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怕‘情愁’磨呀!”
佟玉清和陸貞娘聽得神色一驚,深怕朱擎珠這句話惹惱了江玉帆。
豈知,口直心快的韓筱莉,也贊同的道:“這話倒是真的,所謂‘望眼欲穿,相思斷腸’,就是這個道理!”
佟玉清與陸貞娘聽得更是暗暗心驚,不由焦急的去看江玉帆。
一看之下,發現他正緊蹙劍眉,痴呆的望著殿外的夜空,一顆心似乎早巳飛到了數十里外的麗富行宮中。
就在五女同時望著江玉帆的同時,驀見江玉帆的目光一亮,倏然起身道:“有了,我想馬上就去一趟行宮……”
佟玉清和陸貞娘一聽,脫口急聲道:“絕對不可以,萬萬去不得!”
江玉帆神情一楞,不由迷惑的問:“為什麼不能去?”
陸貞娘首先解釋道:“第一,城牆上燈火明亮,警衛林立,萬一被他們發現有道快速人影飛出去,必會立時引起一場大亂。那時女王知道了,必會派人請我們四出察看,甚或請你前去內宮保護她,那時你已出了城,你說該如何應付?”
說此一頓,略微放緩聲音,繼續道:“其次,就算你能安然出城,但也未必正確的找到行宮,想想,西北方向有多大?行宮是個大部落還是一座小城?抑或是深谷的一片精舍宅院?”
江玉帆似乎覺得陸貞孃的話很有道理,因而不停的緩緩點頭。
佟玉清則介面道:“就算你能安然出去,要想再進來可就難了!”
江玉帆想想城牆上的情形,也覺得很有道理,因而只得道:“好吧,只有明天絕早隨同國舅一起前去了!”
阮嬡玲一直對陸麗莎莎有好感,加之江玉帆私下裡也很疼她,她也希望玉哥哥不要為莎莎師姊的事太煩惱。
是以,遊目看了大家一眼,提醒似的道:“現在既然國舅隨同前去,見到莎莎師姊她們已不成問題,我們的計劃是否得取消了呢?”
韓筱莉毫不遲疑的道:“那是當然,我們和莎莎師姊,公開討論一下‘萬豔杯’究竟歸誰持有的問題,只要她們三人能說的合情合理,我們當然轉回黃山告訴‘獠牙嫗’前輩!”
朱擎珠則遲疑的道:“可是玉哥哥曾在‘獠牙嫗’前輩和‘慧如’老師太面前均發誓要把偷盜‘萬豔杯’的人活捉回去……”
話未說完,陸貞娘已正色解釋道:“彼一時,此一時,我們又怎知‘萬豔杯’不是‘九玄娘娘’尉遲前輩的呢?”
如此一說,朱擎珠頓時無話好說了。
佟玉清則凝重的道:“這些事我認為都不重要,莎莎師姊明天見不見我們,我們事先也該料想到,如果她……”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不由驚異的問:“姊姊是說……”
佟玉清立即寬慰的一笑,道:“我是說,在心理上我們也應該有這個準備……”
陸貞娘正色介面道:“那是當然,因為女王有很多事也許並不知情:如果莎莎師姊託病不出,我們也沒有辦法……”
江玉帆一聽,立即哼了一聲,忿忿的道:“沒有辦法,你們看我有沒有辦法?”
韓筱莉卻故意的問:“莎莎師姊要是自動的派人送回‘萬豔杯’呢?”
江玉帆依然倔強的道:“交回來也不行,我還要當面問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佟玉清知道在這個時候無法和江玉帆乎心靜氣的談,只得一笑,道:“好啦,這些事也許是我們多慮,快睡一會吧,明天大家還要絕早上路呢!”
陸韓朱阮四女一聽,道了聲“明天見”,各自分頭休息。
這一晚,江玉帆為了要和佟玉清商議明天前去行宮的事,就和佟玉清睡在一起。
兩人寬衣上床,悄聲商議了一陣,也就相擁著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傻小子的吆喝聲將兩人驚醒。
江玉帆和佟玉清睜眼一看,窗紙已經發白,遠處也有了人聲和動靜。
兩人匆匆穿衣下床,一切整理就緒,才到外問淨面梳洗,只見殿外院中,許多苗疆花衣少女們忙來忙去。
俄頃工夫,陸韓朱阮四女已經走來,“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也紛紛進來向盟主江玉帆請安。
那些苗疆少女顯然早已經過交代,打過了淨面水,立即擺上早餐。
大家的早餐剛剛吃完,迎賓宮的宮門外已有了沸騰的人聲,有男有女,顯然不止一人。
緊接著,那位頭戴方形紗帽的老國舅,既興奮又有些緊張的匆匆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