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寨的水中暗道就在那道木樁凹牆下。”
江玉帆和禿子循著指向一看,只見二三丈外的兩道石牆之間,依著湖水灣度,築了一道深入寨內的凹形木椿寨牆,看來距離內寨中心已經很近了。
禿子看罷,立即不以為然地道:“那地方雖然有暗道,萬一不慎被左右寨牆上的嘍羅發現,再退出來就難了!”
江玉帆也有同感地頷首道:“王壇主說的不錯,我認為仍應從他們的大寨門設法混入,寨門處雖然警戒多,機關險,但開啟的次數也多,總有可乘之機!”
阮媛玲卻堅持道:“我認為我們不必去冒那個險,老洪七對我爹說天水寨的水中暗道,可以直通大寨中的心臟地帶,他曾密探過一次……”
江玉帆立即關切地問:“結果如何?”
阮媛玲道:“他說僅靠近寨牆處有一道鐵柵門擋著!”
禿子一聽,立即欣然道:“屬下先過去看看!”
江玉帆立即阻止道:“不,我們三人一同去。”
去字出口,雙手一分當先向凹牆前游去。
阮媛玲和禿子,立即跟在身後。
三人俱是水功高手,靈敏快捷,身法輕柔,沒有水花,沒有聲音,就像三條徐徐遊進的大魚。
眼看到達凹牆外部的缺口處,三人不自覺地都停止了前進。
因為,整個凹牆內的湖水中,佈滿鐵叉和尖竹,根本無法接近深處的寨牆前。
就在三人停止遊進的同時,南面不遠的寨牆上,突然嗤的聲一輕響,一道火焰直向半空升去。禿子首先驚覺,脫口悄聲道:“潛下去!”
去字方自出口,江玉帆和阮媛玲早已沉入水下。
“叭”的一聲清脆聲響,夜空中應聲炸開一團火花,無數火星,徐徐墜下。
水面一陣閃動,江玉帆和阮媛玲,悄悄地升了上來。
阮媛玲遊目一看,發現那些五彩演紛的火屑,剛剛墜落湖面。
江玉帆立即興奮地悄聲道:“這一定是天水寨的連絡記號,很可能有他們的船駛來,我覺得這正是我們混進天水寨的好機會!”
說話之間,遊目一看,不由咦了聲,俊面立變,脫口悄聲道:“王壇主呢?”
阮媛玲左右一看,這才發現禿子方才潛下去,一直沒有上來。
兩人這一驚非同小可,一揮手勢,急忙潛下水內。
這時水內漆黑,即使雙目凝聚功力也無法看到一丈以外。
江玉帆雖然功力深厚,也無法看見禿子現在什麼地方。
阮媛玲更是覺得奇怪,她雖然自信自己的水功得自父母親親授,又在阮老大等人處學到不少的水戰經驗,但是如要她和禿子王永青相比,她自知還差了一截。
根據這一點,阮媛玲斷定禿子絕不會是遇見了天水寨中的暗椿。
因為,如果有人在水中打鬥,附近必有翻滾的水流。
阮媛玲最擔心的是禿子碰見了水中毒物,毒性劇烈,渾身麻痺,立即會沉下湖底。
就在這時,一陣洶湧水流滾至,江玉帆已旋身游回來,伸手握住了她的玉腕,直向寨牆方向游去。
同時,耳畔傳來江玉帆的傳音入密聲音:“前面有個大水窟,王壇主可能進去察看情形了!”
阮媛玲也急忙運功回答道:“那可能就是老洪七說的水中暗道了!”
江玉帆道:“很可能!”
說話之間,面前已現出一個天然大水窟。
阮媛玲凝目一看,只見水窟高約一丈有餘,寬有八尺,洞口畸形,並不規則,不少大小魚類飛竄而出,迎面擦身而過。
一看這情形,阮媛玲馬上運功急聲道:“玉哥哥,不錯,裡面魚紛紛逃出來,王壇主一定在裡面了!”
說話之間,江玉帆已拉著她的手遊進了水窟內,江玉帆沒有回答,僅握了握她的玉手。
一進水窟,立即發現深處有寒光閃射。
江玉帆看得心中一動,拉著阮媛玲,加速向前游去。
亮光愈來愈近,江玉帆凝目一看,正是手擎戰國金斗游回來的禿子。
三人一到近前,藉著金斗的強烈光華,彼此均能看見。
禿子一見江玉帆和阮媛玲,立即興奮地舉手指了指深處。
江玉帆立即運功問:“裡面可有一道鐵柵門?”
禿子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江玉帆再不遲疑,即向深處游去。
前進約七八丈,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