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河寬近百丈,水勢十分湍急,上面突崖後雖然浪花高濺,水勢驚人,但大家面對的這一段,還算是水勢較穩的一段。
陸麗莎莎轉首望著江玉帆,道:“玉弟弟,稍時木筏一下水,你和鳳師妹立即飛縱上去,到達對岸的適當距離即可離筏上岸。”
說罷,又回身望著禿子王永青和簡玉娥,鄭重的吩咐道:“這段河面的水流看似平靜,下面卻多是翻滾的洶流,兩位等會下水斜推,希望在對岸下游的百十丈之內著陸,一俟你們盟主和鳳姑娘上岸,你們兩位再順水勢下推,我們在下面的兩百丈處等候你們兩位!”
禿子和簡玉娥一聽,同時恭聲應了個“是”。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望著四個魁梧野人,用苗語吩咐了幾句。
只見四個野人,恭謹的應了一聲,四人用力一掀,“譁”的一聲水響,木筏應聲掀進水內。
禿子和簡玉娥早已蓄勢準備,也就在水花四濺的同時,兩人已雙雙躍入水內。
木筏一入河水內,方始看出水流之急,那等重的兩截巨木,立即順勢向下遊漂去。
江玉帆和閻霄鳳那敢怠慢,就在禿子和簡玉娥躍進水內的同時,兩人也飛身而起,輕飄飄的落在木筏上。
由於兩人俱都精通水功,深諳水性,是以,兩人都能趁著木筏傾斜搖擺之勢而拿樁站穩。
禿子王永青和簡玉娥各展絕技,藉水勢使功力,推動木筏,斜向對岸百十丈的下游推去。
陸麗莎莎和陸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一面望著斜刺前進的木筏,一面舉目向下遊走去,以便迎住禿子和簡玉娥推回來的木筏。
因為,那條雙木大木筏,必須大家拉上水面,再把它拾回現在出發的地點,以便將江玉帆和閻霄鳳再接回來。
由於木筏前端發出的響聲和濺起的水花,大家可以看出水流的洶湧,同時也可看出禿子和簡玉娥的水功是如何的高絕。
站立在木筏上的江玉帆和閻霄鳳,一面暗凝功力減輕體重,一面注意對岸的叢草樹後,是否潛伏著有人,以及可疑的動靜。
禿子和筒玉娥的水功果然精純,木筏順勢斜進疾進如飛,轉瞬之間已到了對岸的十丈以內。
江玉帆和閻霄鳳一看,立即準備躍起上岸。
也就在兩人準備蓄勢的剎那間,木筏已距離河灘不足五丈了。
江玉帆和閻霄鳳再不遲疑,兩人一聲輕叱,雙雙凌空而起,直向河灘上縱去。
待兩人落地回頭,禿子王永青和簡玉娥已推著木筏奮力疾遊,眨眼之間已到了十丈以外了。
江玉帆和閻霄鳳打量問,禿子和簡玉娥尚回頭向他們揮了揮手。
閻霄鳳不禁感嘆的贊聲道:“他們兩人倒真是天生的一對!”
江玉帆領首道:“簡執事對王壇主的傾心,完全是由於欽佩他水中的精絕功夫!”
閻霄鳳突然問:“那麼那位仇蘭英執事呢?”
江玉帆不疑有他,是以,毫不遲疑的道:“我想她是欽佩郭堂主的獨臂武技吧?”
閻霄鳳“噢”了一聲,轉身向河岸上走去。
在這一剎那,江玉帆突然心頭一震,他發覺閻霄鳳的“噢”聲餘韻中,似乎有難言的秘密。
是以,神色一驚,急步跟了上去,同時急聲問:“師妹,你是說……?”
閻霄鳳卻突然止步,神色一楞道:“我沒說什麼呀?”
江玉帆有些生氣的道:“我聽得出來,你那聲‘噢’充滿了疑問意味!”
閻霄鳳一笑道:“我只是感到意外罷了!”
說著,舉手一指河岸上邊,繼續道:“上了河岸就是‘駝背龍’劃定的禁區了,不管任何人,未經許可擅自進入者,一律殺勿赦,從現在開始,如果不願讓對方發覺,便得一直保持緘默!”
說罷,向著江玉帆刁鑽的一笑,轉身向河堤上飛身縱去。
江玉帆雖然隨後跟進,但他卻斷定閻霄鳳必然有所發現,只是這些事又不便公然詰問罷了。
由於有了這一發現,他在內心因而也提高了警惕,今後對仇蘭英必須德威並濟。
心念問已越過岸堤,前面的閻霄鳳正展開輕功向前疾馳。
江玉帆凝目向前看,前面盡是丘陵小山,樹木並不十分茂盛,而大部份卻是果園稻田,這一片廣大土地,顯然是大蠻山中的一片平原。
前進二三里,驀見在前飛馳的閻霄鳳,突然“咦”了一聲!
江玉帆心知有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