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會盡快抽調士兵參與訓練。”殷正英沉聲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最近我們對外發動戰士的時候,有不少士兵都受了傷,雖然傷得並不算太重,但是在軍隊裡已經不合適了,出了軍隊去工作,他們又有些跟不上,先生您看,能不能有什麼好辦法?”殷正英小心的說道,在其它的國家裡,士兵負傷離開軍隊,只要扔上一點銀子就是天大的恩賜了,因為當兵衛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的時候,連銀子也拿不到,直接就踢出了軍隊,但是這種事情在浮雲鎮不會發生。
“正好,咱們浮雲鎮的ren口剛剛突破了六萬,鎮子裡的秩序總不能全靠軍隊來維護,我們需要警察部隊。”丁君霍說道。
“警察部隊?”
“就是別的地方法巡捕之類的,專門負責民事案件之類的,咱們這地方人員已經初現複雜狀態了,雖然還沒有發生大事,但是小事不斷,全靠鄰里之間調解,這樣終不是長久之計。”丁君霍說道。
49。 四十九 意外
“我們的警察部隊大約需要二百人左右,你那裡能退下來多少人?”丁君霍向殷正英問道。
“達不到二百,如果再加上一些體質弱的,就差不多了。”殷正英低頭想了想說道,甚至心裡已經有了具體的人物,對於軍隊,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三千餘人的護鎮兵,他甚至可以叫出他們大部分人的名字。
“行,明天就讓他們到政務廳報道吧,你給我推薦一個適合當領頭的,要膽大心細有統領能力,而全民士兵計劃,明日開始釋出公告。”丁君霍說著拍了拍pi股站了起來。
“是。”殷正英扔了手上的菸頭站了起來,敬了一個標準而有力的軍禮。
次日清晨,丁君霍被一陣號子聲驚醒,迷迷乎乎的睜眼,正看到於棲曼在他的身前忙碌著,正在給他收拾屋子,雖然她的眼睛看不到,但是卻像是暗夜裡的蝙蝠一樣,就像是一個完好的人一樣,當丁君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忙碌的身影就是一頓,扭頭向他走來。
“起來吧,殷師長帶著他計程車兵過來了,正在外面等著呢。”於棲曼說著去拉丁君霍的被子,在這方面,她倒是不用忌諱什麼,誰叫她看不見呢,而丁君霍,又喜歡luo睡,於棲曼拉被子,他也沒有阻止,當被子被拉下以後,丁君霍迷迷乎乎的伸手就抓住了於棲曼柔嫩的小手,一把將她扯到了自己的懷裡。
清晨,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總是會有生理反應了,丁君霍嘿嘿的怪笑著,摟著於棲曼扭了扭,將反應最劇烈的部位頂了於棲曼的要害之地,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遊動著,弄得於棲曼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小臉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掙了幾掙能能掙得出來,索性不動了。
於棲曼就這麼微微的縮著身子,和丁君霍緊緊的貼在一起,不時身子還想動彈幾下,一副想放卻又放不開的樣子,樂得丁君霍一臉的怪笑,卻也捨不得溫玉滿懷的感覺,摟得更緊了,不進的還動上幾下,很明顯可以聽到於棲曼的輕哼聲。
“要不……要不……我……”於棲曼終於開口了,可是卻怎麼也無法將話說完整,臉孔變得更紅了,最後伸出一隻手來,貼著丁君霍的腰就向下滑去,不到片刻,只聽丁君霍嗷的一聲輕叫,於棲曼一手狼藉,更是嚇壞了。
“怎麼了?怎麼?你出血了嗎?”於棲曼明顯可以感到手上那種溫熱液體浸過的感覺,一下子驚慌了起來,匆匆起身扶住了丁君霍,在丁君霍一臉黑線當中,抹得他臂膀之處一下子孫液。
“怎麼?這味道不是血腥氣。”於棲曼突然微微的抽了抽鼻子輕叫了起來,把手放到鼻端處還聞了聞,眉頭皺得更深了,這種味道,她一個姑娘家還真就沒聞過。
看著於棲曼一臉認真的模樣將手放到了鼻端輕聞,甚至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沾到了鼻尖上,丁君霍可恥的再一次硬了,他可不敢再呆下去,怕是一會要惹出更大的火來。
“那個……沒事沒事,這是很正常現象,就像你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一樣,是正常的反應。”看著於棲曼一臉茫然認真的模樣在研究那些液體,丁君霍突然有一種犯罪感,雖然於棲曼年已十九,算是成年人了,但是丁君霍還是有一種在幼童般的感覺,灰溜溜的起身穿好衣服,叮囑著她把手上的東西洗淨,低著腦袋溜了出去。
“嗯嗯,大夥都來啦,坐坐。”丁君霍走到政務廳外,大腦缺根筋似的對那二百來名士兵說道,而這些士兵也當真是服從命令,真的就那麼盤坐到了地上,政務廳挨著十多米寬的大路,用石板鋪出一個長寬各二百米的廣場,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