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過份謙遜,只得恭聲應了個“是”,依序坐在椅上。
江玉帆立即含笑問:“三位宮監的府上……?”
如此一問,三人自然顯出他們的職務高低,和姓氏原籍來。
只見白淨面皮,額下蓄著短鬚的中年武士,首先拱手欠身恭聲道:“小的戚佑俊,原籍中原湘北人氏!”
話聲甫落,另一黑麵膛,滿頰絡腮鬍子的中年武士,也立即欠身恭聲道:“小的馬德魁,原籍中原蘇北人氏……”
另一箇中年武士,頰下蓄有五綹黑鬚,這時才欠身恭聲道:“小的黃繼成,是遼東人氏!”
江玉帆聽罷,頷首微笑,謙聲道:“這些天來,承蒙三位宮監,照顧,在下內心十分感激……”
黃繼成三人趕緊欠身道:“不敢,禮應如此!”
江玉帆繼續技巧的問:“在下的師姊陸麗莎莎公主臨走之時,對你們三位可有什麼交代?”
三人同時恭聲道:“公主臨行時,僅命令小的三人,善加招待貴同盟男女諸大俠,並無其他事情交待!”
江玉帆佯裝迷惑的“噢”了一聲,趁機看了“風雷拐”和“一塵”道人一眼,繼續問:
“她沒有說何時回來?”
自稱黃繼成和戚佑俊的兩個中年武士,立即搖了搖頭,簡單回答道:“沒有!”
但是,自稱馬德魁的黑臉武士,卻同時道:“公主只說前去覲見女王,稟奏哈巴達被殺的事,並沒有說何時回來!”
江玉帆一聽,知道陸麗莎莎的確已去了宮都。
但是,坐在馬德魁上首的黃繼成和戚佑俊,卻有些不滿,但又不敢發作的望著馬德魁,迷惑不解的問:“馬兄,你是怎的知道莎莎公主已去了宮都覲謁女王?”
馬德魁被問得神情一呆,接著已面色大變!
江玉帆一見,趕緊解釋道:“不錯,莎莎師姊確在宮都,方才送信的人就是由宮都趕來!”
黃繼成三人“噢”了一聲,不由關切的問:“敢問江盟主,不知莎莎公主在信上怎麼說?”
江玉帆凝重的道:“莎莎師姊說,‘駝背龍’已經知道他的獨子哈巴達被殺,十分震怒,立即派大批高手暗中將兩位師妹劫走……”
話未說完,那叫馬德魁的神色一驚,脫口急聲道:“這麼說,‘老駝龍’他……”
說話之間,發現其他兩個中年武士黃繼成和戚佑俊都以懊惱的目光冷冷的望著他,心頭一震,以下的話倏然住口不說了。
江玉帆故意俊面一沉,冷冷一笑,道:“你們三人言語閃爍,含糊其詞,分明沒拿在下當自己人看,難道你們自信你們的關係比在下與莎莎公主的關係還親密?”
三個中年武士聽得悚然一驚,趕緊抱拳欠身恭聲道:“小的們不敢!”
江玉帆繼續沉聲道:“現在我的兩位師妹被劫,下落不明,你們三人也正該憂心如焚才是……”
話未說完,頰蓄五綹短鬚的黃繼成,惶聲道:“不是小的們有所隱瞞,而是小的們也確實不知我們兩位姑娘,個個武功驚人,怎的會被老駝龍的手下劫去!”
“一塵”道人突然道:“俗話說得好,明槍容易躲,暗箭最難防,如果‘駝背龍’成心暗算兩位姑娘,就是兩位姑娘武功再高,恐怕也不難著他們的道兒?”
白淨面皮的中年武士戚佑俊,道:“小的是說,既然江盟主接到莎莎公主的火急函報,急於趕往女王宮都,何以不跟著送信來的使者前去,而要嗚鍾召集後宮的男女武士加以詢問?”
江玉帆似乎沒想到對方有此一問,神情一呆,頓時不知如何回答了。
足智多謀的“一塵”道人和“風雷拐”,一看江玉帆的神色,只得順水推舟,懊惱的道:
“是呀,盟主,我們當時為什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江玉帆經過了“風雷拐”倆人的緩衝,業已想好了說詞。
是以,淡然的一笑,道:“三位對在下的話,可是懷疑不信?”
三個中年武士並不否認,但卻欠身道:“小的們不敢!”
江玉帆淡然一笑道:“你們敢也好,不敢也好,沒有將送信的那位姑娘留下來帶路,這是在下的疏忽,原以為諸位武士中大都知道宮都的位置,沒想到連問二三十位皆答不知!”
三個中年武士似乎深怕江玉帆來向他們詢問,是以,急忙欠身道:“小的三人也均不知!”
江玉帆淡然一笑道:“現在已有一位姑娘引導在下等人前去,業已用不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