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佟五女紛紛起身,也急步跟了出去。
這時旭日已升上了東方的峰巔,看來已是辰牌時分了,遠山近嶺,清朗可見,氣溫也漸漸開始熟起來。
江玉帆遊目看了一眼峰上的岩石橋本,才轉首望著佟玉清,問:“你現在一次可發幾支?”
佟玉清競有些不好意思的含笑道:“發一支劍,可以百發百中,兩支可能有一支不中,三支就一支也不中了!”
陸韓朱阮四女一聽,也忍不住笑了。
江玉帆則正色道:“那是因為你還不能達到‘心神交會,御氣合一’的境界,你必須把心神全貫注在‘追仁刀’和劍丸上,並在發射的剎那問,將心神聯想到目標的部位上,就像你的手指長及數十丈一樣,任由你的心意指揮它!”
阮嬡玲不由驚異的問:“人真的能將一種暗器練至這等至高境界嗎?”
江玉帆毫不遲疑的道:“當然可以,你沒看到陸麗莎莎連發三劍,其中有兩支俱中咽喉嗎?如果另一人不是用掌力震碎了‘追仁刃’,同樣的也中在咽喉上!”
佟玉清則沒有信心的道:“可是,我也曾是這樣以心神貫注在小劍上,但是仍沒有成功!”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那是因為你缺乏信心之故,其實你的功力並不遜陸麗莎莎多少,一定可以達到至高意境!”
說此一頓,轉首望著手提鹿皮袋的阮嬡玲,吩咐道:“拿三支‘追仁刃’出來。”
阮嬡玲急忙應“是”,同時開啟皮袋去取“追仁刃”,但是,當她低頭一看,不由脫口急聲道:“啊呀,只剩下三支小劍了!”
陸佟韓朱四女一聽,俱都面色一變,不由齊聲焦急的道:“啊,那怎麼得了,沒有‘追仁刃’如何前去‘仙霞宮’?”
江玉帆立即寬聲道:“沒關係,留一柄作樣本,回到大寨重新鑄制,而且,我想把它縮小一半,減薄半分,那樣不但發射輕便容易,可能有更高的命中率。”
佟玉清則提議道:“如果重新鑄制,我不希望劍柄上仍鑄上‘追仁’兩個字,我總覺得陸麗莎莎姑娘的師父如此作,乃是由愛生恨,暗含著殺華天仁前輩的意思!”
江玉帆則凝重的道:“這要看持用人的解釋和說法如何,如果我們說它是為了追求仁義而刺殺惡賊,也未嘗不可!”
說話之間,阮嬡玲已將僅餘的三支小劍交給了佟玉清。
江玉帆一見,立即催促道:“你現在可以自選三個目標,假想三個部位!”
佟玉清一聽,立即舉目向前,望著三十丈外的一座山形岩石,道:“我就以那座岩石的三個尖尖為目標!”
“標”字出口,玉手已揚,只見三道寒光,疾如奔電,在豔麗的朝陽照射下,一閃而逝!
就在三道寒光一閃而逝的同時,權當目標的岩石三叉頂上,同時濺起三縷石煙!
陸韓朱阮四女一見,不自覺的同時興奮鼓掌歡呼道:“玉清姊姊成功了,玉清姊姊成功了!”
歡呼聲中,紛紛向岩石前飛身撲去。
佟玉清見經過夫婿指點後,果然三劍全中,芳心自然大喜,歡呼一聲,也飛身跟了過去。
江玉帆雖然並不滿意,但有如此的成績已經不錯了,如果再細心指點一番,不難趕上陸麗莎莎的精純手法和至高境界。
一想到陸麗莎莎,心中突然升起一陣悵然之感,他實在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悄悄的離開?他突然間又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一夕纏綿之後,她竟說是為了使命,為了責任,看來,這一切的一切,還是她預作的安排!
一想到預作的安排,不自覺的又驚又怒,又暗自焦急……
就在這時,三十丈外突然傳來朱擎珠不高興的嬌呼道:“玉哥哥!”
江玉帆悚然一驚,急忙抬頭,這才發現陸佟韓阮四女都迷惑的站在那座岩石前,驚異的向他望著,而佟玉清的神色似乎還有一些頹喪。
朱擎珠則生氣的高嘟著小嘴,在那襄含嗔望著他。
江玉帆急忙一定心神,“噢”了一聲,恍然笑聲道:“我一直在想佟姊姊發射時的心境得失,如何糾正改進,因而忘了跟過來!”
說話之間,即展身法,話聲甫落,業已到了五女的近前。
五女聽說江玉帆正在苦思要如何糾正佟玉清發射時的錯誤,因而不自覺的吃驚問:“怎麼,佟姊姊還有糾正的錯誤?”
江玉帆這時的心情已恢復鎮定,立即一指岩石的三個尖頂道:“你們看,這是佟姊姊運功擲劍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