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洪相的不僅是怒目而視,還有拳腳相加。洪相無奈的阻擋著憤怒的禍水,道:“就不聽我解釋?”
齊禍水打得累了,癱瘓在床上,露出雪白的大長腿,胸部起伏不定,道:“沒門。”
洪相看著摔門而去的齊禍水,摸摸鼻子,道:“真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
沐婉兒和戚少芬坐在沙發上,表面上都在談笑著,可是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間裡,雖然不相信洪相敢白日宣淫,可是心中不免忐忑,尤其是聽到齊禍水憤怒的聲音,像是真的被玷汙過的樣子,緊張提到了嗓子口。
沐婉兒還好說,本來很重視洪相私人感情生活,可是戚少芬卻是疑惑,為剛才的緊張剛到羞愧和憤怒,對於剛才的心理行為有著不可饒蘇的無奈。
齊禍水氣呼呼的坐在沐婉兒身邊,說道:“混賬東西,居然讓我去勾引王子喬,氣死我了。”
沐婉兒見沒事發生,舒口氣,笑道:“也許他有計劃呢。”
齊禍水不屑道:“讓老孃犧牲色相,絕對不可能。看著王子喬都噁心。對了,婉兒,你可以去試試看,說不定王子喬移情別戀,愛上了你。”
沐婉兒嗔道:“禍水,不要亂說話。”
戚少芬卻是目光閃動,激動了起來,暗道:“洪相,你果然還是對研究所的事情上心了。表面上不想管,可是感覺到背後的陰謀。”她此次來的目的是拉洪相合作調查,因為研究所的問題越來越嚴重。
自從研究所的員工相繼慘死,軍方高層高度重視,命令徐將軍負責調查研究所人員離奇死亡的事故,可惜的是,派遣的高手,進入研究所之後,也會發生同樣的事情,而且越來越暴虐。
路將軍將研究所轉移,暫時安置在一個隱秘基地,不再牽扯研究所死亡事件。而徐將軍則是全權負責調查此事。作為徐將軍的心腹,戚少芬義不容辭。
“王家和研究所有很深的合作,此次出手,應該是想要調查王家吧。”戚少芬這般想到,目光放在出門的洪相身上,閃爍著光芒,讓洪相好不自在。
“讓你玷汙你害怕,沒膽色。”齊禍水哼道,對於洪相的意見很生氣。
洪相無奈的看了一看戚少芬,使眼色,然後走了出去。
兩人在碑林小區散步,並肩而行。地震後的西京市顯得格外寧靜,陽光柔和了許多,不時一陣風吹來,落葉飄蕩在眼前,緩緩的落地,最後靜止在腳下。
洪相低頭,看著落葉,道:“有些事情是規律,你不可能違抗的。有些事情人力所不及,強人所難,最後還是為難自己。”
戚少芬蹙眉,道:“你有濟世之才,為何不用在正當之道,為國家和人民做貢獻?將才華埋沒,最終後悔的還是自己!”
洪相笑了笑,不以為意,道:“我身上的東西,有時候不是屬於自己的。”
“那屬於誰?”戚少芬問道,腳踩在落葉上,掩蓋了剎那芳華。
“老天!”洪相指著頭頂,說出高深莫測的話來,“風水師,逆天而行者終究是沾染了因果報應,世間很少風水大師善始善終的。我雖然不懼因果,但畢竟還有保護的人。”
“她們兩個?”戚少芬心中有些酸楚,苦笑道。
洪相點頭,繼續道:“羈絆,斬不斷的。”
“那我與你可有羈絆?”戚少芬神情落寞,盯著洪相的眼睛,想要直視他的靈魂,問道,“我若是有難,你會挺身而出嗎?”
洪相心中一震,隨即沉默下來。
戚少芬得到了答案,心中苦澀,勉強笑道:“也對,我與你不過是萍水相逢,我一味的想要拉近進入軍方,卻是藏著私心的。開始的時候,是不想浪費你的才華,國家正需要你這樣的人,內憂外患,百姓所不能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即便是江湖也沒有。可是為何你不去嘗試讓這個世界更加公平一些呢?有人試圖破壞規矩,必然有人會出來阻止。”
洪相心中一動,問道:“這話你覺悟出來的?”
戚少芬搖頭,道:“是徐將軍說的。”
洪相感嘆道:“大才呀。對江湖看得透徹,我不及也。”
“研究所的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現在已經死了三十一個人,陸續還會有人死亡。江湖上的勢力蠢蠢欲動,軍方實力雖然強大,但是江湖勢力太過複雜,且在政府和軍中都有背景,徐將軍獨木難支,在調查的過程中遇到了困難。沒有直接的證據,上面是不會批准動手的。”
戚少芬看著洪相,坦然道:“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