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江玉帆看呆的原因,是“萬豔杯”不但寒光四射,而且較之他在白天日光下看到了,至少大了一倍,而且由灰白色變成了血紫。
憨姑急忙一定心神,拿起酒壺來急聲說:“盟主,快倒杯酒給修姊姊喝!”
江玉帆一定心神,急忙將“萬豔杯”放正,這才發現裡面的紙條。
於是,順手拿出放在絲綢內,和紅綢一併放在懷裡,“悟空”等人的目光俱都盯著“萬豔杯’,因是也未注意。
憨姑將酒注人“萬豔杯”內,立即變成天藍色,接著變成了湖水綠。
“悟空”等人一看興奮不已,紛紛稱奇。
就在眾人稱奇之際,酒色已變成深重的黛綠色,眨眼之間,又由紅變紫……
最後,清得四溢,撲面襲來,變成晶瑩透明的紫芙蓉色後,再沒有變動了。
江玉帆一看,立即望著傳玉清,笑著說:“你可以喝了!”
佟玉清本來不準備喝的,這時看了“萬豔杯”的奇異變化,確信傳說不假,伸出春蔥似的纖纖手,激動興奮的將“萬豔杯”端起,謹慎的湊至唇邊,細細的吸進口內。
江玉帆一俟佟玉清小心的將“萬豔杯”放下,立即關切的問:“你覺得怎麼樣?”
佟玉清深情的望著江玉帆嫵媚的一笑,柔聲道:“未喝之前香,進了口冰涼,到了喉內火燙。”
“風雷拐”等人立即緊張的催促說:“快運功,將靈氣引到傷痛處。”
佟玉清一聽,立即閉目調息。
江玉帆等人俱都懷著激動興奮的心情,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傳玉清瞼上的變化。
就在這時,院中突然響起一陣極輕微的衣袂飄風聲。
江玉帆一驚,倏然起身,脫口厲聲問:“什麼人?”
話聲甫落,廳外已響起一個蒼勁聲音道:“老朽趙竟成!”
“悟空”等人已離位攻開,循聲一看,只見一個白髮銀髯,身著土布長衫的八旬老人,正飛落院中,急步向廳上走來。
“一塵”憨姑、“獨臂虎”幾人一看,幾乎是同時驚呼道:“啊!‘萬里飄風’?”
說話之間,“萬里飄風”趙竟成已到了廳內,向著江玉帆一抱拳,歉聲笑著說:“老朽貿然前來,有擾諸位酒興,尚望江盟主與諸位老友不要見怪!”
說罷,又望著“悟空”等人連連抱拳致歉。
江玉帆見“萬里飄風”趙竟成,滿面紅光,五官端正,不像邪惡之人,加之“一塵”憨姑等人俱都認識,只得微一拱手,沉聲問:“趙老英雄越房而來,不知有何急要見告?”
“風雷拐”怕江玉帆不知趙竟成來歷,得罪了這位有名人物,趕緊介紹說:“盟主,這位趙老英雄,昔年威震江湖,譽談海內,尤其陸地飛行術,冠蓋寰宇,鮮逢敵手,故而博得了‘萬里飄風’的美號……”
話未說完,“萬里飄風”趙竟成已愉快的哈哈一笑,謙遜說:“劉堂主太客氣了,貴盟主英傑年少,位冠群雄,昨夜壽筵席上,鄧老莊主倍加推崇……”
江玉帆一聽,不由驚異的問:“怎麼,趙老英雄昨夜也去了‘湖濱山莊’?”
“萬里飄風”感慨的搖頭一笑,道:“說來可笑,老朽並未被邀,只是賴總管的盛情難卻,硬把老朽拉去充數罷了!“風雷拐”一聽提到“黃面狼”,心中一動,立即向江玉帆遞了一個眼神,同時望著“萬里飄風”,謙和的問:“趙老英雄恐怕還沒用晚飯吧?”
“萬里飄風”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老朽中午離開的‘湖濱山莊’,剛剛才到!”
江玉帆立即肅手一指席面說:“那就請趙老英雄就席吧!”
恰在這時,運功調息的佟玉清已睜開了眼睛,目光如電,一閃而逝。
‘萬里飄風’神色一驚,不由望著江玉帆,指著傳玉清,驚異的問:“這位女俠怎麼了?”
江玉帆淡然一笑道:“哦,佟執事身體不適,方才正在運功!”
佟玉清立即起身說:“我的杯筷未用,就委屈趙老英雄將就一些吧!”
‘萬里飄風’歉然一笑,感激的說:“這怎麼好意思?太令老朽不安了!”
於是,將佟玉清的杯筷移至江玉帆的一側,佟玉清則至花廳客室內休息。
眾人人座,重新滿杯,由於“萬豔杯”仍放在桌面上,“悟空”等人對‘萬里飄風’特別注意。
當然,這多高手在座,縱令‘萬里飄香’有凱覦之心,應該他也不敢動“萬豔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