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人,衣著如何,有多大年紀,是否和現在發話的老人有些一樣呢?”
風雷拐一聽,頓時大怒,他覺得滌塵老道實在是一個陰刁狡黠之徒,是以,霜眉一剔,正待說什麼。青年道人道清已望著風雷拐,有些遲疑地道:“那個老人也帶著面巾,衣著倒有些相似,不過……不過那個老人是用劍……”
滌塵老道立即怒聲道:“兵器怎可作依據,黑煞神使的是雙鉤,現在用的卻是劍……”
如此一說,銅人判官、鐵羅漢等人才恍然想起,黑煞神的護手雙鉤哪裡去了?
獨臂虎趁機驚異地問:“黑歪嘴,原來你手裡拿的是劍呀!俺他奶奶的還以為你殺人殺直了鉤呢!”
黑煞神懊惱氣憤,無暇和獨臂虎爭嘴,只得恨聲解釋道:“俺和啞巴禿子本來在此地救人,剛剛救了這小子一個。”
說此一頓,舉手一指道清和附近草地上的七、八個道人正在施救中的十數具屍體,繼續道:“你們看,這麼一鬧,這些人恐怕都救不活了……”
悟空未待黑煞神說完,日月雙鏟猛的一搗地面,怒喝道:“我們問你的雙鉤哪裡去了,哪個聽你窮嚕嗦?”
江玉帆一直沒有時間問黑煞神三人兵器不見的原因,這時也不由沉聲問:“你們三人的兵器呢?”
禿子啞巴黑煞神三人見問,俱都羞慚地低下了頭。
負責解劍巖的中年道人松亮,立即冷冷一笑,譏聲道:“他們三人酗酒鬧事,打鬥被擒,兵器仍丟在解劍巖下……”
話未說完,陸冬五女,以及憨站等人,都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輕“啊”!顯然是驚於他們三人果真又闖了禍事。
風雷拐一聽,不由氣得老臉鐵青,用手一指禿子三人,怒聲道:“你們三人打鬥被擒,丟了兵刃,怎麼還有臉回來,你們早就該死在解劍巖了!”
禿子羞急之際,靈智一動,突然怨聲分辯叫道:“我們是冤枉的,我們還沒有到解劍巖,他們的上清宮中已有人用暗器打碎了琉璃燈,是滌塵老道領著玄洪和吳德性下山搜尋,才發現我們三人在解劍巖……”
話未說完,滌塵老道已氣得渾身顫抖,舉手一指禿子,厲聲道:“你們這些狡辯之徒,酗酒鬧事,暗殺本門弟子,如今還想偽過飾非,告訴你們,本門弟子已經證明,打破上清宮油燈的蒙面女子,就是佟玉清……”
佟玉清一聽,頓時大怒,尚未開口,江玉帆已震耳一聲大喝道:“閒嘴,在下念你身為一派長老,心存尊敬,靜聽你們公正解釋,沒想到,你們竟一口咬定暗器殺人,打碎香燈的蒙面女子就是本同盟的侈執事……”
話未說完,滌塵老道已厲聲道:“不錯,本門弟子不但親眼看到,也親耳聽到她自己報的名號……”
江玉帆也不由氣得厲聲道:“既然膽敢自報姓名,又為何面罩絲巾,既然本同盟的三位壇主膽敢公然前去鬧事,為何單獨佟執事一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如此一說,武當二塵以及玄洪等人,個個啞口,俱都無言答對。
陸貞娘在旁趁機怒聲解釋:“佟姑娘的武功如何,兩位長老想必也都見識過,我想兩位也該深信,以佟姑娘的身手,要想打破那盞琉璃燈和暗中救走芮壇主,局勢還用不著施展暗器和迷香!”
一提到佟玉清的武功,武當二塵更是無話可說了,是以,玄塵老道急忙稽首宣了一聲佛號道:“無量壽佛,撇開今夜發生之事不談,敢問江盟主率領貴屬,光臨武當究竟為了何事?”
江玉帆見到了這等地步,只得毫不遲疑地沉聲道:“不瞞你說,我們是為了追蹤一輛載有新棺的密篷馬車而來……”
滌塵立即怒聲問:“你可是懷疑那輛新棺內躺著的是少林寺的元臺大師,而護車的道人是本門弟子?”
江玉帆毫不遲疑地頷首道:“不錯,這是護車的道人自己報的身分來歷,但本同盟為了找到確切證據,正在全力搜尋,目前只不過心存懷疑而已……”
武當群道一聽,個個怒形於色,俱都咬牙切齒,性烈如火的滌塵老道,早已忍不住厲聲大喝道:“你們膽敢懷疑本派參與劫持元臺大師的無恥行為?告訴你們,我們也正在調查這件事情,凡是有頭腦有見識的人,都應該瞭然這是歹徒故布的疑陣和預設的陰謀……”
江玉帆立即冷冷一笑道:“道長既然洞察篷車陰謀,何以獨對暗施迷香,慘殺貴派弟子,以及打碎上清宮香燈之事糊塗?”
滌塵老道一聽,愈加怒不可抑,不由舉手一指江玉帆,瞠目厲聲道:“什麼?你敢罵貧道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