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材高大的黑衣身形,立即倒了下去。
但是,另一個手持兩柄寒光閃閃兵器的人,也同時失去了蹤跡!
朱擎珠一見,不由脫口急聲說:“我們快去,那個使雙刀的跑了!”
陸貞娘和韓筱莉知道朱擎珠看出了那人的兵器路數,因為朱擎珠也是以兩柄鸞鳳刀為兵器。
五人撲進中,發現數十座雜亂的雪巖中,有兩處升起煙火,而數十丈外的小部落中,依然是一片死寂,沒有一絲聲息。
五人撲至近前一看,只見五個皮衣壯漢,俱都張口瞪眼,仰面倒在雪巖間,每個人的頸後都有一灘鮮血!
另一個皮衣大漢,連肩帶臂已被砍下來,業已暈死了過去,一柄鉤鏈刀,仍握在他的斷臂手掌中,鮮血已染紅了一大片雪巖。
六個大漢的身邊,都橫置著一把弓和一袋纏有油綿的羽箭,兩個提爐內的油火,業已燃燒起來。
打量間,五人已飛身縱上雪巖,只見一道雪般的迷濛身影,快如飄風般,業已到了小部落的前緣!
江玉帆一見,那能放棄這個機會,衫袖一拂,快如輕煙,直向那道迷濛身影追去。
佟玉清早已看清了那道身影是誰,她怕江玉帆深入小部落中了那人的圈套,是以,故意脫口急聲道:“玉弟弟快來看!”
江玉帆一聽佟玉清的聲音,宛如由線牽的一般,身形一旋,折身飛了回來。
這時,陸貞娘、韓筱莉,以及朱擎珠三人,已分別在五個銀皮大漢的後頸上,拔下五柄精緻的薄刃金柄飛刀來,順手送至江玉帆的面前,道:“你看,又是她!”
江玉帆低頭一看,只見五柄精緻飛刀與在“倫馬布”客棧示警的飛刀完全一樣,方才飛進小部落內的迷濛身影,顯然就是示警的白毛皮衣女子。
就在這時,阮媛玲和“一塵”憨姑“風雷拐”幾人也已馳了過來!
韓筱莉立即望著阮媛玲,展示著精緻飛刀,說:“又是那個身穿翻毛白皮衣的女子!”
阮媛玲和“一塵”還鬧不清全般經過,聽得不禁一楞。
朱擎珠立即把方才的經過說了一遍。
阮媛玲則迷惑的說:“奇怪,這個身穿白毛皮衣的女子是誰呢?如果真的是‘紅飛狐’,她應該知道我們前來的目的,捉拿她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呀!”
話聲甫落,驀見“一塵”道人的目光一亮,急步向那個被斬斷肩臂的大漢身前走去。
江玉帆和陸貞娘等人轉首一看,只見那個暈死過去的大漢,已有了甦醒之意,是以,也急步走了過去。
只見“一塵”道人,已在藥囊裡取出一個黑色磁瓶來,拔開瓶塞,將瓶口湊近大漢的鼻孔晃了晃,同時,抬頭望著韓筱莉,急聲道:“韓姑娘,可以問他方才的女子是誰了!”
韓筱莉一聽,立即蹲下身來,大漢已開始急劇喘息,同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一塵”道人一見,立即望著韓筱莉,催促道:“韓姑娘要快,他已沒有多少時候了!”
韓筱莉立即用藏語以謙和的聲音問了幾句話。
大漢臉肉痙變,雙唇顫抖,久久才乏力無聲的說了幾個斷斷續續的音符!
韓筱莉一見,不用又以迫切的口吻,急聲問了兩句藏語。
但是,斷臂大漢的雙唇一陣劇烈顫抖,突然頭一偏,立即停止了呼吸!
韓筱莉一見,只得緩緩的站起身來,立即望著江王帆和陸貞娘,有些失望的說:“他認識那個穿白毛皮衣的女子,他說她叫蕭什麼.可是,下面的話他已說不清楚了!”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問:“他說那個女子姓蕭?”
韓筱莉不覺一笑道:“如果那個白毛皮衣女子是中原人,可能姓蕭,如果是西域人氏,那就不一定了!”
說罷,尚含笑看了一眼正在蹙眉沉思的佟玉清。
陸貞娘見佟玉清蹙眉沉思,知道她懂得藏語,想必是聽出斷臂大漢的話意,業已斷定不是“紅飛狐”了。
是以,迷惑不解的說:“如果不是‘紅飛狐’,而又不是‘獠牙嫗’的義女華馥馨,難道真的是‘多臂瘟神’的表侄女柳嫻華?因為她現在天山師門苦研另一種功夫,而邢大鬍子又是天山派的門人,很可能業已給她透過了訊息?”
韓筱莉卻正色說:“可是那個斷臂大漢卻說那個女子叫蕭什麼?”
朱擎珠介面說:“如果是西域人,那又會是誰呢?”
江玉帆一聽,不禁有些懊惱的說:“方才讓小弟追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