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嬡玲則不解的道:“華天仁老前輩,為何每種武功都有兩份以上的秘笈呢?”
江玉帆揣測道:“這可能是怕他老人家的絕學失傳之故吧?”
就在這時,廣場方向已傳來了“銅人判官”“獨臂虎”以及“鬼刀母夜叉”等人的嚷叫談話聲。
“風雷拐”一聽,首先起身道:“他們回來了,屬下已看好了廚房位置,這就領他們前去。”
說罷,“一塵”道人也由座位上站起來。
江玉帆覺得寨內的環境他還不太清楚,而且,仇蘭英冒險前去報告水中有毒的訊息這份情義他內心非常感激。
尤其她現在新喪夫婿,正在料理後事,在情在理他都不能不理。
是以,也隨之起身,望著陸佟韓朱阮五女,吩咐道:“你們五位不要離開,稍時那位陸麗莎莎回來,告訴她我可以和她共研那套劍法。”
陸佟五女紛紛起身應“是”,目送江玉帆和“一塵”“風雷拐”三人走出去。
朱擎珠一俟江玉帆三人走出院外,立即望著各自落座的陸佟阮韓四女,緊張的壓低聲音道:“三位姊姊和阮妹妹可曾看出來,那個苗女人對玉哥哥好像很有意思呢?”
陸貞娘驚異的“噢”了一聲,道:“這一點我倒沒有看出來!”
阮嬡玲卻敏感的望著朱擎珠,道:“珠姊姊是說,陸麗莎莎是為了愛玉哥哥,所以不殺我們?”
心地爽直的韓筱莉卻驚異不解的道:“她不是說她已有了心上人嗎?一俟殺了‘霞煌’老賊,她馬上就離開我們,而且,還要把那本劍法秘笈留給玉弟弟……”
佟玉清似乎不願談論這些事情,她認為江玉帆一定會應付那個看來實在令男人心醉的苗疆美女。
是以,故意寬慰的道:“咱們先不必為這些事而煩心,玉弟弟是一定不會受她的迷惑……”
朱擎珠卻正色道:“這可說不定喲,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們倆人共居一室,朝夕相處,耳鬢廝磨的……”
話未說完,陸貞娘已羞紅著嬌靨含笑道:“好了好了,快不要說了,如果珠妹妹不放心,屆時咱們姊妹五人,以護法為藉口,暗中監視他們倆人好了。”
韓筱莉則不以為然的道:“我認為大可不必,反正秘笈上說的清楚,也對她有了限制,到時候她施展不出劍法來,我們再殺她也不遲!”
阮嬡玲卻不以為然的道:“到了那時候只怕玉哥哥已捨不得了!”
如此一說,陸佟韓朱四女也無話可說了。
女人善妒是天性,陸佟五女自然也不能例外,她們當然要防止江玉帆再娶偏室另納妾,但是,如果因阻擾他的好事,而失掉了他的歡心,那就得不償失了。
是以,佟玉清和陸貞娘聽了阮嬡玲的話,芳心一沉,俱都想不出良好對策來,就在這時,一陣微風輕響,五女的目光一亮,廳門口已多了那位神彩煥發,嬌靨綻笑的陸麗莎莎。
陸麗莎莎閃動著明目向小廳一看,不由愉快爽朗的一笑,道:“五位少夫人何事在這兒發呆?”
佟玉清怕朱擎珠出言頂撞,誤了前去“仙霞宮”的大事,趕緊肅手含笑道:“姑娘請坐,我們正在等候你回來。”
陸麗莎莎再度爽朗謙和的一笑道:“賢伉儷可是已商量妥了?”
說話之間,以輕快的身法坐在她原先坐過的位置上。
陸貞娘則淡然一笑,道:“也沒什麼好商議的,玉弟弟已答應和你共同研習那套劍法,攜手前去‘仙霞宮’,你幫著我們殺‘九玄娘娘’活捉她的女兒和女弟子,我們則幫著你手刃那個‘霞煌’老賊……”
陸麗莎莎未待陸貞孃的話完,卻突然驚異的遊目看了一眼小廳內,同時關切的急聲問:
“咦?江盟主呢?”
佟玉清只得道:“他去幫著仇女俠料理孫寨主的後事去了,馬上就回來。”
說此一頓,突然似有所悟的問道:“姑娘覓找的練劍場所可曾覓到?”
陸麗莎莎見問,立即神情興奮的一頷首,愉快的道:“找到了,而且非常合適,是一處最理想的練劍場所!”
說話之間,起身走至小廳門前,舉起纖纖玉手指著正南。
陸佟韓朱阮五女看得柳眉微蹙,只得迷惑的起身離座,循著陸麗莎莎的玉指向正南的夜空望去。
只見陸麗莎莎所指的,竟越過了院外櫛比的房面高大的寨牆,而是矗立夜空的一座形絕峰。
那座筍形絕峰遠在數峰拱園之中,形勢險峻,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