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照江盟主這麼說,顯然有人惡作劇,藉此戲弄愚夫婦!”
“風雷拐”立即馬上抱拳道:“孫大寨主說,本同盟曾派來使者,向賢伉儷有所要求,敝盟主和五位盟主夫人,均願聞其詳!”
狐媚婦人仇蘭英一聽“五位盟主夫人”,特地又刻意的看了陸佟韓朱阮五女一眼。
但她卻立即望著江玉帆,拱手道:“可否先請江盟主解開愚夫婿的左臂穴道?”
江玉帆等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黔邊大盜”孫延慶的左臂懸垂,竟是被人點了穴道,並非是他的左臂殘廢。
生怕有變的“一塵”道人,立即和聲道:“我家盟主尚不知前去貴寨鬧事之人的來歷像貌及衣著,如果冒然代為拍解穴道,萬一不是同一手法,豈不害了孫大寨主?”
“風雷拐”立即介面道:“並非我家盟主不肯,實因尚不知對方是敵是友,萬一不慎,豈不中了對方‘借刀殺人’,‘一石二鳥’之計?”
“黔邊大盜”孫延慶和狐媚婦人仇蘭英似乎深覺有理,同時點了點頭。於是,兩人互對了一個眼神,由仇蘭英解釋道:“昨夜三更過後,前寨突然一陣慘叫大亂,愚夫婦睡夢中驚醒,急忙趕至前寨,只見一個銀裝持劍少女,正在那裡揮劍殺人……”
江玉帆等人一聽“銀裝持劍少女”,頓時想起前去“九宮堡”,盜走“萬豔杯”,又在黃山以“穿雲劍”擲擊他的銀裝背劍少女。
是以,他不由劍眉一剔,朗目閃輝,切齒恨聲問:“她可是自稱姓閻?”
狐媚婦人立即忙不迭的連連頷首道:“不錯,不錯,她是姓閻,她這裡還有一封信要小女子今天當面交給江盟主看!”
江玉帆早巳氣得俊面煞白,這時一聽,不由沉聲道:“快拿過來我看!”
話聲甫落,也是一身鮮紅勁衣的簡玉娥,業已縱馬奔了過去。
狐媚婦人仇蘭英,業已將信由鏢囊裡取出來,也縱馬向前交給了簡玉娥。
簡玉娥撥馬回頭,立即將信交給了江玉帆。
江玉帆接遇信來,看也不看信封外面的落街,立即撕開封口挾指抽出了一張雪白素箋。
只見江玉帆展開素箋一看,俊面立變鐵青,突然將素箋撕得粉碎,同時,切齒恨聲道:
“我不但要殺‘九玄娘娘’尉遲春鶯,我還要殺了你以解我心頭之恨!”
“黔邊大盜”孫延慶和他的狐媚妻子仇蘭英看得一楞,不由既迷惑又震驚的急聲問:
“怎麼?這麼說,那個姓閻的銀裝少女,不是江盟主派來的使者……?”
話未說完,“黑煞神”已怒吼道:“她不但不是我們盟主的使者,還是我們盟主要殺的仇人。”
狐媚的仇蘭英一聽,立即餘悸猶存的道:“那位姑娘的武功實在高絕,而且手辣心狠,殺起人來,小婦人都自嘆弗如……”
“風雷拐”冷哼一聲,沉聲問:“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黔邊大盜孫延慶則沉聲道:“她自己揚言是你們‘遊俠同盟’的使者,誰還再問她的底細?”
“獨臂虎”怒聲道:“告訴你,她就是‘仙霞宮’九玄娘娘的首席大弟子……”
話未說完,孫延慶突然哈哈一陣大笑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們連‘九玄娘娘’前輩的首席大弟子都不知道是誰,去了‘仙霞宮’還不是白白送死!”
“銅人判官”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喝一聲,縱身而出,同時怒罵道:“你孃的死在眼前還敢損人?”
江玉帆一見,立即沉聲道:“丁堂主回來!”
“銅人判官”一聽,只得急忙勒住馬韁,但卻怒目瞪著“黔邊大盜”孫延慶,怒哼了一聲,神情悻悻的退回來。
豈知,孫延慶竟冷冷一笑,道:“你對一個左臂點了穴道的人神氣什麼,有膽子的可把本大王的穴道解開!”
“獨臂虎”立即怒罵道:“那是你他孃的沒有真本事硬功夫,老子一隻獨臂,打遍了大江南北,號稱‘獨臂虎’,一根虎尾鞭鮮逢敵手……”
“黔邊大盜”孫延慶立即譏聲道:“那是你僥倖大,如果早一天碰到了本大王,你早已死在本大王的烏金鞭下!”
“獨臂虎”一聽,頓時大怒,暴喝一聲,縱馬衝出,右臂一抖,已將腰間的虎尾鞭撤下來。
但是,江玉帆依然怒聲,道:“郭堂主回來!”
“獨臂虎”一聽,急忙勒馬,不由望著江玉帆,委屈的怒聲道:“盟主……”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