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保證我能賺到多少錢,起碼我可以做到不啃老。我初中開始就跟著老師到處演出,也賺了不少錢。高中之後還在學習閒暇之餘做了兼職,幫人整理書稿一同出版了一本小說。”
姚懿悅唆了一眼傅斯年,冷笑一聲:“如果不是我爸媽不願意我出國留學,其實我早就能去國外的名校上大學了。就憑著我提前考過的託福英語,憑著我在國內出版過作品,不敢說上常青藤聯盟高校,起碼也能讀一個高於國內水準的大學。”
鄭曉林噗嗤一口笑噴了出來:“你?就你還寫小說呢,這種東西你少糊弄我了。我可門兒清!你們這都是自費出版,就是博一個名聲而已。”
他露出一副我完全看穿你裝逼的表情,等著姚懿悅氣急敗壞。姚懿悅端著杯子又喝了口果汁,看著姚林藝輕笑一聲:“還真是我見識少,這是我老闆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姚林藝嗔怒道:“跟你說了為人要低調,你這孩子就是心裡藏不住事兒!”
說著對坐在鄭曉林旁邊的胖女人笑道:“有個漫畫家的作品很火爆,又是做成了遊戲又是出版成小說的忙不完。這就找了我閨女幫忙將那漫畫整理成了文字出版,價格給的還不錯出版物上也署了名字。這一下子就把孩子的信心給激發出來了,就是不知道低調。”
鄭老闆一聽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姚懿悅就像是看一個怪物一般。驚訝地大叫道:“哎呀,你還真出過書啊。那個畫家叫什麼呀?我怎麼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事兒呢。”
傅斯年笑著說道:“不就是展世雄的老來子麼,跟著他妹妹展清君長大的那個。這個小子養的跟個娘們似的,不像他們家那些孩子一個個精明得要死,反倒是一個天真單純的人。整天就是搞創作,學習也不好,最後被特招進了h大。”
他意有所指的瞄了女兒一眼:“我閨女這不也是在一中上學麼,她媽跟展家那邊的人有點小來往,加上她跟那個展家小子在學校裡又都是風雲人物總會碰到一起參加活動。這才一起搞起了創作,高中生嘛在一起肯定是要談什麼理想啊這些。”讓人誤以為姚林藝跟展傢俬交甚好,而女兒更是得了展家新生代的好感。
“小孩子不懂什麼叫階級,大家現在都是平等的條件在一起也沒什麼太大的詫異。去年我就說,不管你在學校裡學習多好可是有些東西你一輩子都比不過人家。你比如說她同桌,人家的起點就是咱們家孩子一輩子要追求的終點,你跟人家怎麼比啊?”
鄭老闆聽出了話外音,有些不屑的問道:“老傅,你也太謙虛了。還咱們孩子奮鬥的終點就是人家的起點,她那同桌有多了不起啊?”
傅斯年嘆了一口氣,故弄玄虛的說道:“鄭兄啊,你這就有所不知了。一中這個學校可是臥虎藏龍呢,太多的有錢人把孩子送進來。那個範瑋剛範董事長,咱們h市走出去的地產大亨。他小兒子就在市裡上學呢,喏,我閨女的同桌。嘿,那小子真是個紈絝子弟,真能鬧騰啊。”
鄭老闆眼睛一亮:“範瑋剛的小兒子在上高中?不是,他都多大歲數了,有一年他閨女結婚我還送禮去了呢。好傢伙一水兒的豪車啊,一百二十桌賓客,那叫嫁閨女啊,比娶媳婦都嚇人啊。”
“他有好幾個媳婦兒呢,這個小兒子就是四姨太生的。先前在深圳開幼兒園來著,後來不怎麼著把大媳婦兒給踹出去自己扶正了。這範董事長可是個孝子,上頭還有一個老媽兒活著呢。她也心狠,斷了奶就給老太太送過來了。那小子是老太太養大的,慣的沒邊兒了。說有一年老太太心臟搭橋手術不怎麼的,反正擔心自己死過去了不放心。說什麼都得看著兒子把家產先給這小孫子分了,她才能上手術檯。”鄭太太活靈活現的說著八卦,就好像自己當年就身臨其境似的。
說著範晨逸家族秘史,這些似乎姚林藝都不清楚。姚懿悅卻若有所思起來,耳朵豎的高高的聽著大家族秘史。
“這範瑋剛也是真有錢,直接給他兒子整整兩條街的商鋪。還有兩棟寫字樓啊,新蓋的寫字樓都給了這個小兒子。老太太一看算是心事兒了了,這才往手術檯上一躺。”姚懿悅不由得暗暗佩服起這個女人,範晨逸名下還真是有這些財產。只不過當初範晨逸並沒有將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但是有一點姚懿悅是知道的,這些財產的真正所有權實際上是在他25歲之後才歸他所有。
所以才有了當初範晨逸的那一番自嘲,說如果家裡面生意破產了。幾個哥哥姐姐們一定最先弄死他,然後分下他的財產。
“哎呀,對了,他今年去哪兒上學了?”傅斯年一副十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