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嬌冷冷地看著胡小草,這女人還真是長本事了,不僅冒名頂替已死的朱五丫,還故意騙可憐的朱嬸四丫姐死了。
“大嬸聽誰說朱四丫死了的?”
朱嬸抹了把淚,說道:“我聽家裡人說的,五丫也這麼說。”
沈嬌一直隱忍的火氣嗖地一下就竄了上來,揚手就衝胡小草掄了過去,啪,清脆的響聲讓大家都注意到了這兒。
胡小草捂著火辣辣的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沈嬌:“你敢打我?”
沈嬌罵道:“我怎麼不敢打你了?我打死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四丫姐活得好好的,你說她死了是什麼意思?胡小草你就跟你那個狐狸精娘一樣,臭不要臉!”
朱嬸雖搞不懂狀況,可那句朱四丫活得好好的,她卻聽得真真的,驚喜地連連問道:“小姐,你也認識我家四丫?她真沒死?她在哪呢?”
胡小草急道:“姑,她就是個騙子,她根本就不認識我姐,你別信她!”
‘啪’
火大的沈嬌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劇組過來看熱鬧的人都聽得心驚肉跳,嘖嘖,原來是個辣手美人呀!
文姐過來制住了胡小草,動也不能動,朱嬸著急道:“小姐,我侄女她不懂這邊的規矩,您大人有大量……”
沈嬌打斷她道:“大嬸,這人根本就不是你侄女,她是冒牌貨,你受騙了!”
“啊?”
朱嬸完全懵了,瞅了眼胡小草,再瞅眼沈嬌,都不知道應該相信誰的話了,胡小草著急嚷道:“姑,我就是五丫,你別聽她渾說,咱們趕緊回去吧。”
有人也聽出味來了,敢情這是現實版的狸貓換太子呢,俱都饒有興致地看起了熱鬧,夏彤也走過來了,問沈嬌出什麼事了。
沈嬌沒回答她,而是衝朱嬸說道:“大嬸,你的侄女朱五丫和朱四丫是雙胎姐妹,今年應該是二十五歲,你二十年前被你娘和大哥大嫂賣給了貨郎……”
她每說一句,朱嬸便點一下頭,不停地擦眼淚,旁邊有不少人聽得不勝唏噓,連連嘆氣。
沈嬌看著越聚越多的人,箴了箴眉,衝朱嬸說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
“好!”
朱嬸擦乾淨眼淚,背起兩隻大箱子跟著沈嬌上了車,文姐就近找了個冰室,現在是下班時間,冰室裡客人並不多,十分安靜,正合沈嬌心意。
她找了個僻靜的座位,胡小草扭著身子不願進去,文姐只是輕輕一捏,她立馬就老實了。
“大嬸先喝杯綠豆湯去暑。”
沈嬌也不急著說話,叫了冰綠豆湯,移到朱嬸面前,朱嬸哪有心思喝綠豆湯,急問道:“小姐,你快同我說四丫咋了?她是真沒出事嗎?過得好不好?”
“大嬸別急,這事我得慢慢同你說,咱們邊喝邊聊。”
胡小草急著嚷道:“姑,你別聽的,她是騙人的,你別信!”
文姐輕輕一拍,‘卡嚓’一聲,胡小草的下巴就卸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沈嬌從包裡拿出一枚晶瑩的月白色玉簪,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朱嬸一瞧見這枚簪子,激動地伸手去觸這枚簪子。
“這是我留給四丫的,她在哪兒?她還好不?”
沈嬌將簪子遞了過去,朱嬸抱著簪子泣不成聲,又是笑又是哭。
沈嬌再拿出一張相片,是朱四丫同她以前照的合影,相片裡的朱四丫穿著軍裝,淡淡地笑著,英姿颯爽,比胡小草不知要漂亮幾百倍。
“大嬸,這位就是四丫姐,她現在是光榮的軍人,很厲害,過得很好,而且她一直都在找您,從沒有放棄過。”沈嬌輕聲道。
朱四丫與朱嬸姑侄倆其實是有些相像的,都是瓜子臉杏仁眼,朱嬸只一看相片就認出了朱四丫,根本無需沈嬌多說,她就知道這個女軍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侄女兒。
“我的四丫她長得真俊,還這麼有出息,真好!”
朱嬸摩挲著相片,欣慰地笑著,笑裡帶著淚。
“小姐,你和我家四丫是朋友嗎?”朱嬸狐疑問道。
沈嬌笑道:“大嬸您叫我名字就行,我叫沈嬌,我和四丫姐情同姐妹,您是她的姑姑,也就是我的姑姑。”
接著她將朱四丫這些年的經歷一一說了出來,當說到朱四丫被朱家人賣了換糧食時,朱嬸恨聲道:“畜生,女娃就不是人呢,我可憐的四丫,她咋熬過來的啊?”
沈嬌忙安慰道:“嬸子別急,四丫姐沒給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