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再說我小弟結婚,你守著存摺不撒手,讓我姐掏了錢買了房子。那時候你怎麼不說不用閨女管家裡的事兒了?”
姚老太太裝聾作啞當做沒聽見,姚林藝擺擺手對著姚淑儀說道:“行了,我當初也不是為了家裡的房子家裡的錢才出力的。我是看我弟弟可憐,咱爸又死的早。錢是她養老的錢,那我還能看著我弟弟結婚沒有房子住?”
說著她看向姚天駿:“現在可算是苦盡甘來了,你好好的幹我也不擔心你了。我現在又要生孩子又要養孩子,小的要喝奶粉大的要上大學。我家裡頭可是有三個孩子呢,這錢就緊了,以後我也管不了家裡的事兒了。”
這是要當甩手掌櫃的,擺明了姚家的渾水不會淌了。姚淑儀也是不會爭奪什麼財產的,反正就是一套房子而已。就算是爭了,自己也沒有什麼結果。
“就是啊,我們當閨女的自然不會爭這個。老太太愛給誰給誰,咱們就當個見證人,免得將來再生出來什麼事端就難看了。”
“要說給誰還用說麼,老姚家就小偉一個孫子。倒不是我自己向著自己的孩子,這房子是老姚家的產業給哪個兒子都不如給孫子。媽,你說是這個理兒吧!”說完還特意的朝範芳抬了抬下巴:“要是他老叔也能生個小弟弟,這就哥們倆自己分唄。”
範芳也不成多讓:“誰說就小偉一個孫子,二哥家裡可還有一個兒子呢。這房子就應該給二哥,二哥這輩子這麼苦養活四個孩子呀。我們家還有大姐幫襯,結婚的時候給買了一套房子。大哥結婚的時候,老爺子也是給買了房子的。別的不說你們現在住的房子裡頭,有一半的錢是當初那平房賣的錢。二哥也是兒子,結婚家裡可一分錢沒拿。別說結婚了,現在就算是回來了。老太太也是一分補貼也沒給,都靠著大姐呢。大姐就算是有個金山銀山也得花空了,人家的日子不用過了啊!”
“那是你們佔了便宜,我們可沒花人家一分錢!”孫淑琴撇撇嘴道:“人家有錢愛給誰花給誰花,咱們可沒得到什麼利!哎呀,當初我們可是本著親戚的想法,給人家帶孩子。沒成想,人家可不念著那點親情。親情,算個屁啊!”
這話範芳可聽不下去了,直言道:“你話裡話外不就說的是飯店的事兒麼。今天在這磨嘰一天了,不就是抱怨這個麼。當初是大哥又不想幹活又想白拿錢,這天底下就有那麼好吃的白飯啊?”
“我們是那說的麼,你大哥自己有工作又跟天駿一個無業遊民不一樣。萬一飯店黃了,我們跟著喝西北風去呀!”孫淑琴滿腹牢騷,他們還有理了。
“沒開業你們就打算著黃,一看你們也是根本不把心思放在上面。再說你們那叫上班呀,當個老闆前後轉悠帳算不了、盤子端不了、菜炒不了、貨都進不了。就會耍嘴皮子揹著手裝領導,有鬧事兒的客人一折騰立馬一溜煙跑了。跑到電影院裡面去上廁所,一兩個小時都不出來。等全都結束了,你們出來了耀武揚威能耐的不得了。這事兒大哥沒幹過麼,剛開業的時候他去審查不就是這麼幹的麼!”
範芳可不慣著這個嫂子,雖說王貴全回來之後她們兩個聯手過。可現在老大兩口子是要動自己財神爺的錢財,那大姑子的錢是有數的。房子最多能分給自家三五萬,可飯店那邊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路。
姚天成被弟妹當眾說穿,一張老臉臊的通紅。擺擺手衝著老婆喊道:“你跟她墨跡那個幹什麼?說正事兒!”
縱然範芳嚷嚷著“二哥還有兒子,老姚家可不只是小偉這一個孫子!”。姚天成還是扼住了命脈:“貴全姓王不姓姚,除非老王家鬆口讓孩子改了姓。貴全,你說王家能同意麼?”
當然不可能同意,王貴全立馬擺手道:“大哥,俺們,俺們沒想過要這房子。你想要就要好了,我們老家有房子。”
“二哥就是二哥,受了這麼多年的苦,現在還是這麼謙讓!”範芳諷刺的看了一眼姚天成。
“又不是我們讓他受苦的,要贖罪那也是姚林藝的。我看姚林藝你就應該把那套房子給老二,你讓姚懿悅佔著茅坑不拉屎有什麼用?一個姑娘家,嫁不出去了麼?還用得著用房子做嫁妝?你們家閨女長的好學習好,將來找個富二代不就得了。你這些年培養閨女學這個學那個,不就是為了能賣個好價錢麼!”
這話說的就更過分了,臧珂的臉都青了。上前一步要辯駁辯駁。他一個畫畫的都能氣成這樣,反倒是姚林藝笑了:“我倒不盼著閨女能嫁給一個什麼富二代,就怕她啊將來找一個像你們家小偉這樣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婆家啥也沒有事兒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