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爛招,只一個起落,人影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怎……怎麼會?他不怕他的主子毒發身亡嗎?”美豔婦人無法置信。
“不可能不怕,除非……”白衫年輕人陰沉地玻�涎邸!爸幸�氳牟皇撬�鬧髯印!�
美豔婦人美眸倏睜。“是他?”
“只有這種情況能夠解釋他的行為。”
美豔婦人皺眉,“真傻,他以為在他毒發身亡之前可以把他的主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嗎?”搖搖頭。“太愚蠢了,那種毒可是無法以內力阻止蔓延的,而且他越是使用內力,毒也蔓延的越快,照他那種盡展輕功的情形來看,恐怕用不上一個時辰他就得上地府去換個主子盡忠了!”
“那麼我們只要等他毒發身亡就可以輕易擄著清狗公主了?”
美豔婦人頷首,“沒錯,這樣倒是便宜了我們。”她彎身拾起一條細金鍊子,上面墜著一枚梅花墜子,看了一下,納入懷中。“好,那我們追上去吧!別失了他的蹤跡。”
說罷,美豔婦人領著其它十一人便待隨後追上去,誰知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吸上來,面前驟然飄落一人,毫無徵兆,無聲無息,彷佛鬼影現身,嚇得眾人差點失聲叫出來。
不過眾人再驚嚇也沒有美豔婦人那般驚嚇,甫看清眼前人的模樣,她的五官一下子扯歪了,臉如死灰,眼珠子瞪得就要掉出來了。
“你你你你你你……”
其它人見狀不禁驚疑不已。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會抖起嗓子來?這太不正常了,對方到底是哪一號牛鬼蛇神會嚇得她如此失態?
思忖間,眾人不約而同朝那人仔細看去。
也不怎麼樣嘛!大眼小嘴兒,清清秀秀的書生型人物,三十多歲年紀,斯斯文文的,雖然眼神冰冷了一點兒,表情嚴酷了一點兒,煞氣濃烈了一點兒,可這也沒什麼了不起啊,值得嚇成那樣嗎?瞧,還在那邊:你你你……
真是太丟臉了!
“王瑞雪,多年不見,你連話也不會說了嗎?”那人許是被“你”的不耐煩了,冷冰冰地嘲諷道。
美豔婦人——王瑞雪噎了一下,“你你你……你想幹什麼?”又你了半天才勉強說完一整句話。
那人冷冷一哼。“想動我女兒,先問過我再說!”
他女兒?
誰呀?沒事誰會去動他……慢著,難道是……不會吧?
王瑞雪臉色開始發綠。“她她她……她是你的女兒?”
“適才我是那麼說的。”
王瑞雪呆的一呆,脫口道:“但她是公主啊!”莫不成他和雍正的嬪妃有一腿或兩腿?
彷佛能看出她的想法似的,那人眼色更森然,語氣更寒瑟。
“她是從小抱養在宮中的公主。”
王瑞雪又窒了一下。“是……是柳姑娘生的?”
“我只有一個妻子!”
王瑞雪的臉全扁了,“天哪!誰不好挑,我偏去挑上他女兒,”她不由得苦著嗓子喃喃埋怨自己。“真是不要命了我!”
“你倒有自知之明。”
“哪能沒有,”王瑞雪不情不願地咕噥。“我都被你廢過一次武功了!”
“這回我會點你殘穴。”
“不!”王瑞雪失聲驚叫。“不要,我不是想動你女兒的主意,真的,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我發誓!我……我絕不會再去找她,遠遠見上她我就躲,這樣可以了吧?”
那人冷森森地注視她片刻。
“滿兒生的孩子你們最好都躲遠一點!”
“那還用得著你說!”不只他的孩子,與他有關的所有人事物全都要躲得遠遠的,最好這一輩子都不要和他扯上任何關係!
那人滿意地頷首,再伸出右掌。
“什麼?”王瑞雪兩眼茫然地看著他的手。他要什麼?炫耀一下他的手比女人還要細緻白嫩?
啊,對了,他要解藥!
一聲不吭,王瑞雪立刻乖乖奉上銀針劇毒的解藥,只盼眼前的煞星快快消失。
“不是這個。”
“咦?你不要解藥?”王瑞雪錯愕地愣了愣。“那你要什麼?”也是,他向來只在意滿兒一人,其它人的死活根本不論。
“金鍊子,那是滿兒給梅兒的。”
瞧,又是滿兒,滿兒的孩子,滿兒送女兒的金鍊子,他的腦子裡永遠都只有滿兒,難怪姐姐對他痴心至今,因為這樣的男人實在不多,連她都很羨慕滿兒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