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阻擋的事情,他不應該吃醋,而是正大光明的,用男人的氣概去打敗對方才對。
詩情這一嗆,就嗆出了火氣。對楚佑寒的控訴就滔滔不絕:“楚佑寒,你個小人。你故意整我。”
楚佑寒很冤枉,但是這次他大度了,他嬉皮笑臉的跟詩情咬耳朵說悄悄話:“詩情,我是無意的。誰叫你搬出其他男人來氣我呢。好了,我大人大量,我不跟你追究了。詩情,今天晚上我們睡哪兒?”
柳詩情酒醒了一半,瞪著楚佑寒教訓道:“你敢欺負我,這次我絕不饒你。”現在她是有靠山的人了,才不容許任何人侵犯她呢。
楚佑寒嘟噥道:“說什麼欺負不欺負的,我們是夫妻了,夫妻之間說那種話多傷面子啊。”
柳詩情從沙發上歪歪倒倒的站起來,然後火速的衝到主臥的大床上,楚佑寒就聽見她得勢的聲音罪熏熏的傳來。“今天晚上,我睡大床你睡沙發。”柳詩情忘記這是套四的終極窩。不睡主臥的大床,隔壁依然有床睡。
楚佑寒倚靠在主臥的門欄上,帶著壞壞的笑,“沙發太短了,不夠我長。”
柳詩情也不思考他這話的邏輯性,想他這麼高的個兒,睡沙發肯定不舒服。但是她絕不讓大床給他。以前他老是欺負她,如今她要翻身農奴把歌唱。“我不管,反正我今天鐵定睡這兒了,你自己另外找窩子去。”
楚佑寒也不和她爭了,只是十二分友好的問:“要洗澡嗎?我給你放水去。”
柳詩情趕緊捂著胸部,皺起眉頭,“你想佔我便宜?”
楚佑寒衝他吐了吐舌頭,“又不是沒有看過,誰稀罕。”
柳詩情放鬆警惕,“你去放水。”
楚佑寒笑著走了。沒等多久,他又出現在詩情的眼前:“水放好了,要不要我扶你過去。”
“不要。”柳詩情回答得斬盯截鐵,她要杜絕一切可能被著惡魔男人佔便宜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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