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快服一兩滴‘靈芝玉乳仙草露’!”
眾人一聽,恍然想起,紛紛由懷內取出“仙芝露”來,找開瓶塞就往嘴裡傾倒。
只有江玉帆拔開碧綠小瓶的瓶塞,命令“鐵羅漢”趕快將大嘴巴張開。
因為在場的諸人中,只有“鐵羅漢”沒有服過“靈芝玉乳仙草露”。
朱擎珠雖然也沒有服過,但她在梵淨山“無憂洞府”學藝時,曾巧食過一粒“朱仙果”,因而她早已成了百毒不侵之身,所以當年大戰毒鬼谷時,她一人數次夜探毒鬼谷進出隨心,如入無人之境,就是這個原因。
雖然如此,多情的江玉帆,仍讓朱擎珠張開豔美的誘人櫻口,為她傾倒了兩三滴!
朱擎珠雖然是江玉帆經過尊長之命文定的未婚妻子,但她得到的愛卻少得可憐。
這時檀郎對她如此愛護,她感激尚且不及,那能峻拒?是以,急忙張開小嘴服了兩滴,雖在如此緊張的狀況下,仍忍不住羞紅著嬌靨,向著檀郎秋波輕睇。
江玉帆看得神情一呆,但四周的慌亂和哀號,立即把他拉回了現實“一塵”道人已拿著一個紫血玉瓶,每在自己的手指上倒一次,便在一個傷者的鼻孔上抹一下,同時也安慰他們保持寧靜。
片刻之後,洞窟內已安靜下來,因為每個傷者都沒有中毒暈厥。
但是,自那根鐵管被江玉帆戳去後,再沒有毒煙吹過來。
“一塵”道人見傷者抹了他的“大涼丹”並沒有中毒暈厥,信心大增,又在每個暈厥的高手鼻子上抹了一下,等到他抹到最後一人時,先前抹的幾人已經醒過來了。
“鐵羅漢”一見,首先興奮的嚷著說:“牛鼻子護法道長,他們醒來啦!”
江玉帆等人一看,自然也高興,“一塵”道人內心的感受,更非筆墨可以形容。
二十幾名高手雖然醒了,但神志還沒有恢復的跡象。
江玉帆首先望著“一塵”道人,關切的低聲問:“你方才不是說,聞到‘斷腸紅’的人會七孔流血而死嗎?”
“一塵”道人略微沉吟道:“據卑職所知,‘乾坤五邪’秘製的‘斷腸紅’,的確絕毒無比,盟主根據他們自己人的驚駭恐怖之狀,也可看得出來……”
佟玉清立及插言問:“莫非‘五邪’施放的不是‘斷腸紅’,而另有圖謀?”
“一塵”道人毫不遲疑的點點頭,以恍然的口吻望著江玉帆,說:“佟姑娘說的不錯,卑職也正在如此揣測,卑職不以為‘大涼丹’能解救得了中了‘斷腸紅’的傷者!”
江玉帆立即似有所悟的說:“你是說,‘五邪’這種毒煙目的在對付我們?”
“一塵”道人毫不遲疑的頷首道:“是的,卑職認為是這樣的。”
察看了一下二十幾名高手的陸貞娘,都迷惑的說:“如果說‘五邪’專為了對付我們,這些人的神智為何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呢?”
話聲甫落,唯一的一條右臂也負了傷的“獨臂虎”,立即奮怒的說:“管他‘五邪’為了誰?反正這五個老混蛋都是狼心狗肺。俺不怕風雪大,俺這就去找他們……”
話未說完,滿身血漬的“鬼刀母夜叉”已譏聲道:“坐到旁邊歇著你的吧,你的虎尾鞭還是禿子你纏在腰上的呢!”
“獨臂虎”聽得一瞪眼,看看自己的右臂和兩腿,總共包紮了六七處,不由氣得一跺腳,一聲沒吭,一屁股坐在洞壁下,立即閉上了眼睛。
“黑煞神”一看,不禁有些感觸的恨聲道:“想俺‘黑煞神’,仗著一副飛抓鏈子錘,打遍了大江南北,那個見了俺不豎一豎大拇指頭?”
“鬼刀母夜叉”立即又斜了他一眼,譏聲道:“黑大個兒,俗話說的好,人窮不談曾祖富,好漢不誇當年勇,須知那個時候你才一個對一個呀?”
“黑煞神”一聽,立即瞪眼怒聲道:“胡說,俺在大戰毒鬼谷的時候,還不是一個力敵他們四五個?”
說此一頓,突然又懊惱的嘆了口氣,恨聲道:“奶奶的,這一次,一上來就他孃的把傢伙丟了!”
禿子一指“黑煞神”手上的兩柄護手鉤,輕描淡寫的道:“其實,丟了練子錘撿對護手鉤,你也不吃虧嘛!”
“黑煞神”一瞪眼,猛的一橫手中護手鉤,怒聲道:“再胡說當心吃把你肚子裡的屎刨出來?”
禿子毫不在乎的正色說:“嗨嗨,別忘了,你肩後的‘刀創藥’還是俺禿子給你上的呢!”
“黑煞神”一聽,頓時無話可說了。
坐在洞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