血,不讓它再噴灑,即便是這樣,鮮血還是滲透雙手狂湧而出,將木曦的雙手染成刺目的鮮紅。
狂雷四肢抽搐,氣息微弱非常,兩眼已經疲憊的閉上,木曦急得不知所措,除了徒勞的用雙手堵住狂雷狂吐鮮血的嘴,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減少狂雷的痛苦。
白老急切的走到狂雷身旁,伸手仔細地探查著狂雷的狀況,不過眼中已經沒有了急切的神色,隨著手掌的慢慢遊走,白老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拍拍木曦,將他拉起來。
就在剛剛靈氣散去的時候白老終於收到了狂雷欣喜的傳過來資訊,原來狂雷剛剛是在突破,只是情況來的太過倉促,以至於狂雷都來不及發出資訊告知白老就突然降臨,狂雷也沒有絲毫準備才會那般痛苦。
現在狂雷已經突破了原有的桎梏,成功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