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失望的站起來。
“悟空”和尚也放下了“黃面狼”的屍體,就在原地盤坐調息。
在這一剎那,整個大殿內靜得沒有一絲聲音,每個人都凝重的望著江玉帆,尤其佟玉清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關切。
江玉帆看了一眼“黃面狼”的屍體,不禁有些懊惱的說:“我們早來一會兒就好了。”
“鬼刀母夜叉”不知江玉帆的心意,立即指著“黃面狼”的屍體,輕蔑的說:“盟主,像他這種心腸比俺還壞的人,你還想救活他呀?哼,落個囫圇屍首就是他祖宗有德了。”
江玉帆耐心的解釋說:“我是想問他幾個重要的問題,尤其是‘多臂瘟神’鄧天愚知不知道他和‘紅飛狐’來了此地!”
“一塵”道人,道:“卑職以為‘黃面狼’和‘紅飛狐’俱是鄧天愚的智囊心腹,他們兩人離開,鄧天愚不可能不知!”江玉帆憂慮的說:“果真如此,我們就真的應了‘紅飛狐’的那句話了,我們‘遊俠同盟’今後休想有安寧日子過。”
“一塵”道人繼續說:“至於丁賴二人來了此地,卑職認為鄧天愚未必知道。”
江玉帆“噢”了聲,道:“你說說看!”
“一塵”應了聲是,繼續說:“卑職以為丁賴二人可能在我們離開座門就去找船了,為了先我們到達那片樹林,他們必須用快速的梭形舟,而最能發揮校形舟的快效能,就是隻坐個人……”
江玉帆立即關切的問:“你是說,只有丁賴二人沒有操舟的舟子?”
一塵”道從毫不遲疑的說;“是的,丁賴二人會不會水功,卑職不太清楚,但在職湖濱山莊多年總管的‘黃面狼’不可能不會操舟。”
江玉帆立即同意的頷首道:“那是當然。”
“風雷拐”立即插言道:“照右護法的揣測,小舟既沒有舟子,而‘紅飛狐’又沒有回去,鄧天愚當然就不會知道丁賴二人來了此地”。
江玉帆聽罷,突然有些懊惱的說:“唉,我一直認為‘紅飛狐’狡黠多智,沒有圓好後步,絕不敢輕易涉險,所以方才她逃走的時候,我為了……唉……”
說至此處,突然懊惱的住口不說了。
已將“黃面狼”胸前背後檢查了一遍的“銅人判官”這時已望著江玉帆,迷惑的說:
“盟主,這小子身上,既無刀口又無外傷,好像是死在穴道被制上。”
“獨臂虎”突然插言道:“既然沒有別人跟隨“黃面狠”前來,這小子是死在誰的手裡呢?”
說著,指了指“黃面狼”的屍體。
恰在這時,盤坐店息的“悟空”和尚已睜眼站了起來,同時沉聲說:“不管他是死在誰的手裡,先把他的屍首丟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