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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師師驚呼了一聲,身子微微一躲,然後抬起頭來,正對上丁君霍那雙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神。
“先生……您……”
“別出聲!”丁君霍喃喃的說道,接著撫摸著她的小臉,伸手託著小臉,將她捧了起來。
李師師出身在那種風月勾欄場,一直都在經受著這方面的訓練,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李師師的小臉變得通紅,不過最後還是一咬牙,站了起來,伸手解開了腰間的帶子,外衫滑落,僅剩下一條長褲,不過鬆松的腰帶卻告訴丁君霍,只要輕輕一拉,便解決了一切問題。
“先生,師師紅丸還在,憐惜我!”李師師喃喃的說著,輕輕的向丁君霍湊了過去,丁君霍也是低吼一聲,把李師師撲倒在大床墊上,在這地方,他曾經跟於棲曼虛龍假鳳直到完結,現在,終於可以真刀實槍的大戰一場了。
隨著李師師一聲刻意壓抑的尖叫,還有丁君霍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大戰開始了。
其實這種事疼的並不僅僅是女人,男人一樣會疼,不過疼痛中,那種緊縮般的感覺更甚,再加上女人天性的潤滑,何況李師師如此的年青,自然更沒問題,丁君霍就像是一個頭小牤牛一樣,埋著頭,吭哧吭哧的衝撞著。
李師師不時的發出一聲似乎痛苦般的悶哼聲,這就像是一種鼓勵一樣,讓丁君霍更加的勇猛,把白天的勞累都拋到了腦後。
有人說處男的第一次碰一下就會完事,但是對於丁君霍來說,這是一種扯蛋,人跟人是不同的,辦這種事自然也不同,丁君霍足足衝了一個半鐘頭才算是徹底的解決問題,長長的撥出一口氣,躺在床上呼呼的大喘著。
這事倒底怪誰
累,全身都軟綿綿的,但是那種事後的酥麻感卻讓他有一種吸了毒品一樣飄飄的感覺,李師師也是全身的汗水,身子不時的還會抽動一下,但是臉上卻盡是滿足的感覺。
輕微的聲音在門口響聲,丁君霍一扭頭,李師師也跟著看了過去,兩人一下子就愣住了,於棲曼,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此時更倚著門框,一臉都是茫然,而且還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曼曼!”丁君霍驚呼了起來,就這麼光著從床上跳了下來,腳下一軟,差點摔倒,穩住了身子上要衝上去的時候,於棲曼卻是擺了擺手,緩緩的扭身,梆的一聲撞在了門上,靈敏的感覺在這一刻失去了作用。
“曼曼,別走啊,聽我說!”丁君霍跺了跺腳就要向外跑,可是低頭看看自己的身子,忍不住又回頭披上件衣服,甩開兩條毛腿就追了上去,但是於棲曼卻跑得很快。
“生子,攔住她……”於棲曼已經跑向了門口,丁君霍指著正在門口輪值計程車兵叫道。
本來生子還奇怪,怎麼先生這副模樣就跑出來了,再聽丁君霍的一聲怒吼,連忙從崗臺上跳了下來,攔住了於棲曼。
他可不敢伸手拉扯於棲曼,可是橫著身子,兩手緊緊的貼在腿側,用身體充當著障礙,臉上還賠著笑。
“於秘書,別為難兄弟,別為難兄弟,你看,先生來了,來了!”生子賠著笑臉,拐著腿只是緩了於棲曼的速度,他可不敢真的和於棲曼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
隨著丁君霍跑出來的還有那些護衛,一個個都是臉上帶著苦笑,他們要是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完了,不過於棲曼要進丁君霍屋,誰敢攔吶,再說,他們也不知道在屋子還發生了另一場大戰。
丁君霍幾步衝了上來,一把抱住了於棲曼,於棲曼也不吭聲,只是流著淚水,掙扎著,就連掙扎都不用太大的力,怕傷著丁君霍。
“哈哈,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小兩口鬧了點矛盾,那什麼,曼曼,咱們回去說……”丁君霍衝著士兵尷尬的笑著,只是於棲曼還在掙著,丁君霍索性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衣服卻開了,風嗖嗖的鑽了進去,生子有點愣了,這倒底是咋回事?僅僅是鬧矛盾嗎?
“哈……”丁君霍發出一聲怪異的乾笑,顧不得整理衣服,抱於棲曼就向回跑,幸好這時候政務廳並沒有什麼人,都下班了,除了幾個值班的秘書,不過卻沒人來看丁君霍的熱鬧。
對這種事,丁君霍並不在意,應該說已經習慣了,與這相比,現代社會那些亂七八糟的這關係那緋聞的可就嚴重多了。
丁君霍厚著臉皮把於棲曼給抱了回去,那些護衛們大眼瞪著小眼,誰都沒出聲,自覺自動的遠離了丁君霍的臥房,換個聽不到的地方接著保護警戒。
李師師已經穿好了衣服,甚至沾了些許落紅的床單都被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