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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挺長時間了吧,”洪相暗道,嘆口氣,“或許,女人是需要陪的。不管她外面再堅強樂觀,她始終是一個女人。”
靠近身邊,洪相欲拍肩膀以示安慰,卻是猶豫了一下,齊禍水瘦削的香肩聳動,哭的極為傷心。他的心跟著難受。
忽然,齊禍水轉身,緊緊的摟著他,淚水打溼了胸膛,一股悲傷的氣氛瀰漫在空間中。門開,齊伯進來但見兩人相擁嚇了一跳,轉身離開,靠在門前,舒口氣,露出微笑,暗道:“夫人啊,小姐找到可以依靠的人了啊。”
他老淚縱橫,怕被人看見,急忙擦拭,做自己的事情。傾城集團耗了太多心血,齊伯是元老,如今資金充足很多事情應該做。
厲娜到來,卻是被阻攔,齊伯搖搖頭,道:“走吧,他們在裡面商量事情,暫時不能打擾。”
厲娜疑惑,但沒有深究,點頭,轉身離開。齊伯嘆口氣,守著門前,擋住一些不長眼的傢伙。
辦公室裡,齊禍水哭了很長時間,襯衫已經溼透,洪相委屈道:“我的襯衫很貴的,三百多塊錢呢。別弄壞了。”
齊禍水抬頭,眼睛撲閃撲閃,急忙鬆開,擦乾眼淚,怒道:“你佔我便宜!為什麼抱我?”
洪相登時無語,暗道不是你先抱著我,還反咬我一口嗎?不過臉色帶著笑容,他委屈道:“看來我不是保安,而是你的私人御用紙巾。”
齊禍水哼道:“誰用那麼爛的紙巾,西京市大把男人想當,沒那個機會。你還得意了不是!”
見齊禍水恢復了刁蠻,洪相拉著她坐在沙發上,她半推半就的,開始不願意,覺得被牽著走很不適應,可是身體不受控制,坐在身旁,等待著什麼。
洪相柔聲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北宮未央死了?”
齊禍水盯著他很久,知道人家有點不好意思,才輕描淡寫說道:“死了也是北宮家族的人,與我何干。”
洪相疑惑道:“北宮未央的實力很強,我與他交手過,此人的實力恐怕當時隱藏了許多,誰殺的?”
齊禍水不悅道:“我都說了,與我沒有關係。你還提幹嘛?信不信我把你扔下窗戶去,二十樓看不摔死你。”
洪相嚴肅道:“不要鬧了。他是你哥。我看得出來他很關係你。先告訴怎麼回事?”
齊禍水咬著嘴唇,死不承認悲傷,最後被洪相目光逼迫,才幽幽道:“他昨天晚上走的,我受到一條簡訊。”隨即拿出手機,展示出來。
“禍水,我恐怕不行了。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有時間回家看看爸爸。他很想你。哥哥未央。”
洪相久久不能平靜,卻是不知如何安慰,說道:“你想怎麼做?”
齊禍水冷靜下來,道:“先查清楚我哥是怎麼死的。一定與家裡的那幾個人有關係。他們一直想我和我哥死,好謀奪所有家產。”
“滬海市北宮家族的事情很亂,我想先回滬海市一趟……”
“不行,太過危險。”洪相立馬否決,沉聲道,“先不說西京市多事之秋,你在西京市,我還能夠保護你。一旦出去,外面太亂。”
齊禍水哼道:“難道一直等著?我哥死了,我總要讓北宮家族被我一個交代。我哥不能白白死了。”
洪相勸道:“等我一段時間好嗎。暫時先忍著,如果北宮未央的死有陰謀,敵人定然準備充分,你貿然前去,可能陷入圈套。”
“這與你無關。我自己去吧。”齊禍水嘆息道。
洪相怒道:“什麼與我無關,你給我老實點,要是一個人去壞事,我就……”
“你就怎麼樣?”齊禍水盯著他的眼睛,認真而緊張的眼神,讓洪相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殺了我,還是弓雖。女幹我?”
洪相好笑道:“想點好的。等我將西京市的事情處理,便和你去滬海市,一起查明你哥死的真相。”
齊禍水糾纏道:“你先說如果我獨自去滬海市,你會把我怎麼樣?”
洪相語塞。
齊禍水冷笑道:“不說算了,我今晚就去。”
洪相急忙道:“禍水,你到底要如何。好吧。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我擔心你,不願意你受到傷害,你可以了嗎?”
齊禍水身體一震,很快恢復平靜,道:“不可以。我感覺不到你的誠意。我哥的事情刻不容緩,絕對不能拖延,到時候證據……”
洪相怒道:“屁的證據,你找到證據又能如何,如果是謀殺的話,你以為憑藉法律可以將那些人制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