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寒托起詩情的臉,狠狠的啄了一口她的櫻桃小嘴:“我們為孩子請保姆,這樣你就不累了。”
詩情就譏諷他:“噢,對了,忘了佑寒是有錢人。自己的兒子都要保姆帶,那倒是可以多生。”
佑寒才不管她暗中譏諷他,卻順水推舟道:“那,我們努力造人吧?”說完一把抱起詩情,歡呼道:“造人了!”
吃幹抹淨後,兩個人都累得滿頭大汗。躺在床上,詩情連動也不想動。“誰做早餐?”詩情不想做了,她好累。
“我做。老婆,你要吃什麼?”佑寒爬起來,開始穿衣。
“隨便。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這世上沒有隨便賣?”佑寒為難。又奸笑道:“不過是老婆你喜歡的,再難我也要造出來。”詩情也懳黠的瞪著他,“佑寒我要天上的星星。”
楚佑寒意味深長的盯著詩情,一會後忽然鏗鏘道:“老婆,別說天上的星星,就是水中的月亮我也幫你撈。”
“佑寒,別貧嘴了,我餓了。”
楚佑寒屁顛屁顛的向廚房跑去。
早餐內容豐富,兩杯牛奶,兩份法式糕點,還有鮮嫩的綠蔬兩份,以及特製的披薩。詩情吃得飽飽的,又開始插科打諢:“佑寒,所謂飽暖思淫,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楚佑寒收拾殘局,聽到這話一愣,“詩情,你又想要了?沒事,只要你想,你老公奉陪到底。”
詩情白了他一眼,“誰想了?我是在想,阿郎和唐敬究竟有沒有愛情?你說都那麼多天了,唐敬也沒有個回應。他不會真的不要阿郎了吧?”
佑寒想了想,道:“看來得給唐敬再燒一把火。”
詩情擔憂:“你這一把火一把火的燒,原本存著好心,可別人不知內情。佑寒,我怕你燒到自己了。你看,上次的事就是一個教訓,我說不結婚吧,你非要,還招搖過市的,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你原本是要原諒笑笑讓爸爸安心,可經過上次後笑笑反而進了監獄下場更慘。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