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又談及了去年在黑虎嶺,與天水寨老寨主翻江豹約定的事。
但是,他覺得盟主和佟玉清放走甄小倩的事,絕不能讓陸韓朱阮四女知道。
至於江玉帆和佟玉清悄聲談話,為何沒有注意鐵羅漢的事,他認為必是以為鐵羅漢飽吃貪睡,倒在那兒早已睡著了。
為了不讓傻小子到處亂講,一馳上峰鞍,立即肅容正色道:“大聰弟,這件事你有沒有告訴別人?”
鐵羅漢一搖大頭,道:“俺還沒有告訴別人,因為你會水功,所以俺才先要問你!”
禿子立即寬心地點了點頭,但卻以警告的口吻正色道:“我告訴你喲,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鐵羅漢聽得神色一驚,不由瞪大了眼睛,愣愣地問:“為啥?”
禿子正色道:“因為這是咱們同盟的秘密,如果盟主還沒對大家說而你先說出去,就是犯了咱們的規矩,就得打了屁股還不給飯吃,一直到他被餓死!”
鐵羅漢聽得渾身一戰,面色大變,不由震驚的道:“為什麼要把人給活活餓死呢?”
禿子立即瞪眼正色道:“誰叫你犯了咱們‘遊俠同盟’的規矩呢?”
鐵羅漢咧著大嘴塌眉,不停的貶著眼睛憂急的問:“俺要是對珠姊姊說呢?”
禿子聽得心中一驚,知道鐵羅漢還沒有對朱擎珠說,因而趕緊正色道:“絕對不可以,你忘了,珠姊姊是盟主的未婚妻,你告訴她,她當然會對盟主說的!”
把話說出了口,禿子才覺得有些後悔,但他也是為了陸佟韓朱阮五女的和好,遊俠同盟的團結,即使這麼說,也是善意的,也會得到朱擎珠的諒解的。
但是,傻小子鐵羅漢卻嚇得一張圓胖臉臘白,瞪著兩眼望著禿子,問:“你會不會對盟主姊夫說?”
禿子立即正色道:“我怎麼會呢?我是你最好的禿頭哥嘛!”
鐵羅漢一聽,立即安心地笑了。
就在這時,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內力充沛,微泛怒意地無量壽佛。
禿子和鐵羅漢兩人同時一驚,急忙向前一看,只見武當掌門松鶴道人和武當二塵,率領著天罡劍玄洪,地癸劍吳德性,以及道字輩松字輩的弟子,不下兩百人,已在三峰谷中擺好了陣勢。
松鶴掌門滿面慍容居中站定,眉宇透煞的武當二塵則左右侍立,其餘道人雁行排列,摒息肅立,似是早已等候在此地。
江玉帆和陸佟韓朱阮五女,以及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也在武當派的對面七八文處依序站好了位置。
禿子和鐵羅漢打量間,加速馳行,兩人到達近前,俱都一聲不吭地站在啞巴和黑煞神之間。
禿子看得出,悟空、一塵等人也都對武當派不在廣坪崖等候,卻來了三峰谷而感到迷惑不解。
只見單掌稽首,宣了聲道號的松鶴道人繼續道:“本派與貴同盟訂約,由金盆谷斷頭崖到現在,尚不足旬日,江盟主對咱們雙方能夠這麼快就了斷前嫌,想必和貧道同樣的大感意外……”
江玉帆立即微一頷首,淡然道:“不錯!”
松鶴道人雙眉一揚,略微提高聲音,沉聲問:“但不知江盟主對貴同盟辱殺本門三名弟子之事如何解說,如何進行……”
話未說完,韓筱莉已瞠目怒叱道:“廢話,本姑娘辱殺武當三劍時,尚未加入‘遊俠同盟’,這件事根本與‘遊俠同盟’無關……”
滌塵老道趕緊沉聲道:“那很好,既然江盟主不過問此事情,本派長幼三代弟子,也決不出面干預他們復仇之事,”
江玉帆一聽,立即沉聲道:“慢著!”
武當群道聽得面色一變,滌塵老道立即刁鑽的怒聲道:“江盟主敢莫是有了悔意?”
江玉帆覺得滌塵老道,心胸狹窄,他們不在廣坪崖等候,而先來三峰谷擺好了陣勢,他不能不防備其中有詐。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對方耍奸使詐對付韓筱莉,他江玉帆怎能袖手不管?
是以,這時見問,只得佯裝一愣,神色不解地道:“在下並沒有答應道長什麼呀?”
滌塵老道見奸計難逞,頓時大怒,不由剔眉厲聲道:“你雖然沒有答應什麼,但方才韓筱莉說出與貴同盟無關的話時,你就該及時表示意見,否則,便是預設,此時再提出更正,就是反悔!”
江玉帆聽得冷冷一笑,尚未開口,韓筱莉已瞠目怒叱道:“閉嘴,耍奸使壞都救不了你們今天被懲的命運,再告訴你們一次,本姑娘在斷頭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