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吳富紳的新寡兒媳,先不去談它,就她一人未用兵器而力戰武當高手三人,且能在對方三掌三劍中奪下對方的祖師堂符牌,僅此一點就值得懷疑!”
大家一聽,除江玉帆一人外,俱都紛紛頷首稱有理。
佟玉清繼續正色道:“其次,武當三道既是奉了掌門或長老之命,前去殺賈幻娘滅口,必然派劍術精良武功不俗的高手前去,何以將賈幻娘一掌擊倒在地,而不將她置死再行離去?……”
阮媛玲見江玉帆面色深沉,蹙眉不語,深怕他心裡懊惱生氣,是以,不自覺地代他婉轉地道:“武當三道看見玉哥哥去了,當然亡命而逃了!”
佟玉清正色問:“果真是武當道人,他們未達成任務且不去說,僅丟了祖師堂的符牌暴露身分,他們就不敢回去覆命,何況殺死賈幻娘只是舉手挺腕的事……”
江玉帆聽罷,不禁懊惱地道:“小弟當時本待向三道追去,可是那女子突然發出了呻吟!”
佟玉清立即介面道:“不如此怎能把你留住?接著她再說出在貝子廟見過你,使你如見故人,倍覺親切,就這幾句話的工夫,三個道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江玉帆聽了,內心自然十分懊惱,但他卻不解地道:“奇怪,武當派的玉牌怎會在賈幻孃的手裡呢?難道是仿造的?”
話聲甫落,一塵道人已止目定地道:“不是仿造的,武當三堂符牌卑職見過,就是這個樣子。”
江玉帆拿起桌上的武當玉符牌看一看,發現玉牌四角圓滑,顯然已使用了不少年代。
正待說什麼佟玉清已指著玉符牌,正色道:“武當三堂符牌怎麼個用法,小妹不大清楚,我想絕不會像綠林盜賊的腰牌那樣用線懸在腰上……”
話未說完,一塵道人已正色道:“據卑職所知,攜有符牌的武當弟子,除非必要,絕對不準出示。”
陸貞娘立即介面正色道:“如此說來,她根本不可能奪得符牌,那麼這塊武當符牌怎會落在賈幻孃的手裡呢?”
風雷拐忿聲道:“現在我們對玉符牌的來處根本不必去推敲,倒是她把玉符牌交給盟主帶回來,用心實在險惡。”
鬼刀母夜叉也不由忿忿地恨聲道:“這分明是施的坐山觀虎鬥,和一石二鳥之計,希望造成我們和武當派的火拼……”
話未說完,許久沒講話的銅人判官突然插言道:“這麼說,這個銀裝女子賈幻娘,就是劫持元臺大師的主謀人物了?”
韓筱莉頷首附聲道:“如果我們判斷的不錯,很可能就是她了,當然,賈幻娘這個名字也是她捏造的。”
江玉帆一聽,不由十分懊惱的道:“我早該想到‘賈’、‘假’同音和虛幻飄渺了……”
話未說完,黑煞神已呼地一聲由位子上站起來,瞠目怒聲道:“既然知道了是她,還愣著幹啥,趕快去抓呀?”
鬼刀母夜叉立即怒斥道:“她像你那麼傻,等著你去抓?”
黑煞神一聽,頓時無話可答了。
朱擎珠突然想起什麼的恍然道:“咦,她不是還給了玉哥哥一份詩抄嗎?拿出來看看筆跡嘛!”
佟玉清立即淡然道:“她把詩抄給玉弟弟,以及故意要玉弟弟看她寫的字,都是事先早已安排妥了的,那份詩抄未必是她親筆寫的……”
話未說完,一塵道人已感慨道:“她居然設想得如此周到,佈置得如此巧妙,實在令人贊服!”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服氣的道:“咱們盟主身具神功,武功蓋世,要想下手是那麼簡易的事?她當然會預想到一計不成,又該如何的步驟。”
禿子突然插言道:“說也奇怪,她要真的想向咱們盟主下手,在荒野草地上就有兩個機會……”
獨臂虎立即不服氣的問:“哪兩個機會?”
禿子正色道:“她可以讓咱們盟主雙手貼在她的‘命門’上為她療傷,她故意在內腑微微運功相抗,趁咱們盟主真力輸入,徐徐推進的時候下手……”
黑煞神則在旁不以為然的道:“那樣咱們盟主豈不立即察覺她沒有內傷?”
禿子繼續正色道:“可是咱們盟主抱著她往村上飛馳的時候,她該有機會下手呀!”
如此一說,黑煞神和獨臂虎兩人都無話可駁了。
一直蹙眉沉吟的佟玉清,這時也甚感迷惑的道:“在那等情形下,她隨時隨地都有下手的機會,即使不能得手,也可使玉弟弟重傷受制,但她卻平平安安的讓玉弟弟回來,這實在是件令人費解的事!”
話聲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