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要說具體點,又說不上來。記得以前,他從來沒有這麼跟自己說過話吧?總之,他的轉變,讓他很不喜歡,“你是知道師兄我,沒有你那麼多的活兒,一到了晚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很是寂寞、無聊。除了抱著這柄紫玉拂塵外,就沒有一點聊以借慰的了。解師弟你應該可以理解師兄我的苦悶。”說著從背後拿著那柄紫玉拂塵,輕輕地把玩,一副痴情無比的樣子。
解風歌真想吐他一口口水,心中不由暗罵,“別的先不說,同樣是幹童子這一行的,為什麼我的活兒就那麼多,待遇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呢?你竟然還厚顏無恥的說夜裡寂寞。我一天到晚累個半死,我跟誰說去?孃的,這世道,老實人真那麼好欺負?有柄紫玉拂塵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成師叔用過的嘛!也不至於上這兒來特意諷刺我啊!”冷冷地回了他一句,“羅師兄,你不覺得這樣說話,很傷人麼?”
卻不知,羅百對他這樣說話,已經算是最大限度的對他客氣了。而且他說的是實話,並沒有要諷刺他的意思。
羅百皺了下眉,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這麼對我說話。要不看在喜鳥的份上,絕計不能就這麼算了,嘴裡卻更冷了,“我說解師弟,你可千萬不要不識抬舉。而且,師兄我也不會白要,我將我最喜歡的紫玉拂塵和你交……”‘換’還沒說出來,解風歌已經破口大罵起來,“你個破鳥,還敢吐我?你叼那麼多花,就是拿來丟人的嗎?”
原來解風歌實在受不了他了,連昨日陸龍子臨飛走時,吩咐�