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將傅斯年等人安排到了一樓的一個會議廳裡面等待訊息。
此時來幫忙的生意夥伴們也都去休息了,只剩下傅斯年一家與一直冷眼旁觀的阮析。見到沒有外人,傅枕再也忍不住,拉著傅槿問道:“你是怎麼騙她的?她去那邊幹嘛去了?”
傅槿到這個時候還嘴硬,無論如何都不承認自己跟姚懿悅有過接觸。傅枕大急吵著她的臉就甩了一巴掌,憤怒道:“你知不知道,你給了一個範圍她興許就能活下來。現在不是你鬧脾氣的時候,這是一條人命,人命啊!”
見到女兒被打袁琪紅一下子竄到孩子身邊,一邊檢視傅槿一邊衝著傅枕發火:“你發什麼瘋?姚懿悅出事兒,把你急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親爹呢!真有病!”
傅枕指著妹妹對母親嘶吼道:“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就是她,是她騙姚懿悅去的那邊。現在人生死未卜,所有人都在山上搜救,她還是不肯說,姚懿悅去了哪裡!”
袁琪紅抬起頭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說是她做的,你有人證還是無證?你以為你是警察麼?你要搞清楚,誰才是你親妹妹!”說著還哼了一聲:“誰讓她那麼蠢,什麼話都信。那麼大的人了,走個路都能丟,可見啊就是一個書呆子而已。書呆子活著也只是浪費糧食,沒什麼用!”
許是看出來傅斯年還有幾分顧忌,傅槿已經知道自己沒什麼事兒了。聽見母親這麼說,她也得意附和:“就是啊,你有證據麼?”
“她就是個書呆子,誰的話都信。行,我說讓她朝小樹林那邊去,咱們在那邊烤肉招待貴客呢。我要是她發現樹林那邊根本就沒有什麼木屋,就會立馬跑回來了。”傅槿翻了個白眼,笑之以鼻道:“傻乎乎的跑的更遠,就算是死了,那也是蠢死的。”
說完不忘用餘光觀察母親,見到袁琪紅心情不錯沒有訓斥自己。膽子打了起來,索性哈哈大笑起來。
阮析看見這一幕,真替傅枕難過。她們面目可憎的模樣,毫不掩飾心裡的罪惡。無視別人的生命,做錯事也毫無悔意。對於一個以救死扶傷為終生追求的男人來說,這是多麼的諷刺啊。
相較於傅枕,她這個經驗豐富的法醫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想到這樣的人做自己的公婆,小姑子,她就覺得脊背發涼不寒而慄。
就在阮析低頭思忖的時候,傅斯年衝到醜態百出的傅槿面前。揚起胳膊朝著她的臉打了下去,傅槿驚呼一聲倒身在地。袁琪紅尖叫著拉扯著傅斯年,而傅斯年就好像瘋了一樣。撲到傅槿面前,掄起拳頭不由分說的砸下去。傅槿嚇得大哭起來,袁琪紅急的跳腳。
她回頭看見阮析在發呆,衝著她歇斯底里:“還不過來幫忙,躲在那發什麼呆?”
阮析連忙跑過去,與傅枕一起將傅斯年拽到了一般。看著頹然老態的傅斯年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泣不成聲的傅槿,阮析推了推傅枕。
傅枕勸著傅斯年道:“爸,你說的對,這件事兒不能宣揚出去。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家庭內部矛盾。但是傅槿這樣確實不行,等到回家了,咱們再教訓她。”
傅斯年雖然重利,可他也是為了保護傅槿。可沒想到自己的一片苦心換來的卻是傅槿變本加厲。
“袁琪紅!”傅斯年對妻子怒目而視,指著傅槿吼道:“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女兒,沒有人性,跟你一樣自私自利!”
傅斯年臉色發青呼吸急促,傅枕連忙在他衣兜裡翻。翻出一個藥瓶,倒了一粒藥遞給傅斯年,傅斯年仰頭嚥下那藥丸。
過了幾分鐘,傅斯年臉色好看了一些。袁琪紅母女二人見狀都很緊張,見到傅斯年平穩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爸爸,你怎麼樣了!”傅槿哭哭啼啼的小聲問道。
“別喊我!”傅斯年語氣裡帶著幾分悵然:“這次你姐姐沒事兒就罷了,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的。。。。。”
傅槿母女二人緊張的盯著傅斯年,生怕他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我再養你兩年,但是我會寫一份遺囑,我的財產一分錢你都得不到。咱們父女也就這樣了,你這樣刁蠻任性,我也不想管你了!”
眾人愣住沒想到傅斯年居然想要跟女兒斷絕關係。傅槿心口砰砰跳,她怨憤的看著傅枕。那雙眼睛像是淬了毒藥一般,表情更像是吐著信子的眼鏡蛇讓看的脊背發涼。
“傅枕,這就是你的目的吧。你怕我跟你爭財產,所以處心積慮的算計我。哼,現在你得意了?”傅槿忽然大哭起來:“你太卑鄙了,你太卑鄙了。”
到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