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喝。
她低笑地搖搖頭。“好個狗奴才,嫌活膩了是不是,我倒樂於送你一程。”
她手一揚,白光初現,一具屍體便往後仰。
“你……你竟然敢當著本官面前殺人,來人呀!給我拿下。”王太傅一驚,連忙傳侍衛擒犯。
“得看你命夠不夠長。”不管煒烈氣急敗壞的勸阻,鄭可男的奪命綾紗已舞出袖。
一時間,紅與白交錯,無憐憫之心的她手下不留情,不予人活路。
主子是貪官,手下是狂徒,一樣草菅人命,枉顧濟南百姓的血淚哀求,那麼就以血償還,將民脂民膏一塊塊地刮下來。
王太傅車陣裡不乏一等的大內高手,在刀光劍影下你來我往,其中一名高手為閃避白綾而撞上樹幹,恰好把在樹上觀戰的趙曉風給撞下樹。
另一名負傷的侍衛機伶地以染了自身血液的長劍抵在她頸項,以她生命威脅。
“月姐姐。”
一句低喃的月姐姐止住了鄭可男的招式,她白綾倏地一收,笑容冷殘。
“放了她。”
王太傅冷汗一抹,面色青慘。“你……你到底是誰,膽敢誅殺朝廷命官?”
他邊說邊看冷眼旁觀的煒烈,期望他能出手相救。
而煒烈之所以靜如磐石不移轉,全是因為愛妻殺意正濃,容不下他湊湊熱鬧,反正她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根本用不著擔心。
就讓她玩玩也好。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放開她。”寒肅之氣上了她天人般的姿容。
“開……開玩笑,本官為何要聽一個市井小民之言,何況你要殺我。”他怕死地抽出小刀,在趙曉風心口比畫著。“不放她,我要你生不如死。”她有把握救得了人,可是會留下一點小傷。
天山與長白山雖相距千里,但是拜兩位師父的怪性與師姑的不安分,她們師姐妹倒是熟稔得很,恍如親人般貼近。
這回師姑終於“又”受不了風旋兒的笨拙,二話不說的收拾包袱要她下山歷練。
之前已經有多次類似狀況,每回總是師姑放心不下,不到三天工夫便嫌山上悶,又把人拎了回去,週而復始地玩著相同遊戲。
不過,這次師姑似乎狠了心要她成長,都快半個月還不見關切,身為師姐的她只有多費點心,把人看緊些,免得師姑找她黴氣。
“笑話,放了她我還有命嗎?她現在可是我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