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從來都不在乎那些老夫子們痛心疾首般的指責,丁君霍曾經在公開場合裡說過,你無法保持著一個聖人般的道德水平,就不要對別人的道德橫加指責,在浮雲,這叫做自由,與浮雲的發展方針並不違背。
丁君霍說得沒錯,有道是人無完人,老學究們站出來痛罵浮雲有傷風化,其實他們自己乾的那點事更傷風化,如今浮雲的影響已成,根本就不是某個學究光靠指責就能干擾的,這輛大車已經高速駛上了它的發展道路,慣性大得驚人。
在浮雲,丁君霍參加了另一場具有時代意義的運動,腳踏車遠途運動,從浮雲,沿著大堤公路一向通向海口城,全程四百五十公里,全部由人蹬著腳踏車趕往。
這是一場由二十多歲的年青人,還有海口大學的大學生髮起的一場運動,腳踏車的外俏賺錢不少,賺來的錢一部分補貼進了本地購車款當中,使得腳踏車不再是奢侈品,而成為了一種通用的消費品,普及非常廣。
丁君霍參加這個腳踏車運動卻並不能走完全程,在種子和小樹還有四名特種兵的保護下,他可以騎著腳踏車和這些年青人們一起走到在楚國邊境新建的一關口處,再走就不行了,他的安全就成了問題。
雖然浮雲的各大工廠都在運轉著,看著挺忙的,其實不然,硬性規定,每天每名工人只能工作八小時,就算是加班,每天的工作時間也不能超過十二小時,規定就是規定,沒有人敢挑戰法律的威嚴去增加時間,哪怕是一些私人的作坊也必須要保證這個時間。
而且每名工作每年至少有一個月的帶薪休假時間,而這個時間就足以保證腳踏車遠途運動的順利召開。
第一界腳踏車遠途運動拉開了幃幕,丁君霍興致勃勃的與這些年青人們一邊交談著一邊賣力的蹬著腳踏車。
不得不說,這種被人看好的腳踏車在丁君霍的眼中還有著很大的問題,由於不是充氣輪胎,所以蹬起來很沉重,不過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一個壯年人,可以蹬著腳踏車馱走數百斤重的貨物,比走路要輕省得太多,這東西就顯得神奇了。
早上出發,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關口處,就在離關口不遠的地方紮營休息,他們每個人都受過軍訓,自然知道在野外如何生存,甚至關口計程車兵還送來了一些肉罐頭和餅乾,這還是看在丁君霍的面子上,要不然的話制式軍糧哪能供給他們。
就在關口處,丁君霍告別了這些活力十足的年青人們,轉而搭乘一組軍方派出趕往海口的軍隊車輛。
如今軍隊在公路上運動的時候,要考慮到如何快速的火力反擊,除了常規步兵之外,還配備了一種炮車,炮車很寬,足有四米寬,車上是一門八十毫米的火炮,固定在車臺上,可以隨著搖柄進行三百六十度轉旋。
如果車隊在公路上遇襲的話,炮車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參與反擊和炮火支援,可以說浮雲在大兵團運動做戰當中,佔盡了上風,在軍事思想上就比別人先進得太快了。
丁君霍要趕到海口,給學生們上至少五節政治思想課,丁君霍的思想課是不用考試的,完全任自願的原則進行,但是丁君霍親自授課,可不能錯過了。
丁君霍的課是在一個可容納三百人的大講堂裡進行的,只是每次上課的時候,三百人的大講堂足足能塞進五百人去,很多人乾脆就站著,端個筆記本一邊聽課一邊記錄著。
丁君霍沒有當過老師,所以根本就沒有教案之類,所以他的課更多是雙方的互動,學生們提出問題,由丁君霍來解答,尊嚴、自由、平等的理念在年青人們的心中有了更中深刻的理解。
而來聽課最多的就是留學生,其它國家派出的留學生,那些大國派出的留學生多是皇親國戚或是一些高官之子,雖然其中不乏有認真好學之人,但是更多的則到海口來享受的。
海口雖然是個工業城市,可是卻有著消費城市浮雲城的支援,兩城互通,各自集中發展,使得工業發展更快,就連普通的日常消費品的消費都增加不少,在這裡,只在有錢,可以生活得更好,只可惜,就是女人不能隨便玩。
從他們來到現在,至少有三十人因為意圖對某位女同學意圖不軌而被逐出浮雲,由外交部發出了正式的外交責問函,著實丟盡了臉。
還有二十餘人因為犯下這方面的罪行而被判刑,直接扔到了礦場上幹活,其中甚至還有一名是漢國的皇子,哪怕是皇子也要判刑,這些人在送來留學的時候,就已經簽下了關於服從浮雲法律的檔案,所以他們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吞,哪能想到浮雲的法律執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