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時間腦裡一片空白,“可是你—為什麼要怎麼做?”她嗓音嘶啞。
“像楚晨那樣才貌俱佳的男人,哪個女人見了不愛慕呢?我和你一樣,對他一見傾心。不同的是,我卻因為羞澀不敢跟他表達,而你,在最佳的時機說了出來。你比我勇敢,他選擇了你。”
“我失落了很久,還為此哭了整整一夜,後來我想你姿色雖佳,但是終究是才華平庸之輩,怎配得起楚晨的優秀?我總是自私的認為,你們一定會分手……然而,從高中到大學,你們的感情都堅如磐石,任人無隙可乘。而機會,就在我們畢業那年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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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紫也回頭看了一下故事,發現確實很虐。紫都有些後悔了,幹嘛不寫些愉快的故事,讓大家看著心情好一點?但是文已經寫了大半,再修改也是不太可能。只是第二部,紫已經開始構思,相信病癒的柳詩情將有一個華麗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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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分享一個片段: 袁天辰勉強跳過一小段,“我去市場買冥幣的時候不知道是小面值好還是大面值好。我想詩情從小節約,大面值怕她捨不得用,所以還是買了一些小面值……”
楚佑寒很生氣,彷彿這樣委屈了詩情。袁天辰趕緊改口,“當然也買了些大面值的,十億的有,百億的也有。佑寒,天堂的消費水平這麼高,難怪人家都說天堂好。”
“天堂好你就趕緊去報道。”楚佑寒氣呼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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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26 甩脫包袱
陳陳頓了一頓,繼續娓娓道來,“如果他服從上級調動,我們就可以一個工作崗位上班,而我,有很多機會接近他,有很多機會爭取我的愛情,可是他卻為了你放棄了那炙熱的工作崗位。所以我只好施以手段,我對你們都撒了謊…”講到這兒,陳陳愧疚的埋下頭。
安靜如全身一僵,忽然想到了什麼,發狂的抓住她,拼命的抽打著她,瘋了似的咆哮道:“你造的孽,你知道你造了什麼孽嗎?”然後跌坐在地上,一個勁抽泣道:“我們原來可以不分開的,我錯怪了他,錯怪了他,那麼多年……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以為我們可以不分開的,所以才懷了他的孩子……”
然後又發作起來,又拼命的抓著她猛抽,“你這個罪人,你知道嗎?你害得我親手送走了我的孩子。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每天都夢到他,我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不知道他有沒有被別的人歧視……那種撕心裂肺的思念,快把我逼瘋了,你把他還給我……還給我?”
顯然,陳陳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段插曲,也因此更加增加她的罪惡感。她任憑她敲打著自己,只是也無奈的喃喃道:“是的,我是罪人,我雖然沒有伏法,可是這幾十年來我寢食難安啊,我活在深深的罪責中,如果老天可以給我一次機會,我希望一切可以從頭再來。可是靜如,往事已去不復返啊,你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陳陳披頭散髮的匍匐在地上,看上去悽慘至極。
“呵呵,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沒有你贖罪的機會了,陳陳,我不怪你,這是命,是命啊!”安靜如又忽然鎮靜下來,她將她拉起來,神情荒涼,“這就是我和他的命,我們緣分淺薄吧!是命啊!”
陳陳握著安靜如的手,“靜如,我聽說你們的孩子感情十分要好,也許這就是老天垂簾你們,讓孩子們來完成你們當年沒有走完的路吧?”
安靜如蒼白的臉龐擠出一抹白茫茫的微笑,“是啊,幸運的是還有孩子們,還有孩子們……孩子,孩子……”她的臉色愈來愈蒼白,她說話的尾音愈來愈低沉,到最後幾乎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只是看見她纖瘦的身軀慢慢的墜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柳詩情也噗通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陳子墨的嘴角努出一抹‘不成功便成仁’的獰笑。
半年後。美國紐約的一傢俬立的精神病專科醫院。
醫生陳子墨坐在他專屬的豹皮椅上,兩隻手酷酷的插在褲兜裡。他面前站著一畢恭畢敬的病人。對病人,他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
“你決定好了?”陳子墨仰起頭,面無表情的問她。
“是的,醫生。出院之前,我代表我媽,我爸,還有我的子孫後代隆重的像你致謝!”病人激動得跟他鞠躬,腰身都快彎到一百八十度了。
陳子墨冷嗤道,“死丫頭,講什麼呢?你把你一家的妖魔鬼怪全部拉來給我致謝,是不是想把我拉到下面去?”眉頭一皺,“你丫到底好了沒有?怎麼竟說一些瘋瘋癲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