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撤出。
光華耀眼,紅芒暴漲,絲絲劍氣中,一聲嬌叱道:“好,本姑娘就試試你們六合劍陣究竟是如何的精密玄奧!”
滌塵老道一見當前的兩柄劍就難應付了,再加上這兩位身手不凡的姑娘,六合劍陣,哪還經得住她們兩人的分擊?
但是,礙於武當威名聲譽,又不便說請她們出去,氣怒焦急之下,不由恨得老臉鐵青,猛的一跺腳,恨恨地大聲道:“如果你們懶得動,你們就站在那裡!”
阮媛玲一聽怒氣全消,聽了滌塵老道無可奈何的話,幾乎忍不住綻唇而笑……
但是佟玉清已輕扯一下阮媛玲的衣袖,沉聲道:“走,我們退出去!”
話聲甫落,疾轉嬌軀,急步向群道圈外走去。
圍在圈外的武當道人何嘗聽不出長老的話意,知道本派的六合劍陣根本因不住這兩位嬌靨凝霜,豔如桃李的美麗姑娘,只得急忙閃開一個缺口讓兩人走了出去。
也就在佟玉清和阮媛玲轉身走出去的同時,六個中年道人,已一聲大喝,飛身前撲,立即縮小了劍陣範圍。
一直內心焦急,暗打主意地金毛鼠宇文通,這時一看,心中更加吃驚,絕望之餘,不由神情淒厲的瞪視著滿面怒容的老滌塵,怨毒的切齒恨聲說:“好,好,老滌塵,你們想要我的命,我也不會讓你們活著,我要你們和我同歸於盡……”
話未說完,左手倏然高舉,五指捏著那個灰圓的毒煙彈,就待出手擲向地面。
佟玉清聞聲急忙回頭,心中一驚,脫口嬌叱:“拿過來!”
嬌叱聲中,出手如電,左手揚腕一招,金毛鼠手中毒煙彈,脫手而飛,“嗖”的一聲,已到了佟玉清的手中。
金毛鼠宇文通一見,大驚失色,魂飛天外,知道今夜是死定了,是以神情如狂飛身一刖撲,同時厲嗥一聲:“拿回來!”
厲嗥聲中,揮劍猛撲,直向佟玉清身前刺去。
數聲大喝,人影閃動,六個中年道人,身形飛旋,長劍疾揮,“叮噹”兩聲金鐵交嗚,濺起無數飛射火星,身前兩名中年道人,立即將金毛鼠飛撲身形截住。
緊接著,身後兩名中年道人,同聲怒喝,兩柄劍雙雙向金毛鼠的身後刺至。
金毛鼠已到了情急拼命的時候,一聽腦後的兵力破風聲,頭也不回,大喝一聲以臂揮劍,盲目掃向身後。
但是,左右兩名中年道人,已同時大喝一聲,挺劍飛身刺至。
而正面剛剛截擊的兩名中年道人,急引劍訣,隨時準備刺出。
佟玉清一看這情形,不出數招,金毛鼠宇文通必然血濺當地,是以,急得脫口嬌叱道:
“住手!”這聲嬌叱,乃佟玉清挾含功力而發。是以,武當群道,個個心頭一震,俱都面色一變。
施展六合劍陣的六個中年道人,聞聲也本能地飛身暴退,目問驚急地望著佟玉清兩人。
滌塵老道則惶急地怒聲問:“你們兩人又待怎樣?”
佟玉清慎重地提醒:“請道長不要忘了,在殺死宇文通之前,必須問出元臺大師的下落!”
陰刁狡黠的宇文通一聽,目光一亮,詭計立生,不由搶先厲聲道:“元臺大師的真正下落何必問老夫,滌塵老道比誰都清楚……”
武當群道聽得面色一變,個個大怒,紛紛揮動著手中寶劍,齊聲怒喝,再度作勢欲撲。
滌塵老道先是驚得一愣,接著面色鐵青,恨恨指著場中的金毛鼠,厲喝道:“宇文通,你就是含血噴人也沒人相信……”
豈知,金毛鼠宇文通竟冷冷一笑,道:“笑話,當初老夫動手時,邛崍派的靈鶴仙長曾向你暗示,是你默許的!”
話未說完,老滌塵已是面色如紙,冷汗油然,神情如狂的揮舞著寶劍,厲吼怒喝道:
“卑鄙,無恥,給我殺,給我殺——”
武當群道早在四周揮劍吶喊,六個中年道人的劍陣也早開始了!
佟玉清關心的是元臺大師的生死下落,萬一武當群道一怒之下殺了金毛鼠,而對面林中又傳來逐漸遠離分散的吆喝聲,顯然沒有捉住甄小倩,如找到捉住甄小倩的機會,又不知要等多少時日了。
是以,一見劍陣開始,立即脫口嬌叱道:“住手!”
六個急撲猛攻的中年道人一聽,再次停止陣勢,其餘道人,也停止憤怒吆喝。
滌塵老道震驚的望著佟玉清,有些驚惶失措的憤怒急聲問:“佟玉清,你是十一凶煞中最講道理的人,坦白地說,你也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