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裡找我們的……”
韓筱莉不由怒聲問:“你待怎樣?”
“鬼刀母夜叉”毫不客氣的也怒聲說:“既然他們找上門來了,我們也只好接著。”
韓筱莉一聽,立即望著“黑白雙煞”等人,沉聲問:“你們的確和他們有過節兒?”
“插翅豹子”認為有機可乘,抱拳搶先說:“不錯,在下的確與他們有樑子,就是那個手提鬼頭雙刀的母夜叉。”
韓筱莉聽得冷冷一笑說:“這麼說,你們是自願和‘武當三劍’前來,並非被迫嘍?”
“插翅豹子”一聽,心中一驚,暗呼不妙,正待說什麼,韓筱莉已沉聲說:“既然你們有過節兒需要解決,本姑娘決不干涉,不過只能一個對一個!”
“插翅豹子”一聽,頓時楞了!
“鬼刀母夜叉”那裡還能等待,大喝一聲,飛身縱入場中,“叮呤噹啷”的用刀一指“插翅豹子”,厲聲道:“姓龔的小輩,別作縮頭的龜孫子,快出來,讓老孃掂掂你的份量,看看你這兩年的火候又進步了多少?”
“插翅豹子”龔霄一看,頓時杲了,他知道,只要一入場,就別想活著退同來了。
心念至此,不由神情惶急的同頭去看身後的幾名黑衣老道。
同頭一看,只見師兄師弟們個個神情緊張,俱都冷汗油然,顯然沒有人敢隻身獨劍去鬥“鬼刀母夜叉”。
“插翅豹子”一看,又絕望又惱怒,突然大喝一聲,飛身撲向場中,同時,淒厲的說:
“大爺和你拼了!”
說而之間,飛身已至近前,手中單刀,一式“潑風八打”,勾起一團寒光,挾著“霍霍”
勁風,逕向“鬼刀母夜叉”的上下左右斬去。
“鬼刀母夜叉”恨透了龔霄,咬牙切齒,手橫雙刀,一對大環眼,寒光四射,一瞬不瞬的瞪著飛身撲來的“插翅豹子”。
一俟“插翅豹子”飛身撲到,覷準對方招式用老,大喝一聲:“去你孃的!”
大喝聲中,雙方交叉舉起,“當”的一聲,火花激濺,環聲錚響,立將“插翅豹子”猛劈而下的單刀剪住。
“插翅豹子”深知“鬼刀母夜叉”膂力驚人,兵器一旦被她的九環厚背鬼頭雙刀鎖住,沒有深厚內力的人,休想撤得出來。
是以,心中一驚,大喝一聲,一面猛撤兵器,一面飛起一腿,猛踢“鬼刀母夜叉”的下陰。
“鬼刀母夜叉”一見,怒火更熾,她本待將龔霄的單刀震飛,沒想到他竟飛腿踢她的小腹,是以,大喝一聲,右手鬼頭刀倏然下沉——
只見刀光一暗,“插翅豹子”一聲慘叫,一條右腿已由膝以上被斬下來。
“插翅豹子”早知活命無望,這時心頭一橫,手中單刀對準“鬼刀母夜叉”的前胸,連人帶刀撲了過去,企圖同歸於盡。
“鬼刀母夜叉”雖然身高人大胳膊粗,但他的身手並不拙笨,這時一見“插翅豹子”瘋狂撲來,身形旋風似的一轉,立即閃至對方身後,大喝一聲,雙刀閃電劈下,逕斬對方左右肩胛。
又是一聲淒厲驚人慘叫,“插翅豹子”的雙肩兩脅,直至雙胯,同時被“鬼刀母夜叉”
的雙刀斬下來。
崆峒派的數名黑衣道人一見,齊喝一聲,紛紛將背後的長劍撤出來。
“大嶺四惡”和“黑白雙煞”早已衡量好了情勢,照這樣一個對一個的打下去,一個個都免不了被遊俠同盟的十一凶煞殺死,於其最後脫不了被宰,何不及早一拼,也許有死裡逃生的機會。
是以,一見崆峒派的數名道人撤劍,也紛紛盼喝一聲,各自將兵器撤出來。
一直仗劍監督的韓筱莉一見,不由剔眉怒聲問:“你們要待怎樣?”
“大嶺四惡”和“黑白雙煞”,以及崆峒派的數名道人,同時厲聲道:“我們要和他們拼了!”
“獨臂虎”和“黑煞神”一聽,苜先搶著說:“太好了,一個一個的收拾你們要等到黎明出太陽了,大家拼一拼,老子正求之不得……”
話未說完,韓筱莉突然怒聲道:“不行,有本姑娘在場,絕對本準群打群毆!”
就在這時,身後東關方向,突然響起一聲內力充沛直上夜空的悠揚清嘯。
眾人心中一驚,紛紛回身轉首,因為根據這聲直上夜空的清嘯,來人顯然是當代第一流的高手。
只見百丈以外的田野間,一道快速亮影,和一個纖小身影,正向著這面如飛馳來。
“風雷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