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說:“既然是‘玉闕老怪’布的陣,為什麼不布在‘玉闕峪’而要布在此地?”
江玉帆想了想,肯定的說:“那一定是昔年在此修行的高人留下來的!”
佟玉清雖然也同意江玉帆的說法,但她卻不解的說:“可是,‘乾坤五邪’為什麼一直讓它留置在此地而未除掉呢?”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這麼高大的石筍想除掉談何容易?再說,也許他們直到昨天還沒有悟出這座陣勢的生克變化呢?”
佟玉清向來是以個郎的意思為是,從不固執己見,這時一聽,立即低聲應了聲是。
她靜靜的立在江玉帆的身側,沒有再說什廖,因為她看得出,江玉帆微蹙劍眉,目注石筍,朱唇不時啟合,嘴裡似乎唸唸有詞。
佟玉清凝神一聽,只聽江玉帆自語似的低聲說:“……北方坎為水,水火併濟,地火明豐,越三退五,改走正東,東乃震,震為雷,風雷雲水,進則兇……”
只見江玉帆緩慢的搖搖頭,略微沉吟,繼續說:“走五行,望金斗,金能生水,水屬北方……左為日,右為月,日升月恆,直入中宮……”
江玉帆自語忽停突然轉首看了佟玉清一眼,一笑道:“這座陣式的確怪異,看似相通,終被相阻,明為八卦,卦卦不靈,暗含五行,五行不通……”
佟玉清知道江玉帆家學淵博,“九宮堡”的奇偉建築,就是集天下諸陣於一爐,江老堡主父子,都是精研陣勢的大行家,個郎江玉帆自然也不會太差。
由於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只能望著江玉帆,微微頷首,以親切的甜笑作回答。
就在這時,驀見江玉帆的星目一亮,脫口興奮的說:“天下的事?竟真的有這麼巧?”
佟玉清心中一喜,不由急聲問:“你悟出這座陣勢的變化吸?”
江玉帆也不回答,一拉佟玉清的玉手,興奮的說:“走,不會錯,我們可以進去了!”
於是,不由佟玉清分說,拉著她逕向石筍陣中走去。
佟玉清雖然急步跟著江玉帆走,但仍忍不住關切的問:“你說什麼嘛?”
江玉帆回頭笑著說:“這座石陣的生克變化,竟和太湖惠山破廟裡的濟公活佛腳下變動的步法變化完全一樣!”
佟玉清聽得心中一驚,急忙將江玉帆拉住,同時,震驚的說:“難怪這座石筍陣至今沒遭破壞,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