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兩道虛影上面,近乎斷言般的話吐出來,讓眾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空中的那場廝殺上面。
也沒有人去問項鱗為什麼有此判斷,他們都是真傳弟子的身份,眼力縱然有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項鱗看得出來,他們自然也看得出來。似是忌憚,似是感嘆,人魔殿那位一襲白衣的青年,搖了搖手中的摺扇,皺著眉頭,道:“玄yīn殿那小子的神通太詭異了,明明只有元嬰後期的修為,竟然能跟上施展瞬移神通的壽衣。而且似乎身懷上古戰技一類的廝殺法門,施展出來絲毫不輸壽衣的戮屍戰技,兩人這般交手倒是旗鼓相當。可惜,瞬移神通對真元的消耗太大,在廝殺中壽衣也沒辦法吞吃丹藥補充,只怕是撐不了多久。”
周白衣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忽然露出一種很期待發生什麼的表情來,輕笑道:“如果下面壽衣師弟不拿出點壓箱底的本事來,只怕今天他這個臉面,是丟定了。”
聽完周白衣的話,旁邊蠻山紛紛露出同樣的神sè,似乎都很期待那位囂張不可一世的壽衣童子丟了臉面。
不過能看出這些來的人,除了他們幾個真傳弟子之外,這裡就沒有別人了。那群觀戰的修士,大多是元嬰境界,寥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