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件都收集起來,一點不留。。。”本來還想說收集完了他就交我們格鬥的,可劉海等不了,他又“嘔”的一聲吐了個一塌糊塗。
看著他吐的慘樣,再看看腳下的汙垢,我也一下沒忍住,“嘔”的一聲,吐得一塌糊塗,一天沒吃東西,又這麼折騰的胃,把胃酸都貢獻了出來,臉上汙垢、眼淚、鼻涕,那樣子要多丟人有多丟人。邊上的教官和剛出來貨艇的黃蜂指著我們哈哈大笑,他們身後的戰士也露出同情的笑容,但沒有一個人過來,事後聽他們說“這事就這樣,你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後來還是教官看專家組的飛機快到了,才叫醫生給我們倆每人打了一針,這才止吐。
專家組是坐的直升機來的,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最先從飛機裡面鑽了出來,她柔柔的頭髮直達胸前,瓜子臉,小巧的鼻子配上一雙明晰的眼睛在月光的下略顯蒼白的肌膚讓人有一種想要呵護的衝動,她走到教官身邊敬禮後甜甜的笑了笑,這才用她那豐滿圓潤的小嘴說“師長,這次是什麼好東西啊,聽說是一夥僱傭兵的船,怎麼敢停到我們這裡來呢,您說這是送羊如虎口還是閒命長啊!”
教官白了她一眼好氣的道:“丫頭,你就不會說說和聽的啊,我是土匪嗎?還送羊如虎口呢!他們的船裡面估計發生了內訌,打壞了很多裝置,停這裡修呢,地獄火說白了就是海盜的一份子,你還要我怎麼樣,難道要我幫他們修好船,送他們走嗎?”教官的話聽起來好象很生氣,可他臉上的笑容很溫馨。就當我和劉海懷疑他們是不是關係不健康的時候,那女孩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們憋死。
“爸,你就不能讓讓我嗎!向叔叔的兒子呢?我還沒見過他呢!快告訴我,他們在什麼地方,要不這檔案我就收回了哦!”女孩臉上一臉淘氣,邊說還邊搖了搖手中的兩個檔案袋。
教官呵呵一笑,指指他身後面色很菜的我和劉海。
女孩先是看了看我和劉海,再看了看教官,得到教官肯定的眼神後對我們嚴肅的敬軍禮後甜甜說:“你們好!我叫黃文杉,身份不方便向你們透露,你們哪位是向銳凡?”
劉海一直看著這位黃文杉,喉嚨裡還在咕隆咕隆的丟人。我看看了他的樣子,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想把他拍醒,再用一個我認為很嚴肅的表情大聲的說到:“黃文杉同志,您好,(因為她沒有穿軍裝,我不知道她的官銜)我就是向銳凡,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
黃文杉看我這麼嚴肅,嘻嘻一笑,她這一笑不要緊,別說剛被我打醒的劉海,我都有點看痴了。她也不理會我們的表情,指著我們說:“你是向銳凡,那你一定是劉海咯!呵呵!看你們的樣子,一定吐得很慘吧!”劉海一聽這小呢子提到他的名字,立馬升出手去,想和他握手,嘴裡還怪叫著“你好,你好,我是劉海,不知道你有沒有男朋友。小弟我雖然不是很帥可我很有正義敢。。。哎!你幹嘛打我。”不等劉海說完,我對著他的頭就是一個暴叩,不明白這小子是不知道疼痛還是怎麼的,話雖然沒說了,但那眼睛就沒離開過黃文杉半點。
黃文杉甜甜的笑了笑,還是伸出了手和劉海握了下,然後把檔案交給了我們說:“這是你們在部隊的身份證明檔案,裡面有解釋,由於我保密級別不夠不能檢視,所以不能告訴你們到底是什麼,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去工作了。”黃文杉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貨艇。
“沒事,沒事,您去忙,能把您的電話給我嗎?”劉海白痴一樣的追問道。
黃文杉沒再理他,歉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我便轉身離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掂了掂手上的檔案袋,心裡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父親還是給我弄了個軍隊的帽子。。。。。。
第九節:地獄火
把檔案袋交給了還在發呆的劉海,徑直朝黃文杉他們走去,還沒走到跟前就聽到教官發彪的吼著“所有戰士,以貨物為中心,距離10米,分散警戒,任何人沒有接到命令擅自靠近,格殺勿論。”有幾個原本死死的盯著箱子的戰士,聽了教官的話,快速的回過神來向四周分散而去。
“向銳凡、劉海,你們兩過來。”憤怒的吼聲讓我和劉海忘記了自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快過去,否則我會死。”用100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到教官身邊,不自覺的敬禮。教官看我們向他敬禮也很嚴肅的回禮道:“你們過去看看,箱子裡面是什麼。”教官的話裡有著一絲淒涼和更多的憤怒。
我和劉海不敢多問,聞聲向箱子看去,開啟的箱子透過防震帶可以隱約的看見一些瓷器與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