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武林敗類,齷齪之徒,莫說在蠻荒苦練了二三十年,就是苦練二三百年,也不一定能成氣候!”
金杖追魂阮公亮一聽,不由生氣地道:“你小孩子懂得什麼?俗話說得好,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呀!”
說話之間,發現江玉帆一直神色自若,俊面含笑,而十一凶煞和陸佟韓朱四女也無人面透震駭驚愕之色。
看了這情形,老臉不禁一熱,覺得自己赫赫有名,武林黑白兩道,無不懼怕三分的金杖追魂,未免大膽小如鼠了。
於是,故意望著江玉帆,關切地問:“玉兒,你的意思如何?”
江玉帆雖然心中不服,但他在表面上,卻不敢對長者有絲毫輕蔑之色,依然恭謹的道:
“既然岳父指出對方五人,俱是不可輕視的高手,玉兒覺得事不宜遲,應該趁天水寨暗椿悉數殲滅,而翻江豹尚未獲悉他的子女和乾兒子被殺之前,火速趕去……”
金杖追魂聽得一愣,不由震驚地問:“你和玲兒還想去呀?”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不,這次全體一起去,直奔瓦崗湖!”
阮公亮一聽,不由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好吧,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是山上滾下來的石頭,不滾到山腳下是不會圓滑的。”
江玉帆趕緊恭聲解釋道:“玉兒認為,既然對方事先在此暗加布置,顯然已有了周詳準備,即使我們悄悄前去,他們仍可按照他們事先佈置的對付我們……”
金杖追魂一聽,似乎也想通了,是以,未待江玉帆話完,立即毅然道:“好,就聽你的,咱們馬上就去……”
江玉帆立即阻止道:“不,玉兒不希望岳父和岳母也牽涉在這樁事件之內!”
金杖追魂聽得面色一沉,正待說什麼,雙劍無敵柳長青已提醒道:“孩子不讓你去是為了你著想,怎的到現在還不瞭解玉兒的意思?”
金杖追魂一聽,頓時想起自己封刀洗手,過著一般武林人物的正常生活,實在沒有強出頭的必要。
再說,江玉帆身為同盟龍首,自己去了,由於身為長輩,反而影響他的統御和指揮。
心念及此,立即愉快地一頷首,道:“好,一切由你!”
說罷,轉首又望著身後另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沉聲道:“阮七……”
阮七一聽,趕緊抱拳恭聲道:“小的在!”
阮公亮陰沉著老臉,怨毒的舉手一指二三十名弓箭手,繼續沉聲道:“活的帶回去處理,死的丟進水裡餵魚……”
江玉帆一聽,趕緊急聲道:“岳父……”
阮公亮聽得一愣,不由迷惑地道:“你又有什麼事?”
江玉帆湊近一步,即以傳音入密的功夫向阮公亮說出了他的計劃。
最後,以商議的口吻,繼續道:“如此不但可增加對方的疑慮,一旦知道了必然怒不可遏,立即率眾出擊,那時便可一舉成擒了。”
阮公亮聽後,雖然連連頷首,但仍有些憂慮遲疑地說:“果真是那五個人妖,你們仍要小心為是!”
江玉帆趕緊恭聲道:“玉兒等自會謹慎行事!”
阮公亮微一頷首,繼續道:“好吧,你們就乘我來時的船去吧!這邊的事情我會命阮老大辦理!”
江玉帆恭聲應了個是,即和陸佟四女,以及悟空、一塵等人,紛紛向阮公亮夫婦施禮道聲再會,即向大家來時的中央大船縱去。
眾人縱上中央大船,才發現阮媛玲正向著阮七交待事情,根據她臉上的機警表情和目光所注視的情形判斷,顯然是告訴阮七,灰髮老人要特別留意和看置。
只見阮媛玲交代完畢,辭過阮公亮夫婦,飛身縱了過來。
韓筱莉和朱擎珠不知原因,一俟阮媛玲縱過來,立即含笑齊聲道:“俺的小妹妹,你又在那裡指揮什麼事體?”
阮媛玲一笑,但卻正經的道:“那個大戰船的舵主就隱藏在弓箭手中,小妹特地叮囑了一下阮七,要他注意防備他逃走。”
話聲甫落,精明幹練的阮六,已急上一步,抱拳躬聲道:“請問新姑老爺,現在是否馬上開船?”
阮媛玲一聽,立即羞紅著嬌靨低叱道:“什麼新姑老爺,難聽死了,從現在開始一律改稱江盟主,或少堡主……”
佟玉清和朱擎珠似乎怕被大船上的阮公亮聽到,也含笑低聲道:“兩位老人家高興,你又何必阻止呢?”
但是,江玉帆卻望著阮六,吩咐道:“開船吧,越快越好!”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