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放過!”
於寶發立即頷首道:“那是當然,不過我已受到老爺子的叮囑,已有了一套應付的辦法,要不然,我們四個也早沉屍湖底了!”
江玉帆等人噢了一聲,阮媛玲立即不解地問:“我爹怎麼叮囑你的?”
於寶發麵現難色,呵呵一笑,一連乾咳了兩聲,始終沒說出個什麼來。
阮媛玲一見,哼了一聲,不由生氣地道:“這裡又都不是外人,你怕什麼?再說,明天晚上我爹就前去瓦崗湖和我們配合,一舉挑了天水寨為數千戶漁民除害,你還怕翻江豹把你們四人吃了不成?”
於寶發被說得老臉一紅,道:“小姑奶奶您不知道……”
話剛開口,阮媛玲再度不高興地道:“小什麼小?明年我都二十歲了,你還把我看成爬在你背上當馬騎的黃毛丫頭哇?”
把話說完,全艙廳的人都笑了,阮媛玲自己也忍不住羞紅著嬌靨噗哧笑了。
於寶發見阮媛玲提到了往事,自己也突然覺得年輕了不少,心中也倍感溫暖親切。
是以,哈哈一笑,豪氣愉快地道:“老奴追隨老爺子,縱橫五湖四海,遠征海南大連,刀刃上舔血,槍尖下奪命,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只是奉了老爺子之命,與翻江豹虛與委蛇……”
阮媛玲聽得心中一動,不由關切地問:“翻江豹曾經邀你入夥?”
於寶發毫不遲疑地道:“那是去年春天的事了……”
阮媛玲再度關切地問:“你曾去過了天水寨?”
於寶發看出江玉帆等人都急切地想知道天水寨內的險惡形勢,因而正色道:“老奴沒去過。但老洪七經常被邀進入天水寨參加宴客,他一定清楚。”
禿子突然關切地問道:“不知於老英雄可知他是否清楚內部水中的機關佈置情形?”
於寶發見禿子稱呼他老英雄,先欠身說了聲不敢,繼續微一搖首,道:“這一點老朽就不清楚了,如果諸位想進入天水寨,最好能和老洪七碰個面,據老朽聽到的訊息,要想潛入天水寨踩盤,十多年來還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來。”
如此一說,擔心江玉帆安危的陸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俱都聽得憂形於色。
佟玉清聽得心中一動,立即望著江玉帆,提議道:“你先和阮伯父訂了計劃,如今又有少林寺的洪善大師等人到達,不怕翻江豹不出來交手!”
江玉帆冷冷一笑道:“像這樣惡毒的龍潭虎穴,我江玉帆自出道以來還沒有遇見過,我要打破慣例,我江玉帆就是進入天水寨而又活著出來的第一個!”
如此一說,陸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俱都面色一變,黑煞神和獨臂虎,這時也不由個個噤若寒蟬。
風雷拐覺得氣氛低沉,趕緊轉變話題道:“既然錦華鎮來了不少僧人,我認為很可能是洪善大師他們。”
說此一頓,轉首望著江玉帆,恭聲請示道:“卑職認為,稍時天亮之後,請那位財發朋友帶路,卑職和左護法去一趟錦華鎮,果真是洪善大師他們,進入天水寨與否便無關緊要了!”
如此一說,大家紛紛稱有道理,就是於寶發也連連頷首稱是口江玉帆覺得實在有派人前去接頭的必要,何況風雷拐和一塵道人還給母親彩虹龍女蕭湘珍寫了信,報告佟玉清懷孕的事。
心念至此,立即頷首道:“也好,你們兩人去時,果真是少林寺的洪善大師,順便告訴他們翻江豹已請來了蠻荒五人妖的事……”
於寶發一聽蠻荒五人妖,神色一驚,面色立變,不由脫口急聲問:“少堡主說的蠻荒五人妖,該不會是昔年被各大門派聯合了武林世家,逐至蠻荒地區的中原五妖道吧?”
阮媛玲立即正色道:“就是他們!”
風雷拐則關切地問:“於老英雄也熟悉這件事?”
於寶發不答,卻繼續驚悸地道:“果真是他們五人,少堡主要想挑掉天水寨就更不容易了!”
陸佟五女和悟空等人聽罷,俱都心頭一震,因為他們根據阮公亮和於寶發兩位老人的震驚神態和話意,斷定蠻荒五人妖,的確不是等閒人物。
但是,江玉帆卻淡然一笑,噢了一聲,問:“他們五人是怎麼個厲害法?”
於寶發一聽,不由神色遲疑地去看阮媛玲,阮媛玲立即寬聲道:“沒關係,你儘管照實說好了。”
於寶發微一頷首,這才舒了口氣,道:“中原五妖道並非都是三清弟子,僅老大暇王精是崆峒派的門人,著道裝,背長劍,到處雲遊作惡,崆峒派拿他沒辦法,索性否認暇王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