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都漲得通紅。
“先生,莫要取笑我等兄弟。”幾兄弟脹紅了臉叫道。
“好了好了,其實我找你們是有點別的事。”丁君霍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現在咱們的書藉用紙基本上算是定下來的,你們幾個也能脫開身了,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把紙張製做再擴大一些?比如擴充套件一些其它的作用?”丁君霍說道。
“其它的作用?做草紙擦屁股倒是在行。”最小的倉北小聲的嘀咕著,卻被老大倉東狠狠的踢了一腳。
“當然,做草紙也能賺大錢吶,不過你們以前那種黃色的,一擦屁股直掉渣的草紙肯定是不行的。”丁君霍搖著頭說道。
“啊?真要做草紙呀?”倉東不由得一愣。
“不不,草紙你們可以先做著,咱們浮雲鎮內部先用著,總不能上廁所用木頭片刮吧,太痛苦了。”丁君霍說著咧了咧嘴,“你們那草紙也有點刮屁股,改進一下,其實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做點其它的東西,比如女人身上用的。”丁君霍說著捂著嘴嘎嘎的怪笑了起來。
“女人用的?”倉家兄弟都愣了,相互對視著,也不知道丁君霍倒底在笑啥。
“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這你們可要記住嘍。”丁君霍說道,“女人有一樣東西是必須要用的,比如說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
“幾天?”倉家兄弟又愣了,一臉的茫然,丁君霍不由得嘆了口氣,生理知識簡直就是一片空白啊。
其實也確實如此,男性還好說,而女人的生理知識一般都是母親來傳授,特別是成婚之前,都是由母親現場來傳授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系統教育。
女人很苦,特別是在這個時代,於棲曼每天那幾天的時候都是一臉的苦色,這年月還沒有衛生紙,也沒有女人最需要衛生巾,到了日子,都是用布條,裹上吸水性比較好的草木灰來代替,雖然可以起到吸溼的作用,但是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而有的人家,女人每到這幾天的時候,都會被視為不詳大汙之事,女人會被關在小屋子,一點衣服也不許穿,坐在馬桶上等著,什麼時候乾淨了什麼時候再出來,可想痛苦會有多大。
而衛生巾無疑是這個時代女人最需要的,而丁君霍自然不可能放棄在女人身上刮錢,無論到什麼時候,肯在女人身上扔錢的男人都不缺。
丁君霍就在現場給倉家四兄弟上了一場生動的生理課,將女人的生理特徵一一道來,聽得這四兄弟面紅耳赤,可是丁先生親自教導,雖然教的不是啥好東西,但也是自己的福份,只能支愣著耳朵聽著。
“所以,我需要你們研究,弄出一種吸水性很強的紙來,用這種紙多層疊加然後製做衛生巾,嗯,要分成日用型和夜用型。”丁君霍說著又笑了起來,這得感謝現代那些層出不究的廣告,十個廣告裡有三個都是關於衛生巾的廣告。
“成……我們試試。”倉東紅著臉說道。
“嘿,誰叫你沒娶老婆了,要不然倒有現成的實驗材料了,對了,你們可最好快點,我們家曼曼又快到日子了。”丁君霍最後正色說道,然後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這四兄弟嚇得落荒而逃,丁先生的女人這種私事他們咋能亂聽。
造紙廠,印刷廠合併到了一起,造紙廠也出售普通的白紙,但是已經開始限量了,更多的紙張直接供應給印刷廠,造紙的材料也不缺,田間地頭的雜草,甚至是水裡撈出來的水草都可以成為造紙的材料。
而且現在經過一批書籍出廠,經驗也積累了起來,倉家四兄弟也不用天天盯著了,將事情交給副手,脫身出來專心研究丁先生所說的那種吸水性強的紙張來。
吸水紙製做要比書寫類的紙簡單很多,造紙的技術已經成熟了,再造草紙就簡單多了,不過仍然失敗了多次,其關鍵就在最後紙漿的壓實程度,壓得太實了就成薄紙板了,太硬,壓得松又會掉碴,所以如何調整壓實的力度就成了需要攻克的難題。
第三項支柱產業
不過倉家四兄弟在研究衛生紙的時候,倒是先把最需要的紙殼給造了出來,紙壺比紙張更硬,而且有更好的逆型性,紙壺立刻也列入了造紙廠的製造名單,批次製造紙殼,然後一次切割成形交給捲菸廠。
捲菸廠將已經成形的紙殼用膠粘好,然後將菸捲放置其中,用油紙封好,再用膠封口,無論是速度還是成本,都比用竹筒木盒的時候強多了。
順便的,木盒竹筒的菸捲開始減成,成為了限量版少量出廠,價格更是提上更高,當然,煙的品質也有很大的不同。
第一批書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