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滾就向那些土匪衝了上去,逮到沒死的就是一通亂刀。
“我讓你們踩我的田,我讓你們毀我的苗,我讓你們折騰我的農場……”陳喬生瘋了似的在那些土匪死的沒死的身體上瘋砍著。
陳喬生一向給人的感覺都是溫文而雅,特別是當了部長以後,處處在意自己的形象,再加上他讀過書,所以在他手下幹活的人都很敬重他,但是並不怕他,今天,他們終於發現了陳部長最可怕的一面,簡直……簡直太殘忍了。
“哇……”陳喬生劈碎了十來具屍體之後,看著自己的傑做,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
“陳部長,快退快退,土匪又上來了。”站在高處的民兵吼叫著了起來,幾個跟上去的人這才架著陳喬生向後退去,果然,又有數夥百餘人衝了上來,數十名民兵手上的半自弩架了起來,直接趴在房頂上開始射箭。
丁君霍剛剛帶隊衝到鎮西,就見一夥數十人的騎兵部隊衝破了前方百餘人的民兵部隊縱馬跳了起來,揚著手上的火把哇啦啦的亂叫著。
“孃的,我要是讓你們把火把扔出去才算有鬼了,給我射……”丁君霍吼叫著,身後的民兵也開始拉弓射箭。
除了一部分獵戶之外,其它人射出的箭並沒有準頭,但是好歹也是跟著正規軍訓練了數月,倒是也拉開弓,把箭概略的射出去,而丁君霍則彎著腰抵著半自弩的抵肩,十分沉著的一箭一箭的射出去,將一個個土匪射落。
土匪的馬太快了,本來距離就不遠,只有數十米而已,被射翻了十餘名土匪之後,這些人嗷叫著縱馬衝了上來,距離太近了,丁君霍扔了手上的半自動弩,一把抽出精緻的長刀,“砍馬腿……”丁君霍吼叫著,身子一矮一刀就跺了下去,一隻碩大的馬蹄子飛了出,刀匹也轟的一聲摔倒,丁君霍跟著怪叫一聲,撲倒在摔倒的馬匹之後,跟著,一匹馬縱身從死馬之上躍了過去,也虧得他躲得快,要不然的話非踩死他不可。
丁君霍藏在刀上拼命的掄著刀子,又砍斷了一隻馬腿,他見機得快,不代表其它人也快,慘叫聲當中,數人被馬撞得飛了起來,但是這支騎兵倒底還是沒能闖過這數百人組成的人牆,生生的被拖了下來,連人帶馬一起剁碎。
“傷亡情況……”一身是血的丁君霍站了起來吼叫著。
“師長,你受傷了……”一名少尉軍官跑了過來叫道。
“屁,都是敵人的血。”丁君霍甩了甩腦袋說道,只是這腦袋有些疼,伸手抹一把,疼得更是要命,卻是腦袋被一隻馬蹄給破了一道口子,看著嚇人,實際並無大礙。
“我們傷亡怎麼樣?”丁君霍抓著這名可憐的少尉軍官的脖子吼問道。
“死了十個,傷得更多,足有五十多。”少尉軍官嘆了口氣說道,民兵就是民兵,怎麼也比不上正規軍。
“死者抬下去找個地方先安置,傷者立刻緊急包紮後送到後方的醫院交給孫小草!”丁君霍說著,找回了剛剛被扔掉了半自動弩,幸好還沒壞,還能用。
“是。”少尉軍官應上一聲,立刻指揮著民處理傷亡,而丁君霍則帶著部隊接著挺進,攏了前面剛剛被衝擊的那一部民兵,組成防線。
“局長,乾脆咱們也衝到前頭幹他姥姥的得了。”只剩下一隻胳膊的警察向雷行抱怨著。
“就你?得了吧,看看咱們這一夥人,哪一個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你看看我,這條腿拐了拐了的,能跑到哪去?師長可是下了令,咱們警察的責任就是護住內部,不讓任何一個漏網之魚……咦?看,漏網之魚……”雷行說著,突然向前一指,果然看到了一支約有一百人的土匪武裝正衝了過來,而且這些土匪還都穿著軍鎧,看樣子是一支精銳。
巷戰
“開葷啦!開葷啦!”雷行吼叫著,拽出身後短巧的警弩,拉了弦就衝了上去,雖然他的腿還是一拐一拐的,但是短距離衝刺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警弩的射程比軍弩短了不少,有效射程只有五十米,使用的是一尺長的短巧三稜破甲箭,五十米內完全可以將軍鎧扎個對穿,超出五十米之後,由於箭支過輕,就已經失去準頭了,但是仍然具有一定的殺傷性。
對方也發現了他們,拉弓開箭就**過來,只不過這裡是鎮中心,這一精銳土匪是直奔最中心的政務廳而來的,據說這地方有海量的銀子儲存。
只是鎮中心地帶可掩護的東西太多了,他們手上的外貿型弓箭可以射出一百五十米以上,但是卻沒有用武之地,四處都是阻攔的東西。
雷行他們這些警察手上的警弩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